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多壞人要抓他。”
容靳修說:“那些人不是壞人,你爹爹……”
果果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哭的更厲害了。
容靳修微微嘆了一口氣:“你爹爹也不是壞人,他們只是在玩一個遊戲,警察抓小偷的遊戲。”
果果忽然止住了哭泣:“真的嗎?所以說爹爹剛剛扮演的是小偷?”
容靳修點頭。
果果咯咯的笑了起來:“果果也想一起玩。”
容靳修面容沉靜:“你回去以後跟元寶哥哥一起玩,我們回家好不好!”
容靳修轉頭對蘇櫻說:“我們先走吧。”
蘇櫻說:“你等我一下,我去告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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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 說罷蘇櫻轉向厲先生:“厲大哥,你說兩句話吧,小八一直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趁著今天這個機會說清楚吧。”
一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面具男人的身上。
厲先生站了起來,聲音森然,卻平淡無波:“我跟她沒什麼關係,以後別再問這個問題。姣”
小八完全不能接受:“大哥,你騙人,你明明……”
面具男人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小八,要我說第二遍嗎?秈”
小八訕訕的閉上嘴巴,看向蘇櫻,眼中卻露出非常傷心的神色。
一桌子沉默。
看到這樣的場景,大家都各懷心思。
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很多人來主桌敬酒。
不少人多多少少都要多看蘇櫻一眼。
畢竟不是誰都有資格坐在主桌這個位置。
蘇櫻也端起酒杯敬了喬爺以後,又去敬厲先生。
“厲大哥,這一杯我代果果敬你,祝你壽比南山。”
蘇櫻一飲而盡。
年紹楷忽然端起酒杯:“這杯酒,我代替大哥……”
厲先生卻忽然站了起來,自己將酒杯斟滿,喝的乾乾淨淨。
旁邊的老三提醒:“大哥,你別飲酒,身上還有傷呢。”
其實,蘇櫻倒是沒有發現,來敬的人,厲先生都沒有喝,均是由年紹楷,或者阿祖代替喝掉。
原來,他身上還有傷。
在蘇櫻的印象裡面,這個男人或許沒有表面上的風光八面。
因為蘇櫻見到他的時候,他似乎總是受著傷。
第一次被車子撞的快要死掉,後來,肩膀中了槍,跑到她的小套房修養。
或許,他是真的生活在刀光劍影上的人。
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他想要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厲大哥,我現在能不能離開。”
其實已經酒宴過半。
蘇櫻看了看手機上面的時間已經九點。
但是這酒席卻絲毫沒有散場的意思。
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到深更半夜。
蘇櫻還是牽掛容靳修和兩個孩子。
厲先生並沒有說什麼,站起來,拿起手杖:“我送你出去。”
蘇櫻隨著厲先生離開,雖然大家似乎都在各忙各的。
但是蘇櫻還是覺得有無數雙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裡是酒店的第二十層。
厲先生直接帶著蘇櫻進了電梯。
在電梯口的時候,蘇櫻說:“厲大哥,你進去吧,今天你是壽星,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厲先生清清冷冷:“我送你回去。”
蘇櫻看他的表情森冷,也沒有說什麼。
電梯開始下降,蘇櫻開始思忖厲先生說的送她回去,到底是送她到酒店外面,還是送她回家?
但是事情根本沒有發生到那一步。
就在電梯停在第六樓的時候,只聽見轟然一聲響。
然後頭頂上的燈光驟然熄滅。
一切都隱沒在黑暗之中。
蘇櫻被嚇了一跳:“怎麼了,電梯壞了嗎?”
厲先生嘆了一口氣:“放心,過會兒就會好的。”
蘇櫻的心裡也瞬間清明瞭一些,估計還是小八他們在搗亂。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空氣中只剩下兩個人輕緩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