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婭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事端將矛盾激化,不管姜兵出於什麼原因替她出頭,她都不希望雙方因為她打架,類似的場面她從小學五六年級青春期萌芽就開始見識,真真是服了這幫男的了。 可這個靳勇噁心她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仗著姜兵的勢趁著沒人能欺負她、剛好‘家長’范家歡也在,她決定大聲Say No,徹底砍掉這株職場性騷擾之煩惱杈。(大聲說不) 插播靳勇欠打的劣跡:大堂吧冷櫃裡售賣的甜品由酒店餅房提供,即靳勇所在廚房,每天早上餅房的廚師會將待售甜品送上來,基本都夠一天的量,靳勇每次輪上早班來大堂吧送甜品若是趕上郝甜婭也早班,他都會湊到她身旁調笑幾句,令她煩不勝煩。 好在廚師不允許在前廳公共區域出現時間過長,郝甜婭躲他遠點兒往外圍走走就能甩掉他。 但在後臺就沒那麼容易躲過。 大堂吧客人點咖啡免費配的小塊兒甜品、曲奇餅乾和巧克力經常被送罄,下午三四點空了就要服務員自己去餅房取。 郝甜婭第一次去餅房取甜品就趕上靳勇一個人在,她也不懂,靳勇引她去恆溫巧克力房她就端著食品托盤跟著進去了。 進門後靳勇抬下巴示意叫她去冷櫃裡自己拿,她剛邁進幾步就聽靳勇在身後落了門鎖。 密閉的空間,陌生男同事,郝甜婭真的怕極了,她立即豎起渾身防備將托盤擋在身前厲聲質問:“你幹什麼!把門開啟!” 許是試探,靳勇並沒有立即做什麼,笑眯眯地把門鎖擰開了,只說:“瞅你嚇的,在酒店裡我能幹什麼!逗你玩兒呢!”隨後悠哉地開門出了巧克力房。 郝甜婭那會兒剛上班還不太會點單,總是被指派幹跑腿兒的活,實在沒理由偷懶,可從那以後她去取甜品再也沒敢進過巧克力房,如果趕上靳勇當班,他若是不給她拿巧克力,她就乾脆不要,回到大堂吧叫別的同事抽空再下來拿。 她能避免與靳勇在沒有第三個人在場的空間單獨接觸,卻沒辦法完全避免與他產生工作交集,幾個月接觸下來,靳勇仗著自己跟郝甜婭越來越熟,開玩笑的尺度也逐漸抻大,騷擾的頻率也變本加厲。 終於在人前將他的醜惡嘴臉撕開,郝甜婭怎能甘心放過這大好機會碾壓人渣! 是的,除了他們這邊幾個人,其他包間裡只要有人的全出來看熱鬧了,貌似有一個包間裡出來的年輕男女跟姜兵和范家歡都認識,哼哈打著招呼。 正好,那就叫大家都看看,這有個偷腥不成蝕把米的便宜猴子! 一聽郝甜婭說要報警,靳勇一骨碌爬起來,笑容諂媚地上前懇求:“誒誒表妹表妹!都是誤會!我不是跟你鬧著玩兒呢嘛你瞅你還當真了!” 不慫不行,伍魁首包間裡沒監控、沒照上這個‘二哥’卟楞他,走廊裡可是有監控的,剛剛的確是他們先動的手,他們這夥人還有拿酒瓶子砸人的,不算持械行兇也得算個故意滋事。 反觀他靳勇就是被這個二哥拍一下子,頭皮揪生疼,驗不出傷不佔理,公的私的都鬥不過人家,大年底的,為了個火爆妖花走趟局子犯不上。 “別碰她!” 姜兵粗沉低吼,大跨一步站到郝甜婭身前,垂眸蔑視著點頭哈腰伸手要拍郝甜婭肩膀的靳瘦猴。 郝甜婭更覺安全感爆棚,嗯,剛知道姜兵跟好大哥范家歡認識,令郝甜婭對姜兵卸下大半防備,他護著自己可能跟范家歡差不多,就是有愛心、樂意照顧小孩兒,是她自己誤會了。 郝甜婭側邁步閃出,攥著小拳頭繼續義憤填膺地聲討:“靳勇,事兒鬧大了你說鬧著玩兒了!我已經明確表示過要離開,你不讓我走是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已經構成犯罪!這次是公共場所,下次呢?” 她其實是想問‘上次呢?’可那種不堪的經歷她實在沒勇氣在人前披露。 “問你話吶!能不能放?!”姜兵不耐煩地吼道,催著猴屁股嘴有屁快放,同時又抬胳膊往後攏了攏郝甜婭,即使沒有危險,他也想將她整個人藏在身後。 靳勇嚇一激靈忙抬起手臂擋在腦門上,縮脖端腔。 靳勇再怎麼便宜也是遠舟的員工,在外惹事兒范家歡碰見了不能不管,再說還是跟自己鐵哥們兒起衝突,他站視不理說不過去。 范家歡上前提了一把靳勇的脖領子讓他站直,語氣和緩:“靳勇,我先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們兒姜兵,按理說你熊人家小姑娘挨頓揍活該,你一口一個範哥喊我不能白喊,不管姜兵是不是我哥們兒我在外撞見你受教育都得問問咋回事兒,這世道誰管誰都不是應當應分的,你真有毛病該道歉就得道歉,想裝傻矇混過關不好使,鬧著玩兒得有度,你今天要是不給人小姑娘一個說法怕是出不去這個門兒~~” 他語氣不重,話的分量可不輕,靳勇早就慫了,立馬服軟:“範哥,我真是鬧著玩兒的,跟表妹同事這麼長時間這麼熟了經常這麼開玩笑,可能表妹覺著過了我沒看出來,我道歉,真對不起表妹,沒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