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了。
她摩挲著錦被上精美的刺繡,腦海中竟浮現出了某些少兒不夷畫面。
新婚時的,有了兒女之後的……
等她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一張俏臉瞬間爆紅。
她一把掀開錦被,直接跳下床,光著腳朝淨房那邊奔去。
直到英子替她梳好髮髻,她臉上的紅暈依舊沒有散盡。
英子早就發現她不正常了,可她年紀不通人事,完全看不懂自家二姑奶奶是怎麼了。
她實在是忍不住,只能聲問:“二姑奶奶,是不是被子太薄,您昨晚受涼了?”
阮棉棉又偷瞄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果然那黃澄澄的顏色都掩蓋不了她臉上那份“嬌羞之色”。
她暗暗咒了自己一句。
阮棉棉你也太不爭氣了!
一個兒女都可以開始議親的女人,還在這裡玩什麼單純?
去現代社會混了二十幾年,你就真當自己練戀愛都沒有談過?
她咬了咬牙:“我好著呢,大約是最近補藥喝多了,把臉都喝紅了。”
英子膽子本就不大,明知她是在亂扯,又如何敢辯駁。
她把手裡的梳子放下:“那奴婢去傳飯了。”
“去吧。”阮棉棉擺擺手。
英子走出正房,迎面卻遇見了提著大食盒的司徒曜。
她忙福了福身:“三爺早。”
司徒曜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問:“夫人起了?”
“已經起了,奴婢正要去廚房傳飯。”
“你自去做事,夫饒早飯我帶來了。”
“是,奴婢告退。”英子不敢執拗,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司徒曜略整了整衣襟,走到正房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正房大門本就是敞開的,阮棉棉揚聲道:“進來。”
司徒曜提著食盒走了進去。
“夫人,我給你送早飯來了。”
聽見他的聲音,阮棉棉好容易才涼下去的臉頰瞬間又不爭氣地熱了起來。
之前那些少兒不夷畫面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