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
當然她抓心撓肺的想知道,偏偏又無法問出口。
就這樣,他們倆在床上行床笫之事的時候,玩兒起了“誰先說話誰是狗”的遊戲。
男人當真是一聲不吭,寂靜無聲地埋頭苦幹,她也憋著不說話。
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悄無聲息,把吮吸聲、喘息聲以及黏黏糊糊的水聲,襯托得更加清晰。
秦翩翩明明沒有發出一聲,甚至都沒怎麼動彈,全程都靠蕭堯帶著她飛,但是卻比往常的任何一次要讓她羞恥。
男人故意用嘴巴親吻她,發出“咕咕唧唧”的聲音,她的腳趾頭都蜷縮到一起了,頭皮發麻。
全身都要變成粉紅色了,燙得嚇人。
當然她還憋得很痛苦,男人的唇舌親吻過她的時候,總是引起一陣顫慄。
一道道呻-吟都已經堵到嗓子眼兒了,卻又被咽回去。
她不是狗,她當然不要先說話,蕭要要才是狗,當然要他先喊出聲。
但是那一聲聲輕吟,已經咽不下去了,皇上看著她快要把持不住的架勢,動作也越來越過分。
此刻他想的不是自己的感官如何,而是讓眼前這小妖精儘可能的舒服,然後剋制不住地發出聲音來。
這就像是一場角逐賽一樣,激烈、碰撞以及劇烈摩擦的火花,和隱忍剋制又狂放沉默的欲-望。
秦翩翩開始躲避他的親吻,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逃脫,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只是讓他們糾纏得更加緊密了些。
汗水慢慢地流了下來,都已經將她額前的碎髮打溼,她的眼眸開始失去焦距,似乎有白光在晃悠。
她一口咬住了在眼前晃動著的東西,入口了才發覺是男人的脖頸。
兩人徹底粘膩在一起,之前所說的賭約以及遊戲,全然被拋在了腦後,完全失去了理智。
原本就非常契合的身體,湊在一起的時候,只想著一起揍出靈魂融合的曲調,而不是孩子一般的嬉鬧。
等最後結束的時候,秦翩翩早已癱軟在床上,她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喊啞了。
至於壓在她身上的蕭堯,也在不斷地喘息著,最後落在她耳邊的低吼聲,秦翩翩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餘韻結束之後,兩人同時開口:“你先開的口,你是狗!”
果然幹起來是水乳交融的靈魂拍檔,結束了汗都沒擦完就互相指責對方是狗。
塑膠歡好床,從你我上起。
兩人彼此互看,頭髮都溼漉漉的,身上更是黏糊糊的,床鋪上一團糟都沒眼看了。
但是誰都沒有輕易動彈,要不是方才酣暢淋漓的大戰,基本上透支了體力,此刻他們倆肯定為了誰是狗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還沒緩過勁兒了,連你一言我一語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彼此瞪著對方,狂丟白眼,期望造成精神傷害。
等休息完了以後,身體的疲憊感深深的湧上來,誰是狗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進來收拾。”蕭堯輕喊了一聲,便扯了件外衣隨意披在身上,抓著秦翩翩的手去沖洗了。
至於他為什麼不耍酷地打橫抱起秦翩翩,去後殿的浴池。
對一個大年初一都要早-洩的男人,奢求那麼多做什麼!
當然如果這話要是被蕭要要知道了,他得奮起拼命,之前一連好幾次都抱著秦翩翩去的,只是這次他為了讓秦翩翩認輸,特地花了無數的心血,比平時費力多了。
行吧,勉強維護住九五之尊的男人自尊心。
“我們一起出聲的,都不是狗,下次再戰!”
最終洗完出來的秦翩翩,已經累得手腳發軟了,倒頭睡著之前說了這麼一句平局宣言。
蕭堯累得連頭都不想點,就閉上了眼皮算是應答,一夜睡到天亮。
最後在張顯能喊著該起床上朝的聲音之中,他才算勉強睜開眼,整個人頭昏腦漲的。
昨晚精氣被吸得太多了,狐狸精轉世的沒良心女人!
至於蕭堯上朝的時候,一臉沒睡醒,眼袋青黑的模樣,讓諸位朝臣在啟奏事情的時候,還順便擔心一下皇上的龍體。
這些事情就與秦翩翩無關了,畢竟她睡到了自然醒。
奶孃也因為正殿沒人通知她抱著大皇子過去,就留在側殿帶著蕭鬧鬧玩耍。
等她轉醒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了,起來洗漱過後才清醒了些。
“皇上下朝了嗎?”她低聲問了一句。
“下朝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