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說完這些,凌雲鶴看著他們,慎重道:“陌道友,既然你問出那句話,那你們肯定知道得比我多,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想拜託你們,如果是這件事的話,請允許我成為你們的同伴。”
聶無傷和景行止聽得稀裡糊塗,景行止說:“我們沒見面才多久?你們倆又搞出事來了?”
聶無傷踢了他一下:“安靜點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陌天歌和秦羲對視一眼,秦羲傳音:“未嘗不可,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陌天歌點了下頭,表示明白。天下大亂,末日將至,這是天下人的事,他們之所以沒有公之於眾,是因為此事尚未得到證實。在不確定的情況下,貿然公佈此事,必然會引起恐慌。再說,所有的線索都在他們手中,自己不去探明真相,總是不甘心,但叫他們兩人獨自擔負起天下的存亡,他們還沒有那麼偉大。
“其實,就算凌道友不說,這件事也要告知道友的。”陌天歌嘆了口氣,“在仙路上,我所遇之人雖多,可信的卻少,如果凌道友願意與我等同行,我求之不得。”
說著,她目光又放在景行止和聶無傷身上:“你們也是一樣。”
“天歌,”見她神情凝重,聶無傷不禁問道,“凌道友所言都是真的?”
陌天歌點了一下頭,慢慢地向他們說起,不久前東海海底六道宮之事,連帶的,五靈祭廟之事也不再隱瞞,原原本本,全部告知。
這些事,不再是他們兩個人的機緣,而是關乎生死存亡的責任。
聶無傷和景行止震驚得難以言語,凌雲鶴反倒鬆了口氣。陌天歌所說,證實了他的猜測,讓他的心落到了實處,同時,也讓他知道,自己並非獨自一人,還有人結伴同行。
“果然如此,凌某自當略盡綿力。”
好半天,景行止道:“如果你們倆說的都是真的,那不用多說,我肯定會幫忙。”這種事情,並非一人兩人的責任,救人便是救己。他是自私自利,但並不是愚蠢。
聶無傷也沒遲疑:“我也是。”
“這種事情,會騙你們嗎?”秦羲頓了頓,對景行止說,“我們從玄武祭廟出來,你最好回古劍派,非常時刻,別惦記著面子了,我們需要古劍派的助力,元瑛前輩一定會相信你的話。”
景行止瞪他,很沒有重點地說:“誰惦記著面子了?”
秦羲不理會,掃過所有人:“如果你們都沒有意見的話,那就這麼說定了。為了自救也好,為了守護自己看重的東西也罷,我們共同進退,找到五靈祭廟,找出事情的真相。”
其他人等都無異議,此事就這麼看似草率地決定了。
法寶船又緩慢地開了幾天,終於到了北海岸。
他們沒有立刻動身,而是趁著這個時間,或療傷,或修煉,或煉製法寶等,好好休養。這些日子以來,聶無傷被月影魔君狂追,雖然沒有重傷,小傷卻是不可避免,花了半個月,才算是準備妥當。
之後,眾人下船,凌雲鶴收起法寶船,五人往無憂谷趕去。
元嬰修士的遁速極快,無憂谷離此又不算遠,不過一日,五人便到了伽凌山中。
只是,伽凌山中的情景讓他們震驚了。
伽凌山的外圍,零零散散地分坐著許多修士,從築基到結丹不等。
聶無傷看得目瞪口呆:“這是……開坊市嗎?”
凌雲鶴眉頭一皺,喚來一位著九彥宗弟子服飾的築基修士。
那名築基修士看到凌雲鶴,緊張不已:“弟子季田,拜見太上長老。”
“免禮。”凌雲鶴沒有廢話,單刀直入地問,“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修士?他們留在這裡做什麼”
季田恭敬道:“稟太上長老,他們都是進無憂谷尋寶的。”
“尋寶?”凌雲鶴更詫異了,無憂谷在雲中頗負盛名,但所在地頗為隱秘,不是誰都能找過來的,哪會像現在這樣,簡直變成坊市了。
“太上長老有所不知,”季田稟道,“不久之前,各大城坊市都流出一張尋寶圖,圖上標註,正是無憂谷所在。如今無論是一葉島還是北極島,都已經廢棄了,資源緊張,所以,雖然大家都覺得,可能不是真的,但還是來看個究竟。”
凌雲鶴看了眼聶無傷,見她一臉莫名其妙,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隻小袋子,對季田說:“不管是真是假,無憂谷不是築基修士可以來的,這些你拿去分給同伴,早早離開吧。”
季田大喜,連聲道:“多謝太上長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