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分多鐘,定逸師太帶著那六個小尼姑就來到了大樹下面。
“師傅,他們不見了。”這時儀和看了看四周的樹木,然後皺著眉頭對定逸師太說道。
“不可能不見了,一定沒跑遠,大家仔細找找看看有什麼線索。”定逸師太看著六個小尼姑大聲說道,小尼姑們聽見之後,就四處看去,這時儀清突然大叫一聲道:“師傅,我找到了。”
聽了這話張浩宇心中一緊,然後身子也向大樹背後靠了靠,而且右手也把儀琳的嘴巴給捂住,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左手這時也把青虹劍拿出,如果她們真的看見自己,那只有拼命一戰了,想到這裡張浩宇目光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一切都等待著儀清的答案。
“找到了,快說在哪?”定逸師太是一個急脾氣的傢伙,一聽儀清的話,頓時大叫一聲說道,儀清聽了這話一指不遠處的一個地面,然後說道:“你看師傅這處地面上有血跡。”
“血跡?”定逸師太一看不遠處的一塊褐色的地面,然後蹲下身子捏起一點土,然後在鼻孔處聞了聞說道:“不錯,是血液的味道。”
“師傅,你看這裡也有,”
“師傅這前面也有。”
這時又兩個恆山弟子指著不遠處的地面說道,定逸一看這裡,於是大喝一聲:“走,這個方向追。”
“是。”
儀和等人大叫一聲,然後隨著定逸師太就向那匹馬跑的方向追去,張浩宇看到這裡笑了笑,還是自己技高一籌啊,自己當時要是不刺那匹馬一劍,恐怕定逸師太等人再找一會兒,就會發現自己,當時自己給了馬匹一劍,一是可以讓馬匹受疼,然後跑得更快,第二點,就是可以讓那匹馬流點血,然後好灑在地上,擾亂視聽,畢竟自己身上的傷口就有好幾處,留些血也是正常的,到時候定逸師太找尋線索的時候,一般都會從地面找起,所以這血跡就成了最好的擾亂敵人的最好道具。
張浩宇看著定逸師太等人都走遠了,於是一下子從樹上跳了下來,可是剛一落地,張浩宇就覺得腳下一軟,竟然差點栽倒在地。
“我草,失血過多了。”張浩宇苦笑一聲,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劍傷,不行啊,現在要找一個地方,先把這劍傷養好啊,想到這裡張浩宇看著儀琳說道:“跟我走。”
“可是……”儀琳看著定逸師太遠去的方向有些猶豫的說道,張浩宇看著儀琳的樣子,也知道她是想念她師傅了,不過張浩宇現在這個身體狀況可不能聽他的,所以張浩宇二話不說強行拉著儀琳就向前走,他現在不敢在這裡久待,一會兒定逸師太一旦發現那匹受傷的馬匹,肯定就知道她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到時候她肯定會帶人再回到這裡,要是自己現在不抓緊時間走,肯定會被這群恆山尼姑抓住,到那時候就應了那句話,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想到這裡張浩宇二話不說,就拉著儀琳走,邊走邊說:“我現在身受重傷,要是讓你師傅追到,肯定難逃一死,你難道就忍心,我就這樣死在你師父的劍下嗎?再說我雖然抓了你,可有一絲對你無禮之處,我到時因你被殺,你的良心能夠安生嗎?”
聽了這話儀琳心裡一想,確實自己被抓以後,他一絲沒有為難自己,而且還給自己買點心吃,這要是被師傅把他殺了,也確實有些殘忍,想到這裡儀琳心一軟就說道:“走可以,但是你傷勢要是好了,能不能放了我啊?”
張浩宇聽了這話,笑了笑道:“這樣吧,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你在跟我27天,幫我湊夠一個月,我就放了你可好。”
儀琳聽了這話,猶豫了一會兒,心想他身上這傷勢看樣子也要養上十幾天,既然這樣答應他又何妨,想到這裡儀琳點了點頭道:“好吧,咱們可說好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哈哈哈……你放心,雖然我田伯光在江湖上名聲不佳,但是我也是頂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漢,只要你跟我一個月,我親手把你送到你師父面前。”張浩宇看著儀琳哈哈哈大笑道。
“好,一言為定,咱們拉鉤鉤。”儀琳說著把小手伸了出來看著張浩宇說道。
“拉鉤鉤。”張浩宇臉色古怪的看著儀琳,而儀琳看見張浩宇的眼神,於是開口說道:“怎麼你不敢嗎,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都時候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不是,我只想問一下,這拉鉤鉤真的有這麼大的約束力嗎?”張浩宇苦笑著說道。儀琳聽了這話不願意的說道:“當然了,拉鉤鉤之後,誰失言了就會變成小狗狗的,我跟師姐她們拉鉤鉤之後從來沒有被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