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會吧?南德斯少城主竟然被她幹掉了?要不要這麼有種?”
雲軒無意出名,再加上這件事摩爾家族的人視為恥辱,所以通天台上雲軒和南德斯的一戰,除了錫州小城的人之外,似乎沒有傳播得太厲害,只是現在出現在滄瀾小城這裡的人不乏一些錫州小城那邊來的人,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十分的驕傲啊,他們如何不自豪的將其宣揚出去?
聽到那些人說的一臉十足真事兒的模樣,原本不少心存疑慮的人都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了,想想也是,如果不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的話,她又怎麼敢這樣囂張的叫陣陸緘呢?
如果雲軒知道他們心裡面的想法的話肯定會大呼一聲冤枉,開什麼玩笑?什麼叫她敢這樣囂張的叫陣陸緘?明明是陸緘先派人出來挑釁她的好不好?她只是做了一些適當的反擊罷了!
談氏家主走了上來,身後的煉而上將手中的邀請函交到金氏家族的下人手中,笑眯眯的看向雲軒:“大哥哥,我都說讓你們帶上邀請函的了,不聽我的話,吃虧了吧?”
煉而上身後的商祺等人一臉無語,他們只看到了陸緘被雲軒的三言兩語氣得險些吐血,對於雲軒“吃虧”一說完全不敢苟同!
還有人能夠在這個腹黑的傢伙身上討到什麼好處?如果有的話,那個人要逆天了吧?
“墨寧那小子呢?”談氏家主沒有看到談墨寧有些詫異,然後黑著一張臉,“那小子怎麼搞的?竟然把你們丟在這裡讓一些阿貓阿狗欺負?軒兒,你告訴爺爺,誰欺負了你,爺爺幫你討回公道。”
聽到談氏家主的話,不僅僅是商祺他們,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嘴角,“欺負”雲軒?您老別這麼逗了好不好?就她那張厲害的小嘴,誰欺負得了她啊?
陸緘陰沉著一張臉,似乎有些難以相信雲軒竟然有如此厲害的實力,幹掉了南德斯?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幹掉南德斯的人竟然會是眼前這個傢伙罷了。
如果雲軒只是家族中一般的子弟那倒還好,可是雲軒卻是談氏家主收養的“孫子”,而且實力還如此驚人,陸緘想要對雲軒動手的話,還需要掂量著幾分。
畢竟現在在金氏家族這裡,而且金氏家族的人和談氏家族的人交好,他要是貿然出手的話,恐怕只有吃虧的份兒了。
如此一想,陸緘倒是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怒氣和陰沉氣息,陸緘一直相信,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雖然他不是君子。
雲軒回頭看了一眼雲驚蒼,眼底流轉著一縷精光,雲驚蒼對著雲軒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雲軒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縷愉悅的笑意,轉頭看向談氏家主:“爺爺,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事兒我會自己解決,更何況你都說了,左右不過是一個阿貓阿狗,哪裡需要用得著讓你出手啊,我們進去跟金家主賀壽吧。”
“好!”對於雲軒的話,談氏家主沒有任何的意見,他剛剛之所以會出言替雲軒羞辱陸緘,無非是因為他既然已經決定了和雲軒站在統一戰線上,那麼陸緘也算是他的敵人了,對於敵人,談氏家主不知道什麼叫善良。
“對了。”還沒走進金氏家族駐紮地的大門,雲軒忽然回頭,對著金氏家族的那幾個下人笑道,“剛剛陸緘大人說的沒錯,金氏家族確實是不能夠隨便放一些阿貓阿狗進來啊,記得要仔細的檢查進來的人是否有邀請函啊!”
那幾個下人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說的,墨軒大人。”
雲軒的實力擺在那裡,強者為尊的不成文規矩也擺在那裡,他們不可能違背雲軒的意思。
“請出示邀請函。”那幾個下人盡職的攔下了陸緘等人,一臉公式化的說道。
陸緘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哪知道隨從的一句話讓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陸緘大人,我們的邀請函……不見了!”
“什麼?”陸緘氣得險些頭頂都要冒煙兒了。
該死的,今天怎麼事事都不順啊?好好的,怎麼會連邀請函都不見了呢?
“你找清楚了沒有?”陸緘身上的陰沉氣息十分濃重,那隨從緊張的雙腿不斷的發抖,臉色一片慘白,身為陸緘的隨從,他自然看過不少陸緘折磨人的招數了,想到自己今日讓陸緘丟了一次臉,心想著自己的下場也絕對不會怎麼樣好過了,當即臉色更加慘白了,“找找找……找清楚了,真真真……真的沒有!”
那隨從也很奇怪,他記得邀請函明明是放在身上了,怎麼一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呢?
“廢物!飯桶!”陸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