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興堯也沒有否認:“是,確實是我們弟兄乾的,做戲做全套嘛。” “沒想到,你們居然在背地裡做了那麼多事。”林楊又問:“之前在化工廠,協助常克甲和上官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孔興堯想了一下:“確切地來講,我們只是協助了常克甲,至於說那個叫上官的,我們並沒有和她有過直接接觸。” 林楊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有點巧合啊?你們似乎是提前幫助的常克甲吧,我和小娜在還沒有去絲蘿鎮的時候,那個常克甲就已經提前到我的電腦上拿了些東西,你們是不是早就已經料定我回去絲蘿鎮了?” 這時,服務員將林楊的咖啡,而林楊卻是直接將自己的咖啡給了孔興堯,然後再向服務員點了一杯。 孔興堯說道:“我只能說,自你回國以來,所做的一切,所經歷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發生,而是早已經安排好的事情。” 林楊摸了摸下巴:“我之所以回去絲蘿鎮,是因為小娜祖母的事情,而小娜祖母的事情又是上官雨一手安排的。那豈不是說明你們其實早就已經注意到上官雨了嗎?” 孔興堯往咖啡里加了一些糖:“我說了,我們沒有與上官一家有過什麼直接接觸,也沒有過多的調查,如果真要說的話,是您未來老丈人(慕容浩成)似乎很早就注意到了上官,化工廠的行動,我們主要協助的是常克甲。” 林楊立即問:“協助常克甲,我想知道,是誰直接給你們下達的命令?” 孔興堯喝了口咖啡:“你哥。” 林楊十分不解:“化工廠事件,我哥為何會如此上心,只是因為對於常克甲的遭遇表示同情嗎?” 孔興堯微微一笑:“太子爺,自一年前的酒店事件過後,你深受重傷,在那之後你就一直在秘密別墅,以及貴集團兩地安心養傷,而在那期間,對於國內發生的事情,我想,您可能並不是特別瞭解吧?” 林楊明顯感覺得出來他話外有話:“不妨說的直白一點。” “有一個人,你或許沒有見過他本人,但對於他的名字,你一定不會感到陌生……” 孔興堯緩緩說道:“你哥哥以前的司機,陸信然。” 林楊當時清晰地記得這個名字,一年前他哥哥在行駛的車子裡面‘出事’,當時車裡的司機,就是陸信然。 林楊說道:“我哥哥尚且在那場事故中存活下來,司機陸信然大機率,也應該活下來了吧?” 孔興堯點了根菸:“不錯,而且那場事故之後沒多久,陸信然就被你哥秘密安排回國了,倒但是,如何安置陸信然就成了擺在你哥哥面前的一個大難題,陸信然一旦被毒蛇組織知曉,就必然會暴露你哥哥還活著的事實,如何才能真正放心……” 聽他這麼一說,林楊猛得意識到了什麼:“該不會,常克甲與陸信然是同一個人吧,你們不會是……” 孔興堯吐了口煙:“我只能說,欲行非常之事,當用非常之人,以行非常之舉,實事求是地講,在當下,還有比那裡更安全的地方嗎?那裡可是二十四小時有人監控,與其提心吊膽地東逃西躲,不如包吃包住,睡覺都踏實了。” 林楊有些難以接受:“這也太……” “感覺很難接受是吧。”孔興堯卻是雲淡風輕地說道:“自從陸信然回到國內,為了保護其家人,陸信然根本不敢回家,每日提心吊膽,哪哪都不敢去,後來當我們和說起進監獄躲藏以後,他立馬就同意了?” 林楊問:“我不相信你們沒辦法給他安排一個秘密安全的位置?” 孔興堯有些無奈:“他的疑心病可比你想象的重得多,我們覺得秘密安全的,他可不覺得……” 林楊深吸一口氣:“那真實的常克甲呢?” “已經離開我國了。”孔興堯說:“也算是,變相地阻止了常克甲悲劇的發生了。” 林楊又問:“這件事情,我舅舅應該是知道的吧?要不然不可能過得了監獄的檢查。”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