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於祝英臺猶如天仙的容貌,震驚她異於常人的行為,也漸漸被她吸引,有些病態的想把她留在身邊……
不惜一切。
所有才有後來的諸多事端,才有出嫁那天的祝英臺繞路前往梁山伯的墳墓進行祭拜,最後化蝶而飛。
想想也可笑的很,如果沒有馬文才對祝英臺的縱容,沒有馬文才替她抗下的所有危險,她還想和梁山伯變成蝴蝶逗逗飛,就特麼連相識的可能都沒有。
根據她模糊的記憶和胸口滲血的白布後頭,那個醜陋的傷痕來看,一天前是“馬文才”從那土匪手裡將意圖被土匪帶上山做壓寨夫人的祝英臺救下。
被刺了一劍的馬文才將祝英臺送回房間之後,連傷口都沒來得及包紮就昏了過去,哪怕現在這身體還有些低燒,現在怎麼,就因為遲個到,就上嘴威脅上了,還不再看她一眼?
mmmp,就這種習慣『性』忘恩負義的女人,最好少看本寶寶!
可惜這個地界兒有點兒邪,她剛想完這事,那杜仲又回來了,他輕手輕腳的敲了敲門,似是怕吵到了納蘭若若遭到處罰一般。
“公子,祝小姐已經來了,她想……見見您,順便商量一些事情。”
納蘭若若看了眼映在門上的那兩個腦袋,唇角邪氣的勾了勾,把褻衣扯下來丟到一邊,戳了戳胸口的白布昂了昂頭,“讓她進來吧。”
杜仲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呢,那祝英臺就用力推開了門,看到赤『裸』著半身的納蘭若若,瞳孔一縮,衝上來給了正在“耍流氓”的納蘭若若一個耳光,“啊……馬文才,你怎麼,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而後嚶嚶嚶的急急轉身,跑了出去。
“哎你……”杜仲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見納蘭若若胸口那被鮮血染紅了的地方,驚呼一聲,“公子!”然後急急忙忙湊過來伺候她換『藥』。
杜仲雖然是室裡,可他不是一般普通的室裡,他還懂得醫術,所以哪怕是渾身有些發抖,身影都帶哆嗦,依舊拿了白布為她包紮,因為將祝英臺是自己領進來的是他自己。
,等換好了『藥』,杜仲才恭敬的伺候納蘭若若穿衣,然後跪在她腳邊,“公子,杜仲該死,杜仲沒想到祝小姐她……”
他說了好一長串,其中不乏對祝英臺的厭惡與謾罵。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祝英臺打了一巴掌,納蘭若若冷笑著伸手抓了錦帶系在腰上,吩咐了一句:“往後這個女人再湊上來,就給我遠遠的打發了,不必向與本公子回報!”
馬文才就是太把祝英臺當個人看了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想來這幾天馬文才曾給杜仲吩咐過,說這幾日祝英臺要是想要做什麼,想吃什麼要儘可能的滿足了她,吃食衣物首飾,樣樣都得以她為先,還有這幾日花費在她身上的,都給她列份清單討回來,她若不給,便寄給祝老頭。
杜仲明顯有些意外她這突然的命令,好在馬文才為人一向喜怒無常,『性』格陰晴不定,這樣反反覆覆的事兒以前又不是沒人幹過,因此杜仲應了一聲,猶豫了一會兒又問:“那……因為祝小姐而舍給附近的乞丐和窮苦人家的銀兩與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