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琢磨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想要做什麼,還不如儘快接手到手的便宜,畢竟事情是我一手策劃的,大名會做下什麼樣的決定並不難猜。
從來沒有什麼疫病發生,佐佐一真的城池最近出現的異常,完全是我在後背搗的鬼。以前我沒有反抗的資本受到委屈只能忍著,現在則不一樣了,為了我的心身健康果然還是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現在確認佐佐一真是故意挑事,既然對方沒有把我當成一回事,在明知道我厭惡人口販賣的事情後還敢上門挑釁,那麼他就做好迎接我報復的準備。有前因自然會有後果,之後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他的報應罷了。
而高階的爭鬥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辦法,於是我選擇投毒。
說是投毒並不準確,因為嚴格的說我用的並不是毒,而是能引起面板過敏的過敏原。只需要弄一點在肌膚上就會產生反應,面板會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開始紅腫發炎甚至冒出小疙瘩,過敏的過程十分迅速,而且症狀相當唬人,對沒有見過這種情況的人來說,確實像是某種爆發性極強的疫症。
可實際上只是看著嚇人罷了,但凡忍住癢意不去抓撓,不故意增加跟過敏原接觸,過上三五天自然會恢復正常。而我篤定佐佐城主會在‘疫情’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棄城而去,佐佐一真絕對看不到症狀退去的樣子。
對於一個每天來往人流眾多城市來說,潛入進去簡直沒有絲毫難度,於是帶著藥品的忍者很順利的接觸到了花街的女子,派去的忍者有眼光十分毒辣,所以他很快找到的合適的目標,幾位在花街等級低但人緣非常好的女子。
在忍者說出自己的目的並拿出藥品後,幾位遊女眼睛的幾乎熄滅的光重新點燃了起來,能看得她們動搖的厲害,她們做夢都想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求生欲壓過了理智所以她們不出意外的全部同意了忍者的計劃,把藥品塗在了肌膚上面。
很快她們就因為臉上的異樣被趕出了花街,被送到了丟棄死人的地方,而在這裡有另外幾名忍者在等候接應,於是她們獲救了。
取得了遊女信任之後,有了她們的信物和信件,憑藉這些,這位忍者得以順利地接觸到了身份地位更為尊崇、等級也更高的女性。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最終竟然有一名花魁挺身而出,表示願意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即毀掉自己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只為能夠確鑿無疑地坐實這場可怕疫情。要知道,對於她這樣靠美貌生存於世的女子來說,面容幾乎就是她全部的資本,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毅然決然地做出了這般決絕的選擇。
哪怕只是一根地獄蛛絲,她們也要抓住這唯一的希望。她們每天都在期盼能離開這個人間地獄。
在花街各種女子的共同籌謀下,一場瘟疫就這樣爆發了開來。
至於死掉的幾個人完全是他們自找的,誰讓他們色慾虛心吃下了女人身上的過敏原,雖然我找的是最溫和的過敏原,但也不能保證所有人的對它的反應都在正常範圍內,所以我只讓她們擦在肌膚上,而不是冒險吃下去……。只能算他們倒黴,命該如此。
事情同我預想的差不多,佐佐一真在發現花街的女人出現異常後,立馬被嚇得面無人色並馬上帶著心腹和錢財跑掉了,甚至不敢多停留哪怕一分鐘。
到這裡為止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只是後面的劇情出現了一些差異,我原本以為佐佐一真會到我這裡求助,雖然我這裡的各種稀奇珍貴的商品最出名,但醫院名氣同樣也響亮,擁有完整的醫學知識下,醫忍們治好了許多隻能等死的病人,佐佐一真如果不想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他少不得要低三下四的請求我出手幫助。
我都想好了到時候要如何羞辱這位不幹人事的城主,結果不知道是他膽子太小的緣故,還是他不相信我醫生的醫術,佐佐一真竟然封了城就跑到都城裡尋求大名的幫助。因為佐佐一真跑的太於果斷,讓我少了一個欺辱他人的好機會,讓我想起來就有種想把人抓回來扇兩巴掌的衝動。
好在大名腦回路異於常人,或者說把我視為了眼中釘,兜兜轉轉的竟然把這座爆發疫情的城分撥給了我。哪怕知道大名此舉跟好意半點不沾邊,我還是十分感謝他的‘善解人意’。
在成功的前提下,過程有點小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畢竟從結果上看,我才是這場爭鬥的贏家。
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後,我終於不用悄悄摸摸的派人過去,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兩個人立刻忙碌了起來,他們需要派忍者過去先接管城池,而他們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排除一些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