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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線索算是徹底中斷了。”柴飛看著齊俊說道。
“不,至少有所收穫。”齊俊平靜的說道。
“是麼?她只是痛苦的倒在地上什麼都沒有說吧?”柴飛奇怪的問道。
“這已經透漏出足夠的資訊了,”齊俊平靜的說道:“至少我們知道了如果不依靠劇情慣性利用劇情世界的自然條件淘汰參加者出局的話,強制性的‘抹殺’並非類似一級房間一開始就出局的那個光頭大漢一樣是被瞬間抹殺掉,而是會有足夠的時間讓被抹殺者去體會,去感受,並且留下足夠稱得上是心理陰影的恐懼記憶,這段時間最起碼也在15秒以上的記憶……但是如果所謂的‘抹殺’既然是一段時間如此之長的經歷,那麼應該不會是某種直接造成致命傷的手段……更不可能是所謂的突然消失或者身體分解成基本分子之類的莫名其妙的方法,因為這些都過於迅速無法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甚至不會留下記憶……所以她遭遇的應該是某種足夠引起她心底最深處的絕望和恐懼的不幸……但問題是究竟會是什麼?某種緩慢而殘酷的刑罰?比如凌遲分屍,又或者是……”
聽著齊俊嘴裡若無其事的冒出一連串恐怖的詞彙,而且他的自言自語似乎有某種將眾人的思緒引導著跟著他的猜想而走的趨向,柴飛連忙開口說道:“齊俊,這些想法還是放在你心理進行吧……”
“但是,這又是為什麼……”齊俊沒有理會柴飛的話,不過自言自語的內容忽然一變,似乎思維又跳躍了一下;“抹殺是對被認定本關發揮最差勁,換句話說在進化當中作用最小的人的懲罰,也就是最殘酷的淘汰,既然如此乾脆利落的將被抹殺者淘汰就可以了,又何必要大費周章的用某種手段給被抹殺者製造恐怖記憶和心理陰影?既然被抹殺就說明可能會在一段時間內,甚至永遠不會出現在後面的關卡當中——如果沒有人復活的話——這樣的大費周章毫無意義……除非,它有什麼意義……”
“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柴飛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僅憑海克蒂婭痛苦的倒地能分析出多少線索?
“不行,線索還是太少了。”思索了片刻之後,齊俊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以現在的線索甚至無法提出假想,更不能下定結論,之前我反了先入為主的錯誤,所以才會沒有在意到關於防護結界的細節問題,在證據收集齊之前,不應該輕易下定任何判斷。”
“但是,短時間內不能再追查這條線索了。”柴飛看著躺在座椅上的海克蒂婭,比起剛才,此刻的海克蒂婭情緒平靜的許多,她單臂搭在自己的額頭上,遮住了眼睛,似乎在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齊俊又皺了皺眉:“這件事很有可能關係重大,儘快收集線索進行推理有助於……”
“第二課,不要強人所難。”柴飛伸出一根食指說道:“而且剛才你也沒有注意到第一課學到的內容。”
齊俊又皺了皺眉,片刻之後才煩躁的點了點頭,似乎有線索卻無法展開調查讓他非常不舒服。
“簡單的提醒一下,”紫芸忽然又坐到柴飛身旁平靜的說道:“雖然我並沒有關於你們參與的第二關的相關資訊,但是那一關結束之後海克蒂婭的團隊認可度有少許上升,而剛才的談話似乎抵消了這種上升的勢頭,雖然計算表明這支隊伍並非需要13人才能正常運轉,但是能爭取到的資源最好不要浪費。”
“是麼……”柴飛默默的說道:“不過鳳塵那傢伙現在不在啊……”
在柴飛看來,這種和隊友溝通,排解隊友的心理問題,還有詢問情報之類的事情應該都是鳳塵這種溝通者的職責,不過此刻他並不在。
優美的提琴聲忽然響了起來,這一次卻是經典樂曲《搖籃曲》,節奏舒緩的音樂彷彿讓人一下子回到了童年,在母親的懷抱中安然入睡的狀態,就算神經在緊繃的人也會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躺在椅子上的海克蒂婭也慢慢舒展開緊皺的眉頭,似乎腦海中那段關於抹殺的恐怖記憶對她的影響正在慢慢消失。
柴飛轉過頭看著奧利維拉,此刻後者閉著眼睛,用心的拉奏著小提琴,在奧利維拉全心全意的投入演奏之中時,配上他英俊的外貌,對於女性有著莫大的殺傷力,只不過這份魅力總會在下一刻被他暴露出的本性徹底毀掉……
音樂聲戛然而止,奧利維拉放下了小提琴的同時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此刻篷車裡的其他人都還沉浸在美妙的音樂當中,音樂在中間戛然而止自然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