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別分心,在想什麼?”傅靳南聲音有些沉厲,重重掐了下她的腰肢。 “傅先生,能不能預支工資?或者分期可以嗎?” “需要用錢?” “嗯。” “做什麼?” “我媽媽的病一直都需要花錢……”聲音越來越虛。 “那要看妤妤今晚的誠意。”傅靳南聲音壓得很低,性感又魅惑。 蘇妤整個人被抱了起來,身上的披肩將掉未掉,白皙的肌膚染上層淺粉,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嬌媚撩人。 聽到這話,她有些委屈,“你每次都那麼過分,我已經很配合了……還想要怎麼樣啊。” 傅靳南輕笑,“要妤妤天亮前不準睡過去。” “天亮?!” 這怎麼可能! 沒有任何意外的,儘管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了,她還是沒有支撐到天亮,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窗戶開了半扇,風透進來,吹動窗簾,翩翩起舞。 天氣漸漸熱了,窗外蟬鳴不停,熱意不減。 她看到了一旁床頭櫃的一張黑卡,拿起來攥在手裡,隱隱有些發燙。 昨天明明沒有堅持到天亮,他給的卡是什麼意思? 一張卡片上寫著: -密碼09***** 拿過一旁的手機,撥打了電話過去。 “醒了?” “嗯,你給的卡是什麼意思?預付工資嗎?” 此時傅氏大樓會議室內,其他人都噤若寒蟬,紛紛好奇和不可思議地看著竟然在笑的老闆。 這半年裡,很多傳言說老闆養了金絲雀,從前他們還以為是瞎編亂造的,畢竟他們傅總這樣的人,別說不近女色,那更是不近人情,那就沒見過他對哪個女的特別過。 可眼前這副表情…… 唇畔邊掛著淡淡的笑,開口聲音更是從未出現過的柔和。 “不算。” “零花錢。” 蘇妤眨了眨眼,“什麼?” “意思是隨便花,不夠再說。”傅靳南低磁的嗓音透過聽筒進來。 “真的嗎?”蘇妤聲音雀躍起來。 她不止一次後悔,當初籤合同時為什麼沒有注意到付款的時間,一年之後才能拿到錢。 “嗯,要聽話,知道嗎?”傅靳南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知道啦,你好好工作,不打擾啦。” 蘇妤心滿意足掛了電話,不枉費她費盡心機攀上傅靳南這棵大樹,果然好乘涼。 就是她要小心一點,不能讓周逸誠發現…… - 一晃一個月過去。 離婚禮的時間還只剩下一天。 按照習俗,婚禮前三天,準新郎和新娘不能見面。 這一個月,宋遲為婚禮忙碌,他們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也不多。 這段時間,沈初螢也回了沈宅住,沒再見陸澤回來過。 晚上,她吃完飯之後,在客廳陪著二老坐了會,就回了自己房間。 坐在沙發上更新了當天的漫畫連載,剛更新完,要關燈去躺著,門被開啟。 陸澤手上攥著半瓶酒踉踉蹌蹌走進來,身穿著白色的襯衣,領口被扯開幾顆釦子,清晰可見性感的鎖骨,凸起的喉結輕輕滾動。 雙眸戾氣流轉,渾身散發著寒氣,朝她一步步走過去。 已經將近一個月沒見到人了,那人靠近,聞到濃咧的菸酒味,沈初螢皺了皺眉頭。 “出去。” 陸澤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朝她走近,怕他喝醉耍酒瘋什麼的,沈初螢趕緊起身從沙發後側繞過要往外跑。 他卻像是提前知道她會跑一樣,幾步過去攥住手腕將人拉進懷裡,直接抱了起來。 “陸澤!” 陸澤將人輕柔放在床上,那半瓶酒放在一旁桌面上,瓶口修長小巧。 女孩兒抬手要打他,被先一步預判了動作,他攥過她手腕,直接拉下鬆垮垮的領帶將女孩兒兩隻手腕綁著,舉過頭頂。 寬大的手掌流連在腰肢的位置,眼神漸暗起來。 “放開!”突然被綁住,沈初螢感覺到很氣憤。 而且面前的人眼神很具有壓迫性,像是要將人拆入腹中吃了般。 眼神流連在她身上,她穿的是膚色的真絲睡衣,洗過澡快要睡著了,沒穿內衣。 兩枚凸顯。 他的眼神太過具象化,情緒濃烈,帶著濃濃的侵略性,掩飾不住的慾望,像是看獵物般。 讓她覺得不舒服。 眼神流連在她胸前,沈初螢咬了咬唇,怕他做什麼。 男人手往下,拍了拍她的腳丫。 沈初螢鼓了鼓嘴,她剛才跑得急沒穿鞋,所以他在嫌她髒? “陸澤!滾出去,誰給你的膽子,喝酒了來找我撒酒瘋的?” “噓。”陸澤輕聲開口,語氣有幾分危險。 掌心在她腰肢柔軟的位置流連,“螢螢明天真要嫁給那個人?” “對!”沈初螢討厭他這副多管閒事的樣子。 他明明都去和別人相親了,是怎麼好意思還這樣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管著她的? “不行哦。”陸澤看著她,唇邊帶著笑意開口,聲音卻是冷的。 沈初螢雙手被桎梏著,想用腳去踢他,卻被他一條腿壓著。 完全動彈不了的狀態。 她臉都氣得鼓起來,“你憑什麼管我!” 男人眼眸微眯,唇邊始終掛著抹淡淡的笑意,沈初螢卻覺得比平常他不說話板著臉的時候更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