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知道的話,估計她都要吐血了,沒想到會有一日,她當初做出來的事兒,都報應了回來。
要嘚瑟就往天上嘚瑟,反正倒黴的不是自己就行。
“那餅貴人又鬧出了什麼事兒?”秦翩翩激動地問。
柳蔭躊躇了片刻,還是道:“聽說餅貴人求來了恩典,讓蔡夫人進宮看她,並且給她帶來了一條非常聰明的鬆獅犬。這鬆獅犬是經由專人訓練過的,聽說餅貴人要這條狗,有大用途。”
秦翩翩眉頭緊皺,沒好氣地道:“能有什麼用途,難不成還說那條鬆獅犬是皇上的兄弟啊,鬆獅犬是大狗子,皇上是二狗子?”
柳蔭呆若木雞,這話她不敢接。
“還有什麼,一併都說了,反正我都氣成這樣了,都挨在一起氣,不要分散開。”
秦翩翩大力地拍著床邊,沉悶的聲響,配上她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柳蔭沉默了片刻,怯怯地道:“你昨兒也是這麼說得,今日暫時沒有了,明天有明天的份額。”
“滾滾滾,我要睡了!”秦翩翩看這丫頭不會說話的勁兒,都覺得她杵在面前,礙眼得很,立刻不耐煩地揮手讓她走。
柳蔭頓時送了一口氣,衝著她行了一禮,悄悄地準備出去。
“回來,你再給我說說,那條大狗子長什麼樣兒,跟皇上像嗎?”秦翩翩又招手叫她回來。
柳蔭哭喪著一張臉,這話她真的不敢接啊!來人啊,他們家主子瘋了!
秦翩翩終於嚐到惡果了,假孕不可怕,可怕的是假流產,吃喝拉撒睡基本上都出不了門,雖說在高太后這裡高枕無憂,但是每天聽著別人講其他小婊砸有多麼厲害,哄得皇上有多麼開心,她這個真婊砸躍躍欲試,卻不能離開半步。
每天都活在深深的懊悔之中,她真是蠢到家了,才搞一出將計就計。
她從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在床上等著半夜,今兒該紅衣輪值,她得盯緊了紅衣,到時候逼問。
結果沒有等到晚上,剛吃了早膳沒多久,高太后就親自過來了。
“翩翩啊,身體好了沒?”高太后一進門就發問。
秦翩翩立刻如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頭,再不好她等著當乾屍了。
“那就起吧,哀家撐不住了,今兒那幫人表演得太精彩了,哀家不是個男人都得動心了,更何況要要是個男人!”
高太后邊說邊替她掀開被子,親自給她找繡鞋。
一旁的柳蔭見高太后撅著個腚,當場嚇得臉色發白,立刻把繡鞋拿出來,替秦翩翩穿上。
“母后,您說什麼?不是,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嘛。您說會一直幫我看著皇上的。”
等正要秦翩翩去的時候,她又有些發慫了。
“不行,我招架不住了啊,你得親自上了。”高太后立刻擺手。
秦翩翩哭喪著一張臉,她如今還沒收拾,整個人邋遢的不行,外加嘴唇起皮上火的情況,絲毫沒有好轉的現象,昨兒晚上聽柳蔭說了大狗子多厲害之後,秦翩翩氣得不行。
因為這條大狗子不是她養的啊,是別的小婊砸用來分她寵的,急得張嘴想大罵,結果嘴唇咧開弧度太大沒撐住,呲出一條血口子來,嘩嘩流血那種。
“快點給你們主子打扮得好看點兒,這口脂得抹好,嘴唇太乾了。”
高太后一聲令下,整個殿裡的宮人都忙了起來,就為了給秦翩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去蕭堯那邊爭臉。
秦翩翩收拾完了之後,就被硬拖出來,一路坐著轎輦顛簸到涼亭裡,就見裡面坐了好幾個人,蕭堯坐在主位,旁邊是蔡欣和蘇婉儀,竟然連沒位份的周婉都赫然在列。
什麼時候見二狗子一面這麼容易了?
她躲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面,撅著個嘴巴,氣得臉色發黑。
“快去啊!哀家給你把風,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哀家立刻出去保護你!”高太后可不允許她退縮,壓低了嗓音跟她說了一句,便直接伸手推了她一把。
秦翩翩終於感受到高太后的鐵砂掌了,感覺後背劇痛,自己整個人就摔出來了。
猛然有人冒出來,那涼亭裡的人自然都把注意力投射到她的身上,蕭堯眯了眯眼,沒說話。
一時之間沒人說話,秦翩翩猶豫了一下,她明顯感到皇上週身生人勿進的氣場,自己心底也彆扭,想轉頭就走,但是一抬眼就瞧見涼亭裡其他三個小婊砸臉上不屑的神情,頓時胸口就壓了一股子氣。
你們想我走?我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