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警官氣憤地說道:“你為了貪那點佔便宜,你知不知道,你交給前臺的皮箱裡面裝的是炸彈。” 周湛銘連忙驚恐地解釋:“這個,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是不會拿進來的。 林楊問:“你剛剛說,是有人讓你拿進來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周湛銘回想起之前的那個人,道那個人並沒有和他說起過名字,周湛銘搖了搖頭:“我也不認識他,他戴著口罩和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應該是個男的,他和我說,他臨時有點事要,想讓我用我的名字幫他將一個皮箱寄存到酒店前臺,一會他再回來取。然後給了我一萬塊錢做報酬。” 林楊便又問:“他穿著什麼樣的衣服,身高,體型,頭髮顏色,體味等等其他任何資訊都說一下。” 周湛銘說道:“他穿得一身白色,鞋子也是白色的,看著很乾淨。他高高瘦瘦的,估計有一米八,頭髮就是普通的黑色,沒有明顯的體味,但有一點,感覺他的手有點短。” 韓警官指向了前臺:“你把皮箱交給前臺之後,就接了一個電話,是誰打給你的。” 周湛銘拿出手機:“是我的一個朋友,他說想和我一起吃個飯,我便走出去了。” 韓警官拿過了他的手機,開啟手機的通訊錄:“什麼朋友,叫什麼名字?” 周湛銘幫著韓警官在手機通訊錄裡面找到那個人:“就一個酒肉朋友,叫梁川皓,您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他給您叫過來。” 韓警官沒有過多去想,當即便讓周湛銘把人叫來:“好,你現在就打電話把他叫來。” 沒一會,梁川皓便來到了現場,令韓警官和林楊沒有想到的是。梁川皓竟是一個侏儒,身高大約只有一百二十厘米左右。 林楊和韓警官頗為吃驚,因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侏儒症患者,韓警官詢問梁川皓:“剛剛是你給周湛銘打的電話的嗎?” 梁川皓也看了看現場,又看向了周湛銘:“是啊,我們平常都是一起吃飯的,今天下工沒見到他人,便打電話找他了。” 說著,他還把通話記錄給韓警官看,林楊若有所思。 韓警官看著通訊記錄,確實是真的:”當時你人是否就在這附近?” 梁川皓想了想,預測了一下大概距離:算是的,我們常去吃飯的那家路邊攤離這裡的話大概是個一公里左右。” 韓警官看向了林楊:“林警官,你的想法呢?對於,周湛銘,如何處置為好。” 林楊湊近韓警官的耳邊說了點什麼,韓警官立即否認道:“不行不行,這風險太大了,現在我們已知的周湛銘是唯一一個見過兇手的人,也是我們手裡唯一的線索,怎麼能輕易用他作為與joker博弈的砝碼呢,萬一出點什麼問題那不是又要回到原點了嗎?” 林楊卻持不同意見:“可是現在,你用他又能做什麼呢?” 韓警官思索片刻後,和林楊說:“這樣,按照警察廳的規矩來辦,由上級領導來決定來怎麼做,這樣的事我這裡肯定是無法做主的。” 林楊也沒有過度堅持,同意了韓警官的做法,韓警官叫來了幾位警員說:“你們幾個,帶著周湛銘先回警局。” “是。”三位警員押送著周湛銘走出了酒店,隨意上了一輛警車,便往警察廳開去了。 梁川皓見狀問道:“我可以走了嗎?我吃完飯還得繼續回去工作呢。 韓警官說:“可以,但後面如果需要的時候,還希望你配合。 “那是自然。”梁川皓點了下頭。 這時,林楊走著走著一個沒站穩,被一塊前腳的桌板殘骸給絆倒了,重重地摔在了梁川皓的跟前。 梁川皓與韓警官趕忙將其扶起,韓警官拍著他身上的灰塵說:“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林楊趁機做了一個小動作,然後再假裝一臉難為情地站起來:“實在抱歉,沒看路。” 在梁川皓離開後,現場爆破專家拿著報告前來:“此次爆炸事件與前兩次發生的爆炸案所使用的炸彈是一樣的,都是自制的塑膠炸彈,而這一次的火藥當量與上兩次的火藥當量幾乎是一模一樣,且都有遙控裝置,應該是同一人所為沒有錯。”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