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必定是一個精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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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外邊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在榻上斜坐著的葉星瞳聽到打更的聲音一下子坐了起來。
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早就穿好的黑衣,葉星瞳彎下腰看了一下之露出頭的小狐狸一眼,用手撫了撫他的光滑柔軟的皮毛,柔聲說道:“在這好好的休息,我去去就回。”
錦被往上面提了一提,幫他掖了一下被角,站起身走了出去,重新將門關好。
原本閉著眼睛的吳燁眼睛微微睜開一線,其中浮現複雜難辨的神色,隨即又很快的閉上,周身浮現一圈圈的紅色光芒,明亮耀眼。
葉星瞳一路飛奔通往城外的官道。
最後在城門口不遠處的地方停下,隱在路邊的一個茂密的大樹之上。
手中把玩著一個柳葉的紙條,眼睛時不時的瞅一下路邊。
宋容說,陳縣令在半年前就知道了自己要升遷的事情,一直也為之愉快的準備著。
他這麼些年來,看似清廉,暗地裡不知道收颳了多少百姓的民脂。
他本是想將那些黃金在他離任那天,讓一個商人,偷偷的按照活物搬運出去,和他在城外會和,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
但是後來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系列的意外,設定好的計劃也就耽擱了。
那黃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直都在府衙裡面的某個地方藏著的。
府衙的守衛森嚴,不光是為了他的安全,也是為了保護那些私藏的黃金。
他府裡有那個奇怪的少年,他的能力遠遠的大於她,她不能再闖進去了。
上一次那個少年放過了她,再有下一次,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這等好運氣。
她唯一能制止陳縣令的辦法,就是在這守株待兔。
當然,這也是她深思熟慮過的結果。
陳縣令原來認為只要他離開了,那些黃金一定能萬無一失的運出去,宋容死了,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偷藏著十萬兩黃金的事情。
但是吳建元的到來讓他不得不多加考慮,同樣為官,兩個人相撞就免不了相互的猜疑。
萬一被吳建元知道他私藏上萬兩黃金,暗中勾人歹人,上報朝廷,就永遠沒有他的出頭之日了。
所以他不得不謹慎。
將那些利用不正當手段得來的黃金趁著黑夜偷偷的私運出去。
一出去不知道運到哪裡,還回的來嗎?
“噠噠……”地聲音傳了過來。
葉星瞳坐直身子,將柳條輕輕的一拋,在空中丟擲一個完美的弧線。
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面巾系在耳朵上。
只露出一雙露著寒光的眼睛在外面。
府衙裡的高手嗎?
她倒是想要知道是不是和宮中的御林軍有沒有一比?
前頭騎著馬的是那個抓她回縣衙的百姓裝扮的穿著灰色粗布衣衫的捕頭,然後就是一些打扮得如同一些做生意的老百姓在後面跟著。
差不多十個人一隊,每一對保護一個拉著大箱子的馬車。
還未等他們近前,葉星瞳不知道何時拿到手的數十個小石塊“嗖嗖”地飛快的飛了出去。
一瞬間,最後面差不多有十多個官兵應聲倒下。
這一狀況讓所有的人都警惕了起來。
騎著馬的捕頭朝四周巡視了一圈,微皺了一下眉頭,大聲喊道:“是誰?出來!”
按理說,不應該有人出來搗亂才對。
他們這次出來是機密。
回答他的只是一陣輕風吹過的聲音,不久便與那路邊的草鳴聲混雜在了一起。
不禁懷疑剛才的聲音是否是幻覺。
捕頭回頭看了一眼,那十幾個人的屍體還在後面。
全都是不聲不響的就被打中致命的穴道和薄弱之處而死。
只用一個了不起眼的小武器就能夠做到輕而易舉的將那些二流的高手殺死,這一次看來是一個高手了。
來著不善,是來劫持黃金的嗎?
可是對方又是怎麼知道他們這次的行動?
葉星瞳運足內力,手中的數十個小石塊再次飛了出去。
偷襲多好,她最喜歡偷襲了,又不用使多少力氣。
但是這一次可就沒有上一次那麼的幸運了,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