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的退讓而結束,我這一退自然是因為把她的系統帶走了。
吸收非法系統的事情完全稱得上是一回生兩回熟,用時比上次還要短上許多,整個回收過程耗時不到一分鐘。不光時間短了,操作起來對非法系統的宿主影響同樣輕微。
對面的白馬小姐不知道是沒有發現還是情緒太過激動,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身上的系統已經被剝離的事情,還在糾纏不休的想要衝過來給我點顏色瞧瞧。
說實在是她這樣的戰五渣,我都不敢用力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她的手腕掰斷了。幸好有人攔住了她的略顯得癲狂的舉動,是那個幫他逃跑的男人。
“紀德先生能幫下忙嗎?”費奧多爾瘦弱的身軀想要控制住白馬小姐稍微有點吃力,不想在別人面前展示暴力的費奧多爾把表現的機會讓給了別人。
被請求的紀德先生上前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情緒激動的白馬小姐。很快紀德先生的下屬,穿著披風的人出現把白馬小姐送回了她的房間。
原來這個叫紀德的人就是斗篷們口中的指揮官。
我被邀請坐到了三個人的圍坐的桌子旁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原來是白馬小姐的位子,不過對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
接下來該到解答環節了。
“在下費奧多爾,是一位來自俄羅斯的旅者。”費奧多爾首先自我介紹了一下身份。
真正有用的資訊基本等同沒有。
說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留出時間給另外兩個人做自我介紹,上次白馬小姐來的時候也是相同的流程,只是當時另外兩個人很忙沒有時間搭理白馬小姐。以至於當時場面稍微有點尷尬。
“安德烈·紀德,法國人。”我右手邊穿著黑色披風的銀髮男人先開了口。
“白麒麟澀澤龍彥。”我左邊坐著的男士也開了口,他的頭髮和睫毛竟然跟五條悟一樣是銀色的,這讓我多看了他一眼。
嗯、他的眼睛不是藍色的,應該跟五條悟沒有什麼親戚關係。
三位簡單的介紹之後全部看向我,等著我介紹自己,突然有種自己在玩劇本殺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我叫輝夜,織田輝夜。”
“很美的名字十分與你相配,可以請輝夜小姐能告訴我們你是否認識港黑的幹部,太宰治先生嗎?”
我抬起頭看著這位看著有點病弱的青年,他剛剛說他叫什麼來著奧什麼來著?完全記不住,為什麼這幾個人的名字都好長,簡直是在為難我。
算了,一會兒找系統問問吧,系統比我靠譜多了。
“太宰他收留了無家可歸的我。”我可是沒有說謊。
“原來是這樣啊,如此看來太宰君真是一個心善的人呢。”
心善?血液都是黑色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如果輝夜小姐向在座的任何一位求助,大機率都不會被拒絕的。
輝夜小姐跟白馬小姐在這方面非常相似,對自己沒有足夠的認知,真是怪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