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倒是看見皇上他那大傻妞娘了。
“怎麼地,一身傷沒法伺候就輪到你啊?我們要要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有個詞叫寧缺毋濫,你聽沒聽過?”高太后立刻揚高了聲音喊道,明顯是瞧不上她。
說完之後她也不給周婉說話的機會,反而對著一旁的高素雪道:“你不是跟哀家說她學識很好的嗎?連哀家都懂的成語,她卻不懂。莫不是個傻子吧?”
高素雪到現在都沒從高太后“大傻妞”的攻擊裡走出來,如今又聽到她直接說人家是個傻子,心情更加複雜。
“既然是我誤會了桃婉儀,那請容我告辭了。”周婉的嘴角一直抽搐著。
她很想這麼不顧一切地罵過去,但是眼前的高太后可是皇上的親孃,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從來沒想過要把高太后得罪死。
她邊說邊草草地行了一禮要走。
“慢著,哀家在此,你從進門開始就沒給哀家行過禮。是你眼瞎了,還是你們周家沒教過你規矩啊?”高太后冷聲道。
周婉咬了咬牙,再次俯下身給她行禮。
“臣女見過高太后,見過桃婉儀。臣女身子不適,請容臣女告退。”她說完就要走。
卻聽高太后冷笑一聲,道:“你進宮之後,諸多不妥之處有目共睹。惦記著皇上同乘龍攆,欺負桃婉儀那事兒,以及眼瞎還口無遮攔,盡說一些上不得檯面的話。這些罪責加在一起,本該杖責四十,關禁閉三個月,但是哀家念你如今身子不適,禁閉就不需要關了,酌情處罰。”
高太后這段話越聽越耳熟,周婉只覺得無比心驚,因為這番話正是之前皇太后對秦翩翩說的,如今幾乎是一字不差地經由高太后的嘴裡說出來,只是把罪責那一塊兒改了改。
當日桃婉儀受罰的時候,高太后明明不在場,但是卻能知道的如此清楚,難不成永壽宮有她的人手?
高太后過了一把嘴癮之後,就看向秦翩翩,示意接下來的懲罰由她這個苦主來決定。
秦翩翩對著雙胞胎道:“紅衣,紅裳。瞧清楚本嬪身後的傷,總共六棍子,就照這花紋給周姑娘來一套。我也不欺負她,該多重就多重,刑杖和長凳都準備好了,動手吧。”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小宮女合力抬著長凳和刑杖走進來擺好。
“秦翩翩,你敢!我是周家的嫡女,皇太后是我親姑母,太皇太后是我姑婆,你這是動用私刑!”周婉一聽要被打六棍子,頓時頭皮發麻,立刻想要跑走,結果根本走不了。
“那又怎麼了?你說的人哀家也認識啊,所以就不能打你啦?哀家在,就不算動用私刑。況且要要小時候都被哀家打腫過屁股,你比他還金貴?”高太后不屑地丟了個白眼過去。
又對著倆雙胞胎喊話道:“打!打!用力打!不然她都不知道哀家當年有多厲害!”
雙胞胎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嚥了咽口水,完全是騎虎難下的狀態。
如今已然不是桃婉儀要她們打人了,而是高太后要了,她們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周姑娘,得罪了。”
雙胞胎走到周婉面前,先點頭致歉,然後就直接伸手去抓她。
周婉尖叫出聲,她瘋狂地揮舞著雙手想要掙扎離開,說實話她還真沒把這倆雙胞胎放在眼裡,不過當紅衣出手一把扯住她手腕,那股力道幾乎要把她的腕骨給捏碎了。
“你們要做什麼?皇太后不會放過你們的,高太后動不了,桃婉儀也有皇上護著,但是你們今兒對我動手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出後宮!”她不停地掙扎,但是根本就掙脫不開。
眼看著紅衣跟抓小雞似的,把周婉按到了長凳上,秦翩翩的內心不由激動萬分。
青天大老爺啊,皇上真的給了她一對寶貝,一定要好好拉攏,閹掉狗皇帝篡權奪位指日可待!
紅衣按著周婉,那執杖的就是紅裳,她遵循著秦翩翩的吩咐,打之前特地到桃婉儀背後看了看那花紋長什麼樣兒。
但是她看了半晌也沒走,似乎沒瞧明白。
“婉儀,奴婢這左瞧右瞧,都只看見三棍子的傷痕啊,哪來的六棍子?”紅裳想不明白,便問出了口。
秦翩翩很淡然地回她:“還有三棍子是內傷,人眼看不見,傷在裡頭。”
紅裳遲疑:“那這怎麼照花紋打啊?”
“疊在一起啊,照著這花紋來兩遍就行了,讓她疼了才能長記性啊。”秦翩翩一激動就想抬起上身,結果牽動到傷口,“嗷”的一聲叫出來了。
“奴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