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依言坐下:“兒子生性魯鈍,雖然書讀得不錯,但其他方面糟糕得很,這一生不敢有太大的奢望,只盼著不給父親丟人。”
司徒曜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三切莫妄自菲薄,咱們司徒家除了是大燕開國勳貴,同樣也是書香世家。
為父不指望你能為府裡謀多少好處,只盼著你能有一個好名聲。
你如今雖然品級不高,但這些年官聲還是很不錯的。
今後……”
他剛說到“今後”兩個字,就聽見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司徒惲提高聲音道:“進來回話!”
司徒曜偷偷撇了撇嘴。
這人來得真是及時,父親接下來的話他真是應承不了。
不求好處,只求名聲?
求名聲難道不是為了謀求更大的好處?
很快書房門就被推開了。
方才敲門的隨從走進來回道:“國公爺,二爺,宮裡來人了。”
司徒惲忙問:“有無聖旨?”
隨從躬身道:“這倒沒有,聽那李公公說是聖上口諭,請您和二爺一起去聽旨意。”
司徒曜依言坐下:“兒子生性魯鈍,雖然書讀得不錯,但其他方面糟糕得很,這一生不敢有太大的奢望,只盼著不給父親丟人。”
司徒曜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三切莫妄自菲薄,咱們司徒家除了是大燕開國勳貴,同樣也是書香世家。
為父不指望你能為府裡謀多少好處,只盼著你能有一個好名聲。
你如今雖然品級不高,但這些年官聲還是很不錯的。
今後……”
他剛說到“今後”兩個字,就聽見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司徒惲提高聲音道:“進來回話!”
司徒曜偷偷撇了撇嘴。
這人來得真是及時,父親接下來的話他真是應承不了。
不求好處,只求名聲?
求名聲難道不是為了謀求更大的好處?
很快書房門就被推開了。
方才敲門的隨從走進來回道:“國公爺,二爺,宮裡來人了。”
司徒惲忙問:“有無聖旨?”
隨從躬身道:“這倒沒有,聽那李公公說是聖上口諭,請您和二爺一起去聽旨意。”
口諭和聖旨雖然都出自大宋皇帝,但作為接旨的一方要做的準備卻大不相同。
前者顯然要簡便許多,甚至不需要開中門備香案。
“老二,快隨為父……”
司徒惲也顧不上自家兒子的形象了,一把拉起他就走出了書房。
前來宣讀口諭的是昌隆帝身邊的另一名太監李公公。
他年紀不如吳公公大,行事卻乾脆利落許多。
簡明扼要地把昌隆帝的意思表達清楚後,他連茶水都不喝一口,急匆匆告辭離去。
司徒惲一雙老眼激動得熠熠生輝。
年前回京述職的官員太多,品級高的也不少。
正六品的外州通判,一開始的幾日連吏部排號都很難輪上。
而老三回京才第三日,聖上居然就要召見!
老三的官職八成是要動一動了。
司徒惲畢竟久居官場,這其中的彎彎繞還是很清楚的。
聖上召見臣子,要麼訓斥要麼封賞。
品級高的封賞和挨訓的可能性各佔一半。
品級低的封賞的機率卻比挨訓大很多。
畢竟距離權利中心太遠,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很難驚動聖上,更不值得他動怒。
所以今日聖上召見老三,多半是要委以重任。
司徒曜可沒有父親這般樂觀。
這六年他在衢州雖然也為民辦了不少實事,百姓們也都說他是個好官。
但這一點點政績真不至於驚動聖上。
聖上之所以召見他,估計還是岳父大人的緣故。
回府那一日父親抱怨岳父大人時他雖然沒有出聲辯駁,但心裡還是有數的。
尚書左司郎中這個職位並非吳公公出的力,而是岳父大人的意思。
六年前呂氏突然帶著青青尋上門來,阮氏差點沒被氣瘋了。
要照阮大將軍的脾氣,直接把他弄死弄殘都有可能,可最終他卻只是被逼著離京外任。
這說明什麼?
並非阮大將軍看自己順眼捨不得動手,而是太心疼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