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逗的幾個大人都跟著笑了。
曹顒摸了摸恒生的。帶著幾分好奇。問道:“恒生不是不愛吃魚麼。怎麼還關心起這個?”
“妹妹愛吃魚。要是有大魚就好了。給妹妹吃魚眼睛。”恒生脆生生的回道。
說起來。天慧的眼。曹顒這邊懷疑是血緣關所致。所以對女兒的復明不報什麼希望;但是初瑜這邊。總是抱了一線希望。希望老天開眼。
因想著吃什麼補什。天慧這邊打小沒少餵羊眼與魚眼珠。恒生年紀雖小。不曉怎記住了這個。所以發問。
“溫泉裡沒有魚。不過那邊有河。到時候砸開了。使人打魚。”曹笑著回道。
“哦。哦。太好了。”恒生拍著小手。甚是歡喜。天佑在旁。也咧嘴笑著。倒是天慧。原來還支起耳朵聽著。現下卻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低著頭玩手的布偶去了
少一時。曹顒更衣畢。喜彩也人將飯桌擺好。
曹顒讓紫晶吃飯。紫晶說吃過了。見天不早。就帶著天佑恒生兩個先回院去。
天慧小孩子怕餓。也早在蘭院跟著祖父祖母用了晚飯。
初瑜給自己盛了半碗飯。陪著丈夫用了。
因怕遇到八福晉。再說燒七之事。八阿哥府那邊的差事。曹顒就請董殿邦代勞。自己避開。沒再過去。
雖說已經拿定主意。不去摻和那邊的事兒。但是不知為何。曹顒的心裡始終頗為………
第十一卷 定風波 第七百一十六章 燒七(中)
曹顒這幾日,正為八阿哥的喪事鬧心,還真沒有發現李衛的樣。見他心事重重,以為是擔心老家那邊,讓初瑜預備了些補藥,又拿了自己的名帖,讓他帶在身上。
這樣的話,要是趕路急,可以在沿途驛站換馬。
一切收拾妥當,曹顒才送李衛上路。
歷史上的李衛到底是如何發跡?若是李衛父母真有些變故,需要守孝的話,再出來就是三年後。
四阿哥同他的模範總督,到底是何時“邂逅”?
曹顒發現自己的腦子,最近有些不夠用。到底是相信自己所知的歷史,還是不相信?
現在,他將全部賭注都壓在四阿哥身上,要是歷史發生重大差池,那可就不是鬧笑話的事兒。
事情的發展,總不是隨心所欲,有的時候,事情的發展並不在曹顒掌控中。
臺基廠大街,八阿哥府。
同海淀的園子一般,這邊大門都糊了白紙,靈堂裡外,番、禪、道、尼、居士,還是念著經文。八阿哥過世將滿一個月,這邊的喪事也不像最初那樣忙碌,一切都有條不紊起來。
內堂裡。八福晉穿著一身孝。頭上安了把白骨扁方。其餘再無其他首飾。她左邊撂下個單辮。辮稍沒有系辮繩。只用頭髮纏了一圈。
按照滿洲習俗。丈夫死後。妻子要穿重孝。拆頭撂雙辮。到了接三之日。由孃家人將辮子梳上。次日再撂下來。就是隻撂左邊地單辮了。
初瑜被拉到炕邊坐下。帶了幾分拘謹。
曹顒前兩日已經將八福晉想讓她“燒七”之事說了。說起來。初瑜對於自己地八叔、八嬸地情感有些矛盾。說親吧。確實比其他地伯父、伯母、叔父、嬸子要親。但是因生母同八福晉關係不好地緣故。也不好傷了生母地心。主動去親近。
八阿哥與八福晉兩個。是在康熙三十七年八阿哥被封了貝勒後。才完婚地。同他們差不多日子辦喜事地。還有七阿哥。七阿哥也是封爵後同七福晉成親。
當時七阿哥、八阿哥都未分府。在阿哥所比鄰而居。
七阿哥當時同側福晉納喇氏已經生下一雙兒女,感情正濃,對新婚的七福晉平平。除了剛成親時在這邊留宿幾晚外,其他時間還在側福晉房裡。
初瑜那時已經三歲,正是招人稀罕的年齡,不僅是七阿哥的掌上明珠。就是新婚的八阿哥與八福晉,對這個大侄女,也是真心疼愛。
八福晉是嫡妻,見七阿哥偏寵側福晉,自然為七福晉抱不平,掐著眼睛看不上側福晉。曾藉著身份,給過七側福晉幾次臉色。
就是七福晉主動提出教養初瑜,也是八福晉給出地主意。在她看來,這是兩全其美之舉,既是使得七福晉多了同七阿哥親近的機會;又使得初瑜跟著嫡母,受到更好的待遇。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側福晉曉得害的自己母女相隔的是八福晉,少不得生恨,在丈夫身邊數次埋怨。
八福晉這邊,也不願八阿哥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