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是神秘女子留下,一物是叫展凌的妖孽男子留下,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可兩人的相遇讓我明白,他們應該是認識的,起碼神秘女子認識。
我沉默了半晌,重新戴上。
與此同時,我緩緩伸出了手,體內黑色靈力如洪水般狂猛躁動,如萬馬奔騰般流轉起來,頃刻間遊走我全身,遍及每一寸經絡。
陡然間,我通體黑光大放。
我捏印訣,雙手絞在一起,體內黑色靈力不規則流動、傾瀉。
封靈玉驀然亮起了微弱的光輝。
片刻後,我收斂了氣息,吐出一口氣,看著雙手,露出了笑意:“果然有效,這樣一來,我再也不用擔心身體承受不住黑色靈力而失控。”這件事是我最為憂慮的,每次爭鬥都要留有三分餘地壓制體內靈力,生怕失控造成不妙的後果,如今得以解決,我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啊!”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尖叫。
我猛地驚醒,抓起包衝了出去,卻見劉教授與陶夏倒在地上,驚慌失措,恐懼地看著牆壁。灰暗的光線下,我發現牆壁詭異的扭曲起來,一個黑影在牆壁上晃動。
那個一直不離劉教授身邊的包裹慢慢被吸入牆壁內。
劉教授見我進來,彷彿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連忙大叫:“快,快把包裹拿回來。”
不用你說,我撇撇嘴,很冷靜的上前檢視,然後取出一張鎮魂符貼在牆壁上,牆壁劇烈顫抖起來,我探手而出,抓住包裹拽了出來,牆壁恢復如初。
我將包裹放在劉教授手裡,說:“我們被人盯上了,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快趕路吧。”
“剛剛那是……”
“不知道。”這種事還是不要給他們解釋的好,人有一種心理作用,若是你被一句話或一件事影響,你就會一直想著它,它在你心中無限擴大,如果我告訴他們,他們心理會承受不住而崩潰,普通人是很懼怕鬼的。
陶夏身子顫抖,抓了抓劉教授衣袖:“劉老師,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可我們剛到。”
“你是要命還是要休息?”我也鬱悶,火車上已經很慘了,好不容易能休息,卻碰上這檔子事,可現在卻不是休息的時候。
劉教授沉吟了一下,說:“我們可以換一家好點的酒店。”
我愕然,點頭:“有道理。”雖然可以換酒店,但是遇到一次這種事,或許就會有第二次。
“我們要不要找老闆算賬?”陶夏憤憤不平,這什麼鬼地方,居然碰到這麼邪門的事。
我搖頭,最好不要,這麼詭異的事若非親眼所見就連我都要懷疑,何況是別人,這老闆肯定不會相信,到時事情鬧大就不妙了,只會耽誤我們的時間。
待高源開車回來,劉教授與他交流了一下,然後退了房,等所有人回來,我們沒有停留,開車上路,
高源與老六各自開一輛越野車。
劉教授、高源、陶夏與我一輛車。
血玫瑰、刀疤、老六、令狐星乃至那位對路線熟悉的盜墓者一輛,本來令狐星要求與我一輛車,但是我考慮或許會碰到一些離奇的事,只有這樣安排才最為妥當,而且劉教授見我能應付超自然事件,自然拉上了我。
車上,陶夏對這件事越想越氣,說:“我們應該住一晚的。”
劉教授說:“要是累了,你就先睡會兒吧。”
高源扭頭看了副駕駛上的我一眼,說:“會玩槍嗎?”
“不會。”
“哦。”
不認識,實在沒有什麼可交流的,這就是男人,沒交流天賦啊。
我笑笑閉眼休息。
劉教授忽然開口:“餘暉是茅山派的天師?”剛剛在旅館他見我用符應對,便知道了為什麼老警察非要加上我,那時他還奇怪,有些不願意。但是見識到了我的手段,自然改觀,亦是慶幸,否則,後果真的難以想象。對於他們而言,茅山是最厲害的,自然有此一問。
“不是。”我跟茅山還有點的恩怨呢,這讓我想起了苦太清,不知道這貨怎樣了。
陶夏說:“根本就是神棍。”
“別瞎說。”
“本來就是。”
劉教授不好意思說:“小孩子不懂事。”
“哦。”我很奇怪,而且很想問問,這麼危險的事怎麼會帶上一個女孩子,後面車上那位就算了,畢竟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可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