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堯見她面上笑得厲害,嘴上嘚吧嘚地倒是說得讓他不高興了。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塞進自己的嘴裡,開始咬她。
“成吧,那你下次就都想起朕在咬你,咬你!”他邊說邊稍微加了力氣。
把秦翩翩咬的立刻叫出了聲,兩個人立刻嬉鬧起來。
到了晚上,秦翩翩又做夢了,她夢到自己穿著白錦紗的薄衫,紗裙上用金線繡著漂亮的花紋,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閃光,讓人想要移開目光都困難。
她就躺在貴妃椅上,椅子上鋪著白虎的皮毛,瑩瑩玉足都發著白光。
兩個小宮女替她剝好了葡萄送到嘴邊,悠閒地含進嘴裡,是一陣陣酸甜的汁水,讓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不遠處跪著一排年輕力壯的俊朗青年,她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去,暗自想著待會兒要挑誰給她捶腿。
“主子,今兒是先皇的忌日,您要去替他上柱香嗎?”柳蔭悄悄地走過來,輕聲問了一句。
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低聲道:“給先皇上香,往年不都是皇上和母后的事兒嗎?也沒叫我啊,我名不正言不順的去做什麼?”
“您這話可不要在皇上面前說了。”柳蔭嘆了一口氣便走了。
片刻之後,就在她要選中間那個長的最英挺的男人時,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娃走了進來。
“母后,跟兒臣去給父皇上柱香吧。”他板著一張臉,一副正經小大人的模樣。
秦翩翩當下就愣在了那裡,這孩子是蕭鬧鬧她知道,他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頭戴金冠,看起來富貴異常。
但是往常這套行頭都是在蕭堯的身上,成熟的男人才能勾勒出帝王的強大氣場,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穿上,就像是硬套上了大人的行裝,怎麼看怎麼彆扭。
“什麼父皇,今天不是先皇、你皇祖父的忌日嗎?”秦翩翩猛然從躺椅上坐起。
小男孩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聽她這麼說,眼眶一下子紅了,卻強忍著只是顫著聲音道:“不是,母后,您已經是太后了。”
當這句話傳來的時候,秦翩翩只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怎麼會呢?
原本專心享受的狀態,忽然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戳破了一般,周遭的一切都開始崩壞。
她渾身開始冒汗,沒了皇上,她如願以償地當了太后,但是卻總覺得哪裡都不對勁。
沒有二狗子在,她能掌握無數的權力又如何,那些美男都是陌生人啊,不是她的男人。
她要權力就是想指揮蕭堯聽她的話,幫她做事兒,比如替她剝葡萄,給她洗腳,抱著她上床,甚至還替她穿鞋。
把他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行,哪怕是長得再好看的男人,也不是她的二狗子。
“翩翩,翩翩——”有人在耳邊呼喚急聲地呼喚她,聲音顯得無比急促。
這聲音非常的耳熟,還帶著幾分磁性,是她現在最想聽到的。
秦翩翩猛地睜開眼,一下子就對上了男人擔憂的目光。
“你這是做什麼夢了?一開始笑得比誰都開心,後來哼哼唧唧要哭,還呼哧帶喘的。”他邊說邊拿了塊錦帕給她細細擦汗。
秦翩翩現在仍然後怕地在急喘,夢中的她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因為丟失了自己最為寶貴的人,遍尋不到。
一想起整個世界都不再有眼前這個人了,她的心裡就完全無法承受。
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挖空了一塊,如今蕭堯就在她面前,還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汗,溫聲細語地問她究竟怎麼了。
秦翩翩就覺得心裡缺失的那塊,又再次被填上了,她猛地張開雙臂抱住了他,整個人都滾進了他的懷裡,不停地縮小自己,想要讓他將自己包裹住。
“怎麼了,忽然又開始撒嬌了?”蕭堯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笑聲裡夾雜著幾分無奈。
“都怪你白天說那樣的話,我就做噩夢了。這世上如果真的剩我一人了,那肯定沒意思透頂。我要是能長在你的身上就好了,這樣我們永遠都不用分開。”
秦翩翩不滿地責怪他,還不死心地往他懷裡擠,好像要把他那平坦的胸膛,活生生撞出一個坑來,讓她安穩地蜷縮在裡面一樣。
“對,都怪朕。這不是刨根問底地一定要問朕,朕才那麼一說的嘛。沒關係,朕長命百歲,肯定死在你後頭。”
蕭堯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後背,明顯在安撫她。
但是皇上的安撫並沒什麼用,並且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