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於党進之手,敗於田欽祚之手。除了悍不畏死外。怎麼看也不象一個名將。
之所以看中,乃是楊業的識大體。
北漢迫於宋朝之逼。以三四萬之戶百姓養著幾萬大軍,再加上契丹不顧北漢成了契丹忠實的看門狗身份,還時不時來打秋風,這使楊業十分氣憤與痛恨,因此苦勸劉繼元為一方百姓,主動投降宋朝。
同時也看中他的忠心,楊業對契丹反感,但對宋朝不反感,然而宋軍入城。因未得劉繼元手令,他仍在孤軍奮戰,不怕犧牲,這一條几人能做到?
所以必死的不必死,不必死的必死。
宋九卻好奇地看著楊業。
他是參知政事,沒權過問樞密院事務,因此對前線諸將不大瞭解。直到來到太原,才知道真有一個人叫呼延贊,但不是北漢將領。而是宋朝將領,曾隨王全斌入蜀立下戰功,提為副指揮使,這次作為指揮使來到太原城下。因為奮勇登上城頭得到趙匡義嘉獎召見,宋九才知道此人。不然這一次十幾萬大軍,幾百名指揮使。宋九都不知道。
還有一個人,王貴。他的地位更高一點,是做為刺史身份曾獨立攻打沁州。並且這兩人原籍皆是太原人。
楊家將啊。不能再讓楊業死在狼牙谷了,不然後世編書時,不僅潘美悲催,可能自己同樣會悲催。
於是諸事安定後,喊來一名北漢降兵說道:“帶我去楊業府上。”
小兵卒還不知道楊業改名了,又是害怕,顫抖著聲音問:“宋相公,那個人是楊業。”
“劉繼業。”
“劉將軍,我知道。”
小兵將宋九帶到楊業府上。
嚴格說楊業也能算是北漢的王爺,並且是重將,不過因為北漢經濟困難,府邸並不奢侈,只是簡單的幾個院落。
論地位,兩人是天壤之別,宋九乃是朝廷的副相,楊業僅是一個降將,就是他那個什麼大將軍在宋朝眼中同樣什麼也不是。然而楊業雖迎了出來,並沒有誠惶誠恐。
宋九嘆息一聲。
做人是要有傲骨的,沒有骨氣還能成為名將嗎?
但可能這個骨氣後來導致他與潘美之間發生矛盾,那麼結果只有一條,必死。
宋九坐下,楊業神情平淡,略帶著一種惋傷,倒是他夫人有些慼慼。不是折氏沒骨氣,而是怕宋九上門找麻煩,當年她可是用劍直接往宋九脖子上架過的。
宋九道:“折娘子,你勿用擔心,你們折家對朝廷忠心耿耿,兩國交戰,各為其主,過往了就過往了。”
之所以找上門,不是報復,一是好奇,二是想拉一下關係,省得狼牙谷事件重新上演。
“宋公有大量……”
“不知宋公上門有何指教?”
“我聞聽你有數子,皆能征善戰……”
“我是有七子。”
“真七子啊……”宋九心中嘀咕道。
楊業繼續說道:“不過其他諸子還小,只有長子與二子稍稍能上戰場。”
“能否讓我見上一見。”
楊業莫明其妙,不過還是將他幾個兒子喊來,一一介紹,長子楊延朗(因避諱後來改名延玉),次子楊延昭,延浦,延訓,延瑰,延貴,延彬。楊延昭才二十一歲,其餘的十幾歲,幾歲,因此楊業聽宋九說個個能征善戰,很是不解。
宋九同樣莫明其妙,楊延昭是老二,為何後來成了楊六郎。
難怪前世說楊家將亂演又**,明明穆桂英是楊文廣的夫人,卻成了楊文廣的老媽。
但這時候宋九誤會了,楊六郎確實排行老六,之所以這麼排,他還有幾個堂哥,也就是他大伯楊重勳的孩子。
宋九忽然靈機一動,問:“他們誰能單獨領兵作戰?”
楊業猶豫一下說道:“長子延朗能勉強之。”
“他呢?”宋九指著楊延昭問。
“延昭做一裨將可以,單獨領兵恐不能。”
“這樣啊……”
“不知宋公何此一問?”
“讓我想一想,”宋九道。他剛才產生一個想法,北漢拿下了,即將到來的是宋遼大會戰,有那個妖人耶律休哥存在,以自己這半壇醋大約是想不出破解辦法了。
但戰術不行,戰略上可以,畢竟自己還有那麼一點兒金手指。西夏對宋朝造成了多大牽制作用?因此他將眼光繼續放在遼東,關注著烏舍國。雖然一批武器開始向烏舍國發運,然而宋九還是認為力度不夠,無他故,燕頗等人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