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半!第二條路嘛,女居士不如重操舊業如何?只是莫再來佛祖跟前勾搭他的弟子了,會有天譴的!”我一拂袖,將那女子拒之身外隨後捻鬚對她說道。別說,如今的我,需了須之後看起來,很有些得道高人的味道在裡頭。我面色這麼一冷,一番話說罷那個女子居然不敢再接著放肆下去了。
“真掃興,哪裡來的牛鼻子,壞了姑奶奶的好事。和尚哥哥,過幾日我再來找你啊。”那女人溜出廟門,走了幾步後這才不甘心的回頭衝我和燈草嚷嚷起來道。一句話沒喊完,晴空一聲霹靂,噼啪一聲霹在她腳邊打出一個淺坑來。女人見狀一哆嗦,這才雙手合十腳步匆匆的往廟外跑去。估摸著,她今後也不敢再來和和尚哥哥親近了吧?等她走後,我這才露出藏在袖子裡的右手撤去了指訣。剛才那一聲霹靂,只不過是我衝她腳下放了一道役雷咒而已。
“敢不敢有點品味?敢不敢有點品位?你這個死禿驢,騙老子說出去雲遊。雲遊你妹,雲遊回來就變成花和尚了?還尼瑪摸骨,說,摸了多少錢的?”我一把抓住燈草的僧袍領子,惡狠狠的衝他問道。
“師兄,沒,沒摸多少錢的啊!也,也就50塊錢兒。”燈草嚥了口唾沫,在那裡眨巴著眼睛對我說道。一聽他居然在那種女人身上消費了50塊錢,我抬手幾個爆慄就敲在他的光頭上。想當年貧道和他從靈泉寺出發去歷練紅塵,也才帶了25塊5毛錢。如今這和尚是有錢了還是怎麼地?居然這麼大方的摸了50塊錢兒的?隨著燈草這句話落地,一旁趴在桌上的燈芯也是覺得羞愧難當,一抬爪將自己的臉給遮擋住,再也不肯看燈草半眼。
“你要是想,乾脆還俗結婚。青蓮師叔也沒說不讓你成家吧?”我看了看即為安靜的靈泉寺,對燈草說道。
“還俗?貧僧是決計不肯的。”燈草一聽我勸他還俗,把顆光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在那裡說道。
“青蓮師叔去哪了?這麼多年沒見,掛了?”我探著腦袋在廟裡左顧右盼了半晌,這才回頭去問燈草。照道理說,我來這麼會兒功夫了,青蓮師叔若在早就讓我去拜見了。更何況,他要是在的話,哪裡會容得燈草和女施主打得火熱?
“你師父才掛了,我師父去茅山找你師父去了。說是靈泉寺住膩味了,天天看著我這張臉,有礙於他鑽研佛法。還有我師父說,當年你師父在廟裡住了那麼久,也沒見他給半毛香油錢。如今他決定去茅山,將當年你師父欠下的香油錢給吃住回來。這廟,暫時就交給我打理了。嗯,貧僧如今已經是正經八百的靈泉寺住持大師了!”燈草摸了摸頭上我被敲出的紅印子,鼓著眼珠子對我說道。說起住持大師,這個禿驢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
“那行,看你活得挺滋潤的,老子也就放心了。前幾天去了一次武當山,侯爽爽和師師叔也還不錯。就剩下梅九姑那裡沒去探望了,在你這裡住兩天,就啟程過去看看她。晶瑩不在了,我得多照看著她一些。”我將旅行包提著,從大殿裡走出來來到左近的廂房開門進去說道。
“這麼多年了,師兄你還是忘不了麼?你和我不一樣,我打小就是一孤兒,傳不傳香火的無所謂。你不一樣,你家裡還有老孃,你又是獨苗一棵。若是不行,你還是找個閤眼的成個家吧。還有,東北那邊你不用去了。你師父早就把梅師叔給接到茅山上去了,說是替你照顧著她。”燈草隨後進來,幫我倒了一杯茶水坐到我對面,面上很是鄭重其事的對我說道。
“你還是多操操自己的心吧,我這邊,就這麼地吧。我相信晶瑩她總有一天會醒過來的,一定可以!”我拿起茶杯,把茶水喝乾之後把玩著道。
“師兄不如多待幾日?”次日清晨,我往廟裡的功德箱裡塞了幾千塊錢後就對燈草提出告辭。功德箱裡的錢不是給佛祖的,是我留給燈草的。這個憨貨終日裡泡麵是一頓,白粥也是一頓的,長此下去身體非出毛病不可。見我要走,燈草有些依依不捨的挽留起我來。
“來日方長嘛,我要想過來,隨時都可以。對了你這個禿驢,下次老子要是過來還發現你搞那些個裡格楞,老子非把你敲成釋迦摩尼那個揍性不可。走了走了,別送了,大老爺們的,弄得那麼矯情幹嘛?”我走出廟門,轉身對身後紅了眼眶的燈草說道。隨後三把兩把將他推了進去,反手將廟門給關上了。
“師兄,保重!”打門內傳出燈草低沉的聲音。我吸了吸鼻子,將那股子酸意憋了回去。隔著廟門對他揮了揮手,隨後揚長而去。
“唉~我來說幾句啊。今天犬子做滿月,多謝各位叔叔伯伯,爺爺奶奶們前來捧場。我這輩子,沒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