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他們僅僅只是落後於談墨寧和金鱗一步而已,就被陸緘他們逮著當藉口在指桑罵槐了?
“你可以證明,絕對不是我要惹是生非的啊!”雲軒對著雲驚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敵人都踩到自己的肩膀上了還不還擊的話,恐怕就被人踩在腦袋上了,雲軒從來就不是一個什麼逆來順受的人,所以既然陸緘要來找她的麻煩,她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別人呢?
雲驚蒼看著雲軒那明明就很激動的眼神卻硬是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忍不住哭笑不得。
“陸緘大人,這兩位大人是我們少主的朋友,這點我們可以作證。”在金氏家族駐紮地大門口接待客人的幾個下人瞧見陸緘等人要找雲軒和雲驚蒼的麻煩,當即派了兩個人過來說明情況。
“怎麼?難道我們不是你們金氏家族的朋友麼?連我們都要用邀請函,憑什麼他們不需要啊?”那個男人在陸緘的默許下再次囂張的說道,對著雲軒和雲驚蒼兩個人繼續咄咄逼人,彷彿雲軒和雲驚蒼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這……”那兩個下人臉色有些難看,他們都已經說明情況了,哪知道男人還在死死地咬住不放。
“這是你的意思呢?還是陸緘的意思?”雲軒往前踏出一步,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雙明亮的眼眸裡面蘊含著讓人無法逼視的犀利和冰冷。
“你……”那男人沒想到看起來牲畜無害的男子會忽然之間迸射出如此驚人的氣勢,特別是被那一雙眼睛這麼一看,瞬間有一種跌入冰窟的錯覺。
陸緘微眯著眼睛看著雲軒,那雙淬滿了陰冷的眼睛閃爍著狠辣的眼神,直直盯著雲軒,彷彿想透過那一張面具看清楚雲軒面具後面的面容是如何的,身上的陰冷氣息在慢慢的散發,微微動了動下巴,所有熟悉陸緘的人都知道,此時他的心裡對雲軒已經開始記恨了。
誰都知道陸緘心胸狹窄,對於任何惹他不快的人都恨不得將其活活弄死,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哪怕不喜歡陸緘也不敢在表面上表現出來的原因,因為他們畏懼的不僅僅是陸緘是個煉藥師的身份,更加畏懼的是陸緘那折磨人的手段。
有時候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想死都不能夠死,只能夠日日夜夜的飽受折磨。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直呼陸緘大人的名字?”許久之後,那個男人才回過神來,瞧見雲軒眼底閃過的一縷嘲諷,頓時臉色漲紅,指著雲軒就質問道。
要知道,十大家族裡面不管是誰,也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見到陸緘都需要稱呼一聲陸緘大人,可是雲軒竟然敢在眾人的面前直呼陸緘的名字?莫不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吧?
“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雲軒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反倒是冷冷的對著男人命令道,“把你的手收回去,否則斷了一隻手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男人對上雲軒的眼睛,頓時間覺得一股寒氣迎面撲來,雙腿忍不住一抖,險些摔倒在地,但是一想到今天是金氏家主的生辰,再加上陸緘又在身後當他的靠山,那個男人頓時間又滿腔的自信和得意,“今日是金氏家主的生辰,難不成你還想在金氏家族駐紮地的大門口大開殺戒嗎?喜慶之日見血可不好,我告訴你……”
男人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亢奮,特別是看到雲軒只是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男人罵得是更加興奮了。
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這些事情男人平日裡可做的不少!
陸緘那雙陰冷的眼眸裡面閃過一縷詭異的笑意,男人嘴巴里面吐出來的話是越來越難聽了,就連他這個外人聽了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更何況是雲軒?只是陸緘並未阻止男人,反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在一邊站著。
男人說的沒錯,喜慶之日見血可不好,但是如果是在金氏家主的生辰上見血的話,那麼陸緘是十分願意看到的,因為今日他來這裡最大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給金氏家族的人一個難堪,順手攪黃金氏家主的生辰。
“怎麼我看起來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嗎?”雲軒瞧見那個男人還在不知死活的唧唧歪歪,甚至不少的粗言穢語都吐了出來,當即轉頭有些無辜的看向雲驚蒼詢問道。
雲驚蒼原本因為男人辱罵雲軒的話而周身浮動著暴戾的氣息,但是一看到雲軒這無辜的表情臉上卻忍不住的浮現出一縷笑容,身上那暴戾的氣息也消散了不少。
“……識趣的,就馬上給我們陸緘大人磕三個響頭然後馬上滾到一邊去,別在這裡擋了我們陸緘大人的路……”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