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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齊大的陳辭無一不告訴他一個資訊,想要從這場鷸蚌相爭中得利必須謹慎,自己並沒有及時回覆慕家所以這中間慕家安排了多少玄機尚不可知,暫時中立,安全之策。

“齊爺爺,您宅心仁厚主持正義,謝謝您上一次讓齊大哥和七哥來幫忙才讓龍家的事情圓滿解決,靈兒感激不盡!”慕凌走到齊老太爺身邊親自倒酒感激的說著。

“這是小事一樁,咱們兩家是幾代世交,舉手之勞,舉手之勞!”齊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這樣的事情當然站對邊,既然慕龍兩家都已經下好套兒等著人往裡跳自己不過是順水人情何樂不為。

短短的幾句話,多疑狡詐的張懷芝心情頓時不悅起來,對於他而言一絲無法磨滅的自卑感根深蒂固。他出生寒門,靠著腳踏他人屍骨走上的這個位子,在世人眼中他是嗜血狂魔,殺人無數,出身卑微的他自卑心一直都揮散不去,人格中的極端狀態會同一時間在他身上並現,極度的自大甚至狂傲的同時也隱藏著極度卑微的自慚形穢。

“幾輩人的交情,世交?!”張懷芝細碎的唸叨著喝了口酒。

“嗯,靈兒年前才從國外留學歸來所以不知道,爺爺,那靈兒重新給您見禮了!”靈兒站起身就要盈盈下拜齊老太爺忙伸手:“乖孩子,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咱們兩家誰跟誰呀!”

張懷芝一聲冷哼雖然輕卻結結實實的聽進了齊老爺子的耳朵裡。齊老爺子忘記了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要依靠不左不右的方法讓自己絕對中立,待局面明朗化後再選邊。只可惜他用錯了地方,雖然他靠這種中間狀態獲利屢試不爽,但一個敵我雙方分明的局面中他採取這種不明朗的站位,只會讓他陷入雙方的夾縫中。

凌兒回身之間嘴角掛著一絲勝利的微笑,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決定不讓齊家佔據所謂模糊的中間狀態保持中立,要麼就選慕家要麼就選張家,凌兒討厭曖昧難名的模糊狀態,自己的命運籌碼豈容不能掌握的人作最後的決定,無法掌控那就把態度擺明!這一次齊老爺子在糖衣炮彈之下中招了。

第一次感到頭疼,齊老爺子忙謊稱有些內急,齊修平扶著自己的爺爺出了院子。

“修平,咱們暫時不要回去酒宴桌了,靜觀其變,靜觀其變吧!”齊老爺子不打算被夾在夾縫裡,上不去下不來。

凌兒坐回原位,不遠處的冷耀威再度審視的看看這個才十八九歲的女孩兒,難鬥,這個詞浮現在他腦海,滿意地笑笑喝口酒。

張懷芝抬眼看看慕凌,前一刻為了能免於當年的事情被揭發而委曲求全讓小六娶齊家五小姐,所以自己當初的全盤計劃也已經被打亂。

想要把慕凌和慕辰君一起弄到手現在看來不甚容易,既然如此就退而求其次,慕辰君,看得出來慕靈跟她大哥的感情很深,如果掌握得了慕辰君,只怕慕靈也會忌憚三分進而配合他的意願。張懷芝目光開始移向慕辰君。

“父親,敬您一杯。”張懷芝舉杯。

慕老爺子沒有推辭的理由:“好好好!”兩人一飲而盡。

“父親,您外孫女瑤兒那孩子也長大了,翅膀也硬了,有了心上人了,還發誓非君不嫁,我拗不過這個孩子,今日喜筵,趁家人都在我也不怕寒磣了女婿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岳父大人成全。”張懷芝終於將狐狸的尾巴擺在了桌面上。

“所謂不情之請,也就是不太容易讓人接受的請求,那不容易讓人接受張兄還說豈不是強人所難嗎?”江少艾的話挑動人的神經,張懷芝的面色頓時不帶溫度起來:“這所謂的不情之請乃是客套,而且所謂不容易接受而非是不能接受!”

“哎呀,那不是就是強人所難咯!張兄仗著自己手頭有兵有槍的來這裡嚇唬人嗎?”江少艾目光裡也帶著犀利撕開了張懷芝最終偽善的面具,那面具下的嘴臉窮兇極惡。

張懷芝拍案而起:“是又如何,今天張某就是來逼婚的,如何?”

頓時整個院子又一次陷入混亂而這一次張懷芝卻不再生氣,伸出手指指在場的他的警衛人員:“這就是我手中的砝碼,這整個院子被我計程車兵包圍,你能奈我何?江少艾,你位高又如何,江少遊,你權重又怎樣?冷耀威,現在的你們手中一無所持叫囂有意義嗎?我這次來就是來逼婚的,怎樣?”張懷芝的陰笑迴盪在整個院落中,院子裡一片沉寂,寂靜無聲。

“哎呀呀,我來晚了,慕兄,我來晚了!”

沿著聲音望去,幾個男子邁著方步進門,一派閒庭信步的架勢。

“伯父!”雲飛揚率先站起來迎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