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幾人的目光似乎更復雜以及憐愛了。他們都腦補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白井未鬱額角開始冒冷汗。她沒撐住,非常努力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迅捷地跑去了女子更衣室。
幸好,等她換好經理服出來,場上已經分好陣營打上了隊內賽。一年級替補正替她班站在登分牌邊,把右邊賽場的分數翻過去。
她抱著筆記本走過去,看到小黑板上兩方隊伍分別寫著“宮治”和“宮侑”的名字後,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誰寫的隊伍名字?”
“啊,是侑寫的。”一年級老實孩子乖順地回答,“他說,‘今天要和治決一死戰’,然後就把隊伍名改了。”
話音剛落,恰好輪到宮侑發球。他用雙掌掌心抵住排球轉了幾圈,雙眼平穩看向前方,隨後像往常那樣將球用力拋起,邁步,下蹲,起跳——
“出界!”赤木路成迅速閃到一邊,淡定地給出判決。伴隨自由人篤定的判斷,這一球不但出界,還差點砸到對面的長椅上。
第一局以宮侑最後一個完完全全的出界球作為終結。他懊惱地捂住後腦勺,後仰對著天花板喊了一聲,與他面容相似的少年則是毫不留情發出嘲笑,“你在幹什麼啊,本壘打?”
“吵死了混賬!我是想發跳飄球的,怎麼最後還是跳發啊?!”
在二人的吵嘴聲裡,白井未鬱目不斜視,把兩邊的記分牌都翻回到零的位置,然後像往常一樣,把放置水瓶的箱子搬過來。
隊員們默契地圍過來拿走自己的水瓶,補充體力的同時,小聲商討著為下一場比賽做準備。
北信介恰好坐在她旁邊的長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