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這中年婦人怒容滿面,尖喝到:“來人呀!給我殺了這蠢貨,最好是切下他的腦袋,金姐我正好拿它來餵狗。”
“嘿~說了讓你滾過來,還這麼多屁話,臭不要臉的老梆子,以為在你身邊隱藏了一個假丹期的傢伙,就能護得住你?哈哈!風爺既然出手了,今天你就沒跑了。”
風爺隻手向著已然離得他有幾丈遠的金姐,虛抓一握,金姐原本平靜下來的面容,瞬間大變,她只覺著自己的身子忽的站立不住,就那麼不聽使喚的朝著風爺的方向滑去,任憑她用盡自己靈基中期的修為,使勁全力的把身體下壓,也是停不住飛快滑出的身體。
“金姐?可惡!你到底是誰?虛空攝物?這是丹兵期才可能達到的能力,而隔著這麼遠,你~你絕對不是簡單的丹兵期修士,齊嶽城什麼時候多了你這麼一個愛管閒事的高手?兄弟!交個朋友怎麼樣?需知你挑了鎏金樓沒什麼,可它背後可是我們快活樓,難道!風爺你不準備給我們樓主快活道人一個面子?”
從金姐的身旁,就那麼的冒出來一名乾瘦面容煞白的男子,伸手一抓,抓住了金姐的一邊肩膀,算是暫時止住了她前滑的趨勢,而後這人看向絲毫不在意自己漸漸被圍住的風爺,眉頭皺了皺,連捧帶威懾的講了一大通。
“快活道人?什麼小蝦米?本大爺沒聽過,至於你,呵~是保不住這個醜婦的,還有你們,做劊子手,做的夠久夠爽快了吧?那麼~就統統跪下吧!”
不等說完,風爺手下的行動開展來,首先!金姐在驚叫中,被瞬息拉到了風爺的面前,可能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風爺就那麼的虛握著手,把她的身體定格在手掌半尺之外,任憑她多麼使勁的甩動身體,也不能掙脫,就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扼著金姐的脖頸,捉住了她的生死。
做完這些的風爺,眼露輕蔑的看向四周漸漸圍攏來的劊子手,他的另一隻手,只是那麼伸直了抬起蓋下,這間地下房子裡,就如同有著無形的壓力降臨,還只降臨在這些劊子手身上,逼迫的他們不得不真的就齊刷刷跪倒在地。
咔嚓~啊~
“痛~我的膝蓋,裂了~”
被巨大壓力瞬間壓倒在地,劊子手們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只來得及聽到自己膝蓋骨與地面接觸後開裂的聲音,就只得紛紛不由自己的慘叫成片。風爺那隻蓋下的手收回,可他們這些痛並嚎叫著的人們,悲哀的發現:原來自己站不起來,腿已經彎不起來。
“現在才想起來逃跑?不覺得已經遲了嗎?該怎麼對待你好呢?哦!對了,賞你一板磚好了,要是砸不壞你,那就讓你走好了。”
一塊黝黑板磚在四周油燈映襯下,泛著些光亮,在男子焦急的目光中,瞬間呼嘯拍來。他顯然不準備就這麼的放棄,一邊不停的擊打著眼前這道,原本他應該很容易就開啟的暗門,一邊一掌向著拍來的磚塊轟去。
啪!咔嚓~嗷噢~
男子的手掌還真就轟到了板磚,兩者接觸發出的悶響,表明了這一切,可緊接著那手骨咔嚓而斷的聲響,以及男子抱臂慘呼的嚎啕,就不那麼的好聽了。
“是…是你做了手腳?這道門我怎麼會打不開?可恨吶!我的一條手臂,就這麼被你給廢了,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和你拼命,你要解決我,我也要讓你不得好活。”
男子左手在斷掉的右臂上連連點指,算是止住了被斷骨刺破皮後滲出的血,眼神殺氣泠然的看著風爺,左手上提著柄刀,就衝著風爺而來。
“我的個天,師父!徒兒真的要膜拜您啊,您這幾手,都是什麼樣的神仙般手段啊?隻手擒敵,蓋手壓垮一片,本體一出,就廢了一個儼然一隻腳踏入丹兵期修士的手,高!真的是高啊,厲害的沒得說,徒兒膜拜您,天方尺師父。”月乘風從自己的雙眼中見到師父的發威,在心裡頭大為喝彩。
叮~
一聲清脆響聲,男子眼中大慌,他劈砍出的刀,居然這麼輕鬆就被對方雙指給捏住,他使勁全力雙手去抽回自己的刀,可是~看著眼前這壯漢微笑看來的目光,他發現,只是徒勞,逐,轉做去救被虛握控住的金姐。
“真無趣,好了!制住了你們,就讓我的傻徒兒來解決後續的事情吧。”後頭的半句話,最主要是對月乘風說的,所以聲音很是細微,幾不可聞。
放棄利器靈刀的男子,剛一拳轟向風爺那隻虛握的手,遞出的拳頭還不過一尺,眼神就是大變,就想著轉身閃開,可惜顯然是遲了。
啪啪啪~
幾聲拍手聲,咱們的風爺輕邁幾步,看著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