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不可能全程隱瞞自己的行蹤,因為,每一個人進入奧地利都會受到一定的監視。
而陸青鈺不是普通人,她現在的身份是公爵夫人,身份相當高貴。
諾斯埃爾的公證領證已經讓家族那些老傢伙知道,他娶了一個毫無身份背影的女人,甚至還是個東方人,這很不符合他們的實際想法。
陸青鈺不知道自己來這裡是對是錯,但她必須得見到諾斯埃爾,否則她會不安心。
落座在一家高檔酒館,坐玻璃窗前望著維也納特有的風光,如果諾斯埃爾此時就坐在自己的對面會是怎麼樣的一個表情?或者,他又該說什麼混蛋話了?
說這是他的領土,說這裡都由他掌控?就是她這個人在內,也被了掌控,此刻她的心情不正是一直被他的行蹤掌控著嗎?
陸青鈺發笑,自己憑什麼傻傻的跑到這裡來?
“請問是陸小姐嗎?”一個侍者走過來用流利的德語問道。
陸青鈺微微仰頭,往他的身後看了眼,見沒有什麼可疑人,皺眉點頭,“是我。”
就見侍者低下頭,壓下聲音道:“這是公爵閣下讓我交給您的,公爵夫人!”
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黃金卡片,陸青鈺有些疑惑地開啟,“他什麼時候給你的?”
“就在一個星期前,公爵閣下特地令人將這東西送過來,又將您的相片讓我們過目過發,所以,才知道夫人的真容!”侍者有些小心翼翼地尾尾道來,還小心打量著陸青鈺的表情變化,因為送這卡片和相片過來的人說,夫人的脾氣很不好,讓他們小心招待。
陸青鈺面色淡淡地收下了卡片,眼神都沒有閃一下,長身一起,“辛苦了。”
侍者受寵若驚,“能為公爵閣下做事,是我的榮幸!公爵閣下吩咐夫人要儘快離開奧地利,他擔心您在這裡沒有他的庇護,會讓您受到傷害。”
陸青鈺點頭,邁步離開。
拿著諾斯埃爾給的卡片,陸青鈺從奧地利趕往英國。
而由此可得出,諾斯埃爾那天根本就沒有上飛機,他到底在躲著誰?
英國霧都——倫敦。
陸青鈺不過幾天的時間,就連跑了數個地方,三個國家,一直在趕路,心情自然是不太好,但當看到一道小身影迎上自己時,陸青鈺就覺得所有的勞累和不悅不翼而飛。
“青鈺!”
“你怎麼會在這裡?”陸青鈺上前抱住長大了不少的蘇陌,長大了兩歲,蘇陌越發的帥氣了,那些可愛勁是少了些,沉穩氣息愈發的重了。
“卡片是我送的,”蘇陌坦白回答。
“什麼?”陸青鈺立即離開一步,盯著蘇陌,瞪大了眼,“那穆斯他……”
“他在等你!”蘇陌看陸青鈺眼中的闇然,蘇陌抿了抿唇,心裡多少是有些難過,但青鈺也只有諾斯埃爾公爵配得上,如果他早出生幾年,或許他不會相讓。
陸青鈺鬆了一口氣,看出蘇陌是打扮過自己,將帆布帽壓得老低,知道外邊不宜多呆,便道:“我們走吧。”
“嗯,”蘇陌低頭。
陸青鈺自然地拉住蘇陌的手,不想蘇陌卻微紅著臉掙開,“快走吧,諾斯埃爾公爵要等急了。”
看著蘇陌快步走在前面的步伐,輕笑地搖頭,“還知道羞了。”
她沒有來得及去關心蘇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只想快些確認諾斯埃爾的安全。
諾斯埃爾對她來說是什麼,如今已經分不清了。
倫敦的天氣特別的陰氣沉沉,冷風呼呼的吹颳著,天上還飄著雪花。
那個年不知不覺的已經過了,等陸青鈺回過神來時,才知道前天就過了大年,她連打聲電話回家的時間都沒空出來。
當時自己在京城時就那樣的離開,想必姐姐是擔心極了。
奢華的宮殿式客室,白檀木的清香瀰漫在屋子裡,大理石地板鋪著又厚又軟的地毯,有十三世紀的格調暗色,四周散落著金色的坐椅,客室中間是座小型噴泉,水從花形噴水口裡,涓涓流出落在鋪著鵝卵石的小池子裡。
穿著斜條紋淺灰色西裝的諾斯埃爾,氣質如玫瑰般優雅又難以捉摸,他坐椅子上,兩條修長的腿正悠然的交叉著,放在膝蓋骨上的兩手正輕輕敲擊著,表情陷入了沉思。
而在他的對面坐著的是一名美麗的女士,衣著有英國王室的標誌,言語淡論間,陸青鈺可以看到那名女士的甜美笑容,寶石藍的眼眸正閃著愛慕的光芒。
陸青鈺大老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