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氣與法術的光芒閃過,白倉的膝蓋撞上了奧雷歐斯的腹部。然而這一撞卻似乎是撞到了一團煙霧,奧雷歐斯的身形波動了兩下,消失了。
然後,穿著白衣的鍊金術士出現在了眾人身後,嘴裡喃喃著:“替身。”
剛才的攻擊,大部分都被這個雲一樣的替身吸收了。不過,奧雷歐斯卻也不輕鬆。原本一絲不苟衣服,出現了焦黑與破損,伊藤誠的法術形成的腳鐐出現再了奧雷歐斯的腳腕上,莉啞的劍氣在他肩頭劃出了一道不深的傷口,濺出的鮮血染紅了白sè的布料。似乎是因為匆忙之間沒有來得及使用長針,“金sè大衍術”直到最後一刻才生效。
“你們是什麼人!”奧雷歐斯又驚又怒,卻沒有繼續準備戰鬥。剛剛脫出重圍,沒有繼續使用“金sè大衍術”扳回劣勢,反而抓緊時間問起了不相關的廢話。
這裡不是動畫片,冒險者們絲毫沒有停下來嘴炮一番再繼續開戰的打算。奧雷歐斯還沒說完,距離他最近的黑巖就撲了過來,青sè的長劍閃著寒光,直取奧雷歐斯拿著長針的右臂。
“距離!”
情急之下,奧雷歐斯也顧不上打嘴炮了。但是他的語速明顯不如劍速,黑巖一劍砍中了他拿著長針的左手。
冒險者們的計劃,就是砍傷他的雙臂,讓他無法使用長針——無法集中jīng神的話,“金sè大衍術”就不可怕了。
似乎是剛才的術式起作用了,彷彿坐上了火車一樣,奧雷歐斯就如同車窗外的景物一樣飛速地拉開了距離。黑巖追擊奧雷歐斯右手的一劍沒有擊中,雖然距離似乎很近,但是兩人之間的空間卻被無限拉長了。
近戰已經不太可能了,黑巖毫不猶豫地丟掉了劍,舉起加農炮就要轟過去。卻聽身後傳來了小黑的聲音:
“讓開!”
只見已經變回了黑髮御姐的小黑拿著一把細長的西洋劍,向著奧雷歐斯砍去。銀光一閃,原本應該在很遠處的奧雷歐斯,左手小臂上卻爆出了一蓬血花。小黑的西洋劍劃破了空間,直接刺穿了被奧雷歐斯扭曲的那段距離,擊中了還在慌亂中的鍊金術士。奧雷歐斯還想跑,白倉鬼魅一樣的身形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一記勾圈打在了他的腹部,奧雷歐斯痛苦地弓下了身。
“放棄抵抗吧,我們不會殺你的。”
伊藤誠走上前來,冷冷地jǐng告著蹲在地上的鍊金術士。黑巖和莉啞一左一右把武器架到了奧雷歐斯的脖子上,看起來,勝負似乎已經註定了。
但是,因為痛苦而蜷成一團的奧雷歐斯卻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伊藤誠皺起了眉,“莉啞,打昏他。”
莉啞換成刀背,敲向了奧雷歐斯的脖頸。然而,好像有什麼東西擋在中間,莉啞的攻擊在距離奧雷歐斯還有一公分的地方被阻住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你們對我的瞭解似乎很透徹。不僅對我能力瞭解很多,還知道我的‘黃金大衍術’並不穩定,需要靠針刺來集中jīng神……”奧雷歐斯不緊不慢地說著,捏碎了伊藤誠的法術鎖鏈,緩緩站了起來,“但是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需要用針來集中jīng神嗎?”
沒有任何預兆,鋼鐵的欄杆從所有人四周的地板上延伸了出來,像籠子一樣困住了冒險者們。奧雷歐斯從容地走了出去,絲毫不避諱自己的能力,解釋道:
“因為我的‘金sè大衍術’是透過想象投影來改變現實,首先需要自己集中jīng力去‘想’。疼痛感可以幫我集中jīng力,讓‘想’更加逼真。雖說你們讓我無法使用針刺也是一種打敗我的辦法,但是你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你們給予我的傷痛,是針刺的十倍啊。所以給都我燒死在地獄的火焰中,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在奧雷歐斯暴怒的聲音中,熊熊的火焰從地上冒了出來。實在的灼燒感傳來,黑巖皺起了眉頭。
不過,冒險者們也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待斃。伊藤誠蹲下,把手放到了地上,一層淡淡的銀膜覆蓋在了地面上,火焰馬上被蓋住了。莉啞收回黑金王鋸,拔出金鞘長刀,刀光一閃,所有鋼鐵欄杆都斷成了兩截,冒險者卻沒有一個受到刀光波及。
於是,校長室裡,冒險者和鍊金術士之間的攻防戰開始了。奧雷歐斯在痛覺的刺激下戰鬥力大增,不僅不需要針刺來集中jīng神,甚至連誦唸都省略了。更加攻擊變幻莫測的攻擊讓冒險者一方更加難以應付。好在冒險者們都久經戰陣,也算是勉強能招架的住。起初奧雷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