影界基地,界王站在孵化器前,一臉心疼的看著兩個受了重傷的異能獸。 飛蛾獸還好,雖然承受了不少傷害,但並沒有被打到虛弱狀態,恢復起來還比較快的。 但一旁的海螺獸就不行了,它已經被打到虛弱狀態,離原地破碎就只差一線,目前整體狀態還不是很穩定,恢復起來也很困難。 界王身後站著醜將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醜將恭順的站在界王身後,低著頭看著地面,等待界王的指示,而那女人卻直勾勾的盯著界王的背影。 醜將微微偏過腦袋瞥了那女人一眼,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這女人自以為有點功勞就敢這麼放肆,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前面的界王也感受到了這道灼灼的目光,他十分不滿,但這人畢竟有些功勞,還不能惡語相向,於是便板起臉轉過身去。 瞄到界王轉過身,醜將的腦袋垂的更低了,一副狗腿子的模樣,而女人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界王,界王心裡是越發的厭惡。 “嗯……你們兩個這次乾的很好,醜將,你的腦子還是挺靈光的,對影界還有點用,以後多動動腦子,好好跟鎧甲勇士周旋。” 界王對醜將的這一番評價其實滿含深意,現在他手下的西釗突然叛逃,冰兒也被囚禁,這個時候他把醜將叫到身邊,還派他出去執行這樣的任務,這已經是極大的看重了。 尤其是在行動結束後界王又給出了這樣的評價,這種話只有當初醜將跟西冰二人爭權時,界王才會拿出來勉勵他。 而今天西冰二人已然遠去,界王再跟他說這樣的話,背後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在不明就裡的外人眼中,界王的話就成了對醜將的貶斥,就比如旁邊的這名影界女人。 聽完界王的話,她以為界王是嫌醜將做的不夠好,就對著醜將翻了個白眼,繼續用炙熱的眼神看著界王,等著界王的誇獎和提拔。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出乎她的預料,界王見她還是這麼放肆,直接冷哼一聲,邁步往石椅上走去,邊走邊吩咐醜將。 “再交給你一個任務,回老巢去,把老巢裡的影武士都調出來,讓他們進入城市去尋找西釗,把他給我帶回來,死活不論,順便把她也帶回去。” “是,屬下遵命。”醜將趕緊低頭應承道。 女人頓時就不樂意了,手舞足蹈的就要撒潑,但醜將卻一把攬住了她的脖子,用胳膊勒著她往山洞外面走去。 界王轉過頭冷冷的看了看兩人的背影,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坐上了石椅,靠著椅背緩緩活動著機械手,沒一會他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D市,夜色酒吧裡,大廳的舞池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碎瓶子,刀槍棍棒以及一灘又一灘的紅色不明液體。 四周的卡座也沒能倖免,有的桌面被推翻,有的沙發被劃破,還有同樣分佈在各處的紅色液體。 酒吧裡的人被集中在吧檯前的空地上,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看那三個煞星。 昨天晚上他們像往常一樣的工作,這三人突然就衝了進來,負責看場子的人上去阻止,但沒有一個是他們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放倒一片。 變故一出,酒吧上下的客人全都跑了出去,給酒吧造成了數不清的損失,但這些許錢財已經沒人在意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命。 西釗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子上,手裡拿著一瓶脫脂奶自顧自的喝著,他面前的是兩個從醫院帶過來的兩個影武士。 阿虎站在西釗前方,押著一個滿身紋龍畫虎的人讓他跪在地上,阿豹則是堵在門口,手裡提著一把小號的開山刀,斷了眾人逃跑的念頭。 紋身男臉上滿是不服,但現在是人為刀俎,他就是砧板上的肉,不低頭也不行啊。 ‘等著,等我兄弟江海回來,我一定讓你們怎麼吃進去就怎麼吐出來。’ 昨晚上西釗領著兩個影武士殺進夜色酒吧,兩個影武士對付起普通混混簡直太輕鬆了,阿豹都還沒活動開,一幫看場子的混混就被搞定了,西釗甚至都沒有出手。 將一層的人擺平,阿虎繼續往上去掃蕩二層,阿豹則下到負一層去搞定賭場。 經過兩個小時的折騰,阿虎把二層的所有人都帶到了樓下,阿豹則是捉到了負一樓密室裡的頭頭兒。 在西釗的示意下,阿虎和阿豹把所有受傷的混混都送去了醫院,剩下的人都被安置在了負一層。 一切都結束後,夜也深了,西釗也有些累,就去紋身男的密室裡休息。 在這個過程中,阿豹也對紋身男進行了一番拷問,這紋身大漢也算對得起他身上紋著的龍和虎,嘴是相當的硬。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阿豹只是用上了一些影界的手段,紋身男撐了沒一會就撂了,交代了自己的贓款、產業以及部分人脈。 原本昨天兩人就要處理了這位“大哥”的,可這人卻又說出了一個人,一個知道他所有的事情,跟他情同兄弟的二把手。 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麻煩,阿虎和阿豹經過商議,便決定先留下紋身男,等他兄弟來了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