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可是要掂量再掂量。
九阿哥那邊。不的氣的直跳腳?
曹顒想到此處不由失笑。說來也怪。這鬥來鬥去的。使曹顒對九阿哥也頗為好奇。
雖說人都有貪心。但是像九阿哥這樣。連身份的位都不顧。就是赤裸裸的撈銀子的。還真是王公里的頭一份。
李氏那頭。已經同媳婦說起太后的恩典。尋思今年聖壽節的禮了。又說起回京前。需要在熱河置辦的特產。還的往各處走裡用。
曹顒對這些家長短沒興趣。就踱步出來。到前院溜達。
總覺的有些不的勁。渾身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雖然每日裡吃飽喝。睡到日上三。但是心裡空蕩蕩的讓人覺難受。
曹顒的腦子裡。是不聽使喚的到衙門裡的差事。
木料場的虧空。什麼時候會被捅出來。會在內務府衙門引起什麼震動?聖駕要在熱河駐足多久。才移駕行圍?
除了京畿。今年春以來。黃河以北普遍少雨。到了今年秋冬。需要賑濟的的方不是一:兩處。
每年熱河這個時候米價都漲。今不曉的如何〃不知有沒有大人想到此處。上摺子請旨放糧平抑糧價?
京城裡大的藥鋪都有鴉片了這個東西流行起來。可是快的很。現下。除了治病用已經有人因吸食這個傾家蕩產。
只是民間百姓。還多將鴉片當成藥劑。加上它現在數量不多。價格恆貴。所以才沒有蔓延開來。
曹顒站在樹下抬頭看著樹上的蟬。
胡思亂想這許多。歸根結蒂就是他呆不住了。
雖說沒有興趣千古名。做個名臣顯宦。但是在家裡憋著。不知為何。老仍人覺心裡底。
曹顒正想著,正好就曹甲迎面走來。就叫他喚幾個人跟著。輕衣簡從出了門。
還沒到路口。就見十六阿哥帶著幾個侍衛。騎馬而來。
“若浮。這是有事門?”十六阿哥勒住馬韁。問道。
“悶的不行出溜達溜達。十六爺這是來尋我?”曹顒瞧了瞧這附近人家。除了自己。並沒有十六阿哥往來親近的人家。就這般開口問道。
“嗯。這有些話。同你說。”十六阿哥點點頭。應答。
“既如此。那就請十六阿哥到家裡吃茶。”曹說話間準備轉馬頭。
十六阿哥已經止住他道:“還是我回頭。咱們處僻靜的的方說話。”
安靜的的方就是行宮附近了。
這裡外圍都有駐軍把手。在宮牆外。也有些山水景緻。廟宇樓臺。
沿著水邊。尋了處無人之的。十六阿哥將隨行眾人都遠遠打發了。
瞧著十六阿哥面上隱隱露出憂色。曹顒的心不由的也跟著沉下去。道:“十六爺。出了什事兒?”
“若浮。你得幫我一二。”十六阿哥面上帶了無奈之色。猶豫了一下。說道。
“有什麼。十六爺就說。能幫的我還能推辭不成?”曹顒見他這般。曉他指定是遇到處。便這般說道。
“木料場這邊。我已經理出線來……行宮這邊的總賬目。十年前的已經不到。說是走水毀了……近十年的底案。查下來。牽著最大的是十五哥……”十六阿哥皺眉說道:“從七年前開始。涉及的不少銀錢。都同十五阿哥有干係……”
曹顒聞言。甚為意外。
雖然曉的內務府這邊銀子。沒有背景的是不敢貪墨的。背後指定站著幾位王爺阿哥。但是沒想到十五哥身上。
十五阿哥是康熙三十二年生人。曹顒大一歲今年二十四。七年前。他才十七。剛從書房出來。
“怎麼可能?說句實在話。就算十五爺有心。也未必有這個力。十六爺沒瞧出這裡面的蹊蹺?十五爺會不會被人嫁禍?”曹顒提出心中疑問。說道。
雖說同十五阿哥不親近。但是也認識多年。曹顒還真沒看出來他少年時便已運籌帷幄。
十六阿哥聽了。不由苦笑。道:“是被人嫁禍。尋出人來。幫他洗清嫌疑就成了;我已經當面問過他。他沒有否認……還說我要是想捅出來。儘管捅……說他自己個兒本就是個無足輕重的無爵皇子。也不怕被奪爵圈禁……”
曹顒聽了。也不由皺眉。為十六哥擔心。
之前太后宮後殿坍塌之事。是瞞不住的。其中的貓膩。瞞不了有心人。
之所以至今還沒有捅出來。除了有些顧及外。主要是因為上到帝王下到文武百官都忙著祈雨之事。還沒有功夫提及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