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遊仙旁邊的碩鼠,其實是那旋風三星洞洞主。 踏足此間世界就被打回原形,修為法力都在,但都被限制了。 除了能說人話,還有一手逃命的好本事,不用擔心它的安危。 聽遊仙這麼一說,秦寶怡才感覺到自己的靈氣也被限制了,猛地意識到:“這個世界沒有靈氣?” 遊仙苦笑:“不,只是我們的力量被壓制了,我現在也不過是一介比凡間高手厲害一點的劍客。” 秦寶怡有數了。 這時,遲來的救世背景故事來了。 【炎國安定二十六年,長公主得仙人點化,力排萬難登基,女帝年三十六,奮六載之餘力,收服九州平天下,然大和之下履霜,堅冰終至。 帝崩時,其子炎潛年幼,無人知其母遺神術,尚八歲登基,年號易元,當時諸侯環伺,朝野無君子相佐,宗室以新帝暴虐不仁逼宮禪位,帝怒,浮屍千里,宗室儲君炎長生有仁君之兆被凌遲處死。 自此十六州大亂,民不聊生,良田荒蕪,王公貴族亦為芻狗,炎潛愈發荒淫,實行專利,控制言論,喜好殺人,暴虐無道,迷信巫蠱之術,易元十年,天公大怒降雷霆,炎潛死。 不曾想野獸已食人肉成性,無路邊死人肉吃,掘墳啃屍,圍獵活人,倖存者稱為末世......】 這個炎國...該不會是炎妙所在的那個炎國吧? 秦寶怡和遊仙對視一眼,各自說出自己的看法。 遊仙先說:“天道都是等到十年才動手,按照天道執行的規則,炎潛是不能隨意殺的,但他肯定是不能做皇帝了,我們把他弄下來,應該不會太簡單。 皇帝是天下的統率,下來一個,就必須再推選一個,既然炎長生有仁君之兆,我們先去看看是否實屬,若是真的,那就讓他上位,末世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秦寶怡壓下複雜的心思,補充道:“若是我們到達的時間點早就照你說的做,若是臨近晚期,還要組織倖存者獵殺野獸,帶領他們找到新的生路。” 碩鼠和野孩子茫然地看著兩人,不明所以。 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遊仙拎著洞主頸後的肥皮,走出去。 刺眼的白光讓眾人睜不開眼,緩了許久才看清眼前的一幕。 熾熱炎炎的的烈日立在眾人頭頂,像是暴雨前的悶熱,叫人喘不過氣的那種壓抑。 但此時假山後,卻傳來幾聲陰柔膩味的男聲。 遊仙閉了閉眼,已經做好決定:“我帶著洞主去外面探探,順便混進炎長生家裡做客幾天,若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在群裡聯絡交流。” 話音未落,他拂手化作一名不起眼的白麵太監往外走。 碩鼠也變成了一隻狗,被他抱在手上。 秦寶怡懶得變裝,拿兩種隱匿符貼在野孩子和自己身上,然後朝假山靠近。 單手扶著被太陽烤得滾燙的石壁,探身往裡瞧。 秦寶怡看到的是一個老太監在摸小宮女的臉,色眯眯地朝小女孩身上猥瑣打量。 小宮女胳膊跟青皮甘蔗一樣細,哪裡擰得過這個老東西。 掙扎幾下,剛喊出一聲:“救命!唔...” 老太監就一掌給她嘴捂上了:“舌頭不想要了,我叫你給你割去,正好最近陛下想吃人舌,你這香舌...” “撲通”沉悶地一聲。 老太監毫無預兆的倒下,小宮女倉皇失措,跌倒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一個勁的哭,最後背過氣暈倒了。 秦寶怡真被這老太監噁心到了,長得醜就算了,還強迫霸凌人家小宮女,真是忍無可忍。 反觀身邊的新人隊友,他非常淡定。 野性未脫,卻知道乖乖跟在她身邊不亂走,秦寶怡願意帶他玩玩。 捏了個禁元陣,遮蔽視聽。 叮囑他:“你不會的話就聽我的,有什麼不懂就問,我會讓你回到原來生活的地方。” 野孩子抬眸對上她的眼,默默點頭。 看他這樣聽話,秦寶怡也樂意教得仔細些:“你剛進群,我先從聊天群講起吧,這個群.......” 兩人說了半天的話,頭上的烈陽偏向西邊,但熱意不曾消減,明晃晃地曬得人汗水淋淋。 老太監臉上的麵粉全化了,露出裡面黑黃的面板,泥濘渾濁。 小宮女幽幽轉醒,看清自己身處何處還懵懵懂懂,等看到身邊的老太監,嚇得差點尖叫,幸好她捂得及時,瞳孔震顫許久。 然而聽到旁邊有人靠近的腳步聲,她趕緊把自己藏到假山的縫隙裡。 來人是兩個年輕的太監,看到地上的老太監忙過來扶:“乾爹?乾爹?” 喊了幾聲都不見人答應,倆太監都慌了,伸指過去探鼻息,感覺到了熱息,這才鬆了口氣。 “乾爹怎麼在這倒下了?” “出去前還美滋滋的,真是怪事,別想了,先扶乾爹回去,要是曬出個好歹來,咱哥倆又得重新找人護著。” 兩人費力抬起老太監的笨重的身軀,晃晃悠悠出了往假山外去。 小宮女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敢出來露面,檢查地上沒有痕跡,也急急忙忙往另一個方向小跑。 秦寶怡朝野孩子看一眼,抬腳跟上小宮女。喜歡叮咚!原配千金已加入位面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