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去地裡走了走,簡單指導了一下,也就抓緊時間返回了魯城。
魯城,此刻正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到達魯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累了一天,楚一清也乏了,正打算在晚飯之前去迷瞪一會兒,盈芊卻急匆匆的從大廳裡出來,低聲道:“夫人,白老夫人與白城主到了!”
楚一清皺眉,打起精神來:“來的倒快,既然如此,就將那人帶到廳上去吧!”
盈芊一愣,就見雷淵已經押著一個滿身血漬的人從門外進來。
大廳中,白娘子與白羽眉頭緊皺,看起來憂心忡忡,一見楚一清回來,趕緊上前見禮,卻被楚一清攔住。
“白娘子,白城主,你們心裡若是真的有我這個公主的話,也就不會派人來刺殺我!”楚一清冷冷的開口,一揮手,就見雷淵將人推到了地上。
那人悶哼了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滿身的血漬。
白娘子與白羽皆是一愣,待看清那人的面目,白羽一怔,低喊出聲:“鵬兒,你怎麼在這裡?你這是……”
白鵬強打起精神,死死的抿著唇,不說話。
“果真是白世子!”楚一清冷聲道,“我還以為我的下屬認錯人了呢!”
白羽見自己的愛子被傷成這樣,眸色中全是心疼,可是還是恭敬的問道:“請問公主殿下,是不是犬子做錯了什麼事情?這身上的傷是……”
“身上的傷是我的人傷的,不過在傷他之前,我並不知道他是白城主的愛子,而只是以為想要殺我的敵人!”楚一清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冷聲道。
此話一出,白娘子與白羽兩人全都一怔,那白羽更是上前,一把將白鵬拉起來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鵬臉色蒼白,很顯然已經是失血過多,在白羽的逼問下,他突地冷聲道:“爹,你才是燕京四城的城主,為什麼要將城主白白的拱手讓人?這個女人只不過身上流著皇族的血脈而已,她為咱們修羅國做過什麼?如今這個女人竟然想要挖咱們的龍脈去討好厲國的人,爹,孩兒絕對不允許她這麼做!”
“你胡說什麼,公主那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這次我與白聖祖前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你為什麼要擅自行動?更何況還想要暗殺公主,你可知道,你這樣,爹爹也救不了你!”白羽眸色一暗,冷聲斥道。
“爹爹,你不要被這個女人哄騙了,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賣國求榮,如今她已經是太子側妃,恐怕絕了修羅國的龍脈就會成為堂堂正正的太子妃吧!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爹爹你不要相信他!”白鵬冷聲喊道,因為太過激動,加上失血過多,整個人也就支援不住,眼神慢慢的渙散起來。
白羽的臉色很是難看,他起身,有些慚愧的望向楚一清,抱拳道:“犬子無狀,還請公主贖罪!”
白羽說著,也就跪在了地上。
楚一清冷冷的望著他,冷笑道:“其實白鵬說的很對,我的身上不過流著修羅國皇族的血脈,比起你們這些年一直為修羅國奮鬥的這些老臣,我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白城主可別忘記,那燕京四城,本宮一開始並不想接收,是白城主與白娘子一起,將我的身份公佈於世,逼著我接收,如今這白鵬又要因為這件事情殺本宮,本公倒想問一問,白城主與白娘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羽跪在地上滿臉的汗水:“是老臣管教不嚴,讓犬子以下犯上,闖下這彌天大禍,請公主責罰!”
白娘子則緊緊的抿著唇坐在一旁,神情冷肅,突地,她緩緩的站起身來,狠狠的點了點那龍頭柺杖,衝著那白鵬冷聲道:“孽障,竟然敢以下犯上,如此不忠不義之徒,留著也是禍害!”
白娘子說完,那龍頭柺杖就狠狠的擊向白鵬,白羽神色一凜,身子一抖,卻沒有阻攔。
楚一清冷冷的望著白娘子,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眼睜睜的看著那白鵬死在白娘子的仗下。
白羽的身子一下子萎頓下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或許在他們看來,至少楚一清應該攔下,可是……
楚一清冷冷的開口,“這條路是你們幫本宮選的,既然將本宮推到這個風口浪尖,本宮要承受的東西,你們也要承受!從今天起,本宮想要親自掌管燕京四城,白娘子,白羽,我希望你們交出燕京四城的兵權!”
白娘子與白羽皆是一愣,之前楚一清並沒有表現出對燕京四城的興趣,也不過是通商賺些銀子而已,如今楚一清卻要他們交出兵權,而且可以看出,在白鵬的事情上,楚一清絲毫沒有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