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雅興啊——”這個聲音我熟悉,就是那個該死的蕭吟風。
“雅興?公子你可真會消遣人,我都快無聊到差點撞牆了,你居然還能稱只為雅興!”這人是不是欠扁啊,在這個時候出現,還說風涼話。
我算看出來了,他就一笑面虎。笑裡藏刀,鄙視這樣是男人。帥哥的尤其鄙視。全然把他是我離開這裡是唯一希望給忘光光了。
“聽管事的丫環說你最近胃口不好,可要找大夫好好看看?”他不鹹不淡的像在詢問熟人般,語氣溫文的音質淡淡的讓我想起了網王的不二週助。
他這是什麼意思,關心我還是知道我有身孕了。做賊的絕對心虛,一問到我胃口不好,我就心提到嗓子眼,深怕別人知道我懷孕。
“厄,老,老毛病,不要緊,不要緊!”我假裝鎮定,說謊臉不紅,氣卻喘得厲害,心跳加速。
不能讓他知道,在還沒有確認他是孩子爹的時候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要不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他有點疑惑的凝視著我,半響轉身徒步,“這麼多日,他都不來,你不想他麼?”他突然漫不經心的問,臉上笑容依舊。
“他?誰?”他,他是誰,孩子真正的爹嗎?我問得有點急切。
他,誰來告訴我他是哪個他啊?他是不是孩子他爹啊?是不是大人物啊?是不是夠能力保護我啊?
誒!這個花言雨的私生活還真不是一般的亂。這個,這個我真的欲哭無淚啊。
“你不記得了?”有那麼一刻他的笑容不在,漂亮的雙眸滿是不敢置信。但那只是一瞬間的的事情,立馬他臉上又掛滿了千年難散的笑容。
“我被鞭子抽得記憶混亂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不也知道嗎。”我理所當然的解釋。
他溫溫的笑著看著我,直直的看著我。看得我脊背直髮涼,好像我在說謊似的。事實上在某種意義上我確實在撒謊。我心虛的低頭不敢正視他。
“想出去走走嗎?”他轉身扔了一句。
“去逛街嗎?”我急忙跟上,好似不跟上他就會我甩了一樣。
可以出去了,總算可以出去了,老天,你終於看到我了,終於想到一個被你遺忘多時的倒黴女了。
我感激涕零就差沒有下地跪拜了。
正當我感激得老天要死的當頭,他突然轉身,迎向了我,手舞足蹈的一時石化,僵硬,不知道該把手腳放在何出,嘴角也夠僵硬的抽了抽,估計比哭好看不到哪裡。
“……”他沒有說話,眼中卻似乎閃過一絲不同於臉部笑容的笑意。
“我,我是說去集市嗎?”意識到自己可能說話隨便般來現代詞語,搞混了他人,我解釋。
“不,不去也可以,只要出這個院子就可以,在這麼丁點地方几天實在太無聊了,我真的快悶死了。”見他還是不語,我以為他不肯帶我去集市,便低頭裝可憐。
可他還是不語,但身子卻向前走去,我急急跟在他後面,忙詢問著。
“不要啦,隨便去哪裡都行,去吧?”
“……”
“到底去不還是不去啊?”
“……”
“你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嗎?”
“……”
“姓蕭的!”
“——”
“蕭吟風公子?”
“啊……”絕對悽慘的叫聲,我可憐的鼻子。這傢伙怎麼好好的突然停腳,害我來不急剎車直直的撞到了他懷裡。我捂著鼻子,淚光閃爍的看向他……
在現代雖然談過幾次戀愛,雖然也有過肌膚之親,但面對這樣的帥哥,這樣寬闊的胸膛,也不免臉紅起來。
有誰見過,捂著鼻子,紅著臉,還兩眼冒淚光的花痴女?別說沒看見,這就給你見識了,我現在就是啊。
好丟人……
“幹,幹什麼突,突然……”我睡眼,不敢看他,後退一步保持距離,語句因為羞澀而結巴。
“叫我吟風如何?”這,這是什麼話,即像肯定,又像否定。我抬頭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在他幽深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
“叫你風風可好?”我學著他的調調反問。
“如果你喜歡,可以。”他又給我一個甜甜的微笑。我的心一季,怎麼隱約覺得我們之間有著無法言語的東西存在。就像,就像戀人?我的臉又一紅。
天哪,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這個人我只見過兩次,我就開始YY,真的花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