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疼了疼了!” 郝甜婭鎖骨被啜吮的脹痛,拍打製止姜兵。 姜兵是回想了下她新中式旗袍工服衣領的位置才下口的,心裡有譜兒,郝甜婭的拍打阻止不了他‘行兇’,直待他胸腔裡的氧氣消耗殆盡,他才善罷甘休。 吻痕紫紅,他很滿意,男人有時候就像公狗,喜歡宣誓主權、在屬於自己的領地加上封印。 他用拇指抹掉自己的口水,笑著抬起頭、對上郝甜婭蹙起的眉眼:“說好的草莓還你了,待會兒回家照鏡子看看滿不滿意。” 到這郝甜婭才明白過來‘草莓’是什麼意思,這樣用力親吻會留下痕跡,她生氣捶打他:“我更衣室的櫃子在銷售部區域,早上上班時間也跟她們差不多一起!這叫那些姐姐看出來我怎麼說啊!又不像在嗓子眼兒上,說嗓子疼揪的!” 姜兵哼笑著再次壓下頭直奔她的脖子,準備以吻鎖喉:“早說嗓子上想要一個,得,再給你搭一顆吧……” 郝甜婭急急推他:“這不行!這穿工服能露出來!” “呵呵哼~~”溫柔的吻落在脖頸上,滿滿的珍惜,姜兵深深吸入她身上的馨香,翻到副駕,嘆聲宣佈:“走,送你回家,再不走走不了了。”(liǎo le) 郝甜婭坐起身瞥了他一眼,車裡黑看不太清,不知道他說的‘走不了了’有多嚴重,但她受過的生理衛生教育和社工心理諮詢師給她的疏導也足夠讓她明白他啥意思。 她沒搭茬兒,來回扭身看了看主駕四轉圈的情況,虛心請教:“這座椅靠背怎麼調?” 姜兵小意外:“你會開車?” 郝甜婭斜眼看他:“你都坐副駕了不就是想讓我開嘛~!這段路我熟,應該沒問題。” 姜兵探身指導她調座椅:“左邊,我改成電動座椅了……扳一下,按南邊兒那個往前……安全帶…… 一切準備就緒,郝甜婭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擺好姿勢,又放下右手兀自叨咕:“鬆手剎,調到D檔,出發~~” 姜兵見她開的真還行,誇了句:“可以地呀,以後再出去吃飯我可以隨便喝酒了啊,咱家車大,能坐七個人,每次去道兒遠的地兒吃飯他們都不開車就叫我開,前陣子蛐蛐兒抓煙發現白清寨有個農家樂鐵鍋燉大鵝賊斃,非圈攏我們去,那麼老遠,代駕都沒人接單,誰都能喝就我一口酒沒喝,這給我憋屈的。” 郝甜婭駕駛自如,路上車也少,這算是她出了駕校第二次開車上路,心態挺好,笑著陪聊:“還真別說,你這車看著跟坦克似的,開著一點兒都不沉,視線也挺好,我就開過有一次芊芊媽媽的日產逍客,同樣都是SUV,真不如你這個穩。” 姜兵:“沒聽過麼,大G可以帶你去任何地方,而陸巡可以把你從任何地方帶回家,安全效能數一數二。” 郝甜婭:“你經常自駕遊嗎?去沙漠?去探險?” 姜兵:“沒有啊,我16年初才回國,就跟他們開車去過一回烏蘭達草原。” 郝甜婭:“那你買個這麼費油的越野幹嘛?陽城城市交通又沒什麼危險,你的大黑都不得發揮。” 姜兵頓了幾秒,輕聲告知:“我媽是車禍沒的,騎腳踏車馱著我叫個太拖拉給碰了,當時我媽應該是把她所有好運都給了我我才沒事兒,沒死算我命大,機動車是導致交通事故死亡最多的車輛,就算我惜命吧,整個結實耐操的車,再有危險也不怕,大黑都能帶我們回家。” 郝甜婭聽了他雲淡風輕地說起痛苦的人生經歷心裡酸楚橫生,左手穩住方向盤,右手伸手夠了夠他。 姜兵自然握上,輕笑:“心疼我啦~~~沒事兒,我那時候特小都不記事兒,事實證明我從車軲轆底下躲過一劫並沒有把全部運氣花光,這不碰上你了,這麼好看,還會做飯,咱倆再處幾天你就搬過來奧~!我想睡你,更想睡醒了有你,過幾年等你再大點兒給我生倆兒子,我爸我媽泉下有知指不定怎麼吹呢。” 郝甜婭聽他這麼自然地發出同居邀約實在慌亂,抽出手連拍他手背:“誒呀你說話能不能稍微收著點兒!” 姜兵嘿嘿笑:“這才哪到哪,我這已經很收著了,你得學著適應,等忙完這陣兒高低帶你去看幾回二人轉,讓你長長見識。” 郝甜婭坐正身子認真開車:“我不去!你要帶我看的肯定不是綠色二人轉!” 姜兵:“不帶色兒的在網上就能看誰還花錢買票看吶~!誒你不是學旅遊的嘛沒帶遊客去過小劇場麼?” 郝甜婭:“我學的酒店管理,不過也可以考導遊證,但我不想幹導遊就沒考,聽過一些不太好的風評不想挑戰,我們學校實習還可以選椰城,我之前還想過去那邊的酒店實習一年,感覺如果不是學校擔保現在這世道都不敢去那麼遠、那麼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工作生活一整年,覺得出去實習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在那麼南的地方長呆的機會,不過我想專升本,偶爾還要上課,也沒法走那麼遠,就這麼糾結了兩年,考了幾個證,大學時光就結束了,我們學校環境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