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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發現夏洛克的影子。
“夏洛克……是不是打算裝紳士啊。竟然把你這個人質留在這種地方。不過,正好讓我們合流了。先暫時回去,重整——”
可是。
亞里亞,卻退了一步。
“……你怎麼了,亞里亞?”零時不解的看著低下頭看不見表情的亞里亞。
“回去。”
……?
……回去……?
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的零時皺起眉走上前,可是亞里亞——又退了一步,再次說出了那兩個字。
“回去。”
“回去……什麼意思?你要怎麼辦。”
“我,留在這裡。今後……要在這裡,和曾祖父一起生活。”
【你說……什麼?】
【你要留在伊幽,和夏洛克一起生活?】
“你在開玩笑,嗎?”
零時向她逼近——
亞里亞,則再次後退了。
“……你不會明白的。你根本,不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終於,那赤紫sè的眼中出現了明確的拒絕之sè——零時最不願看見也最不敢相信的神sè。
“因為我,從沒對你……說過福爾摩斯家的事啊。零時,貴族……要求其成員能正確的,完成一族該完成的使命。如果不那樣,就連存在都不允許。簡直,就會被當作沒有這個人一樣——”
亞里亞,失常般的露出了冷笑。這樣的冷笑,零時曾經在理子的臉上看見過。
“而在以推理能力為傲的福爾摩斯家族中,我,是唯一一個,不具備那能力的人。所以被叫做不良品——所以被輕視,所以除了媽媽以外都無視我啊。你應該也隱隱察覺到了吧?我……我是,從小時候起!就被福爾摩斯家當做不存在的啊!“
“可即使那樣,我也一直以曾祖父作為自己的心靈支柱。雖然世間只推崇他作為名偵探的一面,可他,也是武偵的始祖啊。所以想著要得到曾祖父一半榮譽的我——成了武偵。“
後退得就要碰到耶穌像的亞里亞,手按住了自己制服的胸口。
就像表示收在其中的武偵手冊——就像表示那其中的夏洛克照片一樣。
“對我來說,曾祖父就像是神一樣。可以說是我的信仰。而那個他,還活著……就,出現在我面前。這種心情你能明白嗎?那曾祖父,承認了我!還要叫這個被福爾摩斯一族稱為吊車尾的我,成為他的繼承人!你……能明白得了我現在的心情嗎?——你不可能明白!”
啪——
亞里亞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而她的面前是冷著臉,舉著手的零時。
“你幹什麼——”
啪——
又一個巴掌抽在亞里亞臉上,直接把她抽倒在地上,亞里亞癱在地上捂住腫脹的雙頰難以置信地看著零時。
不過零時沒有一點留情的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亞里亞只是坐著,沒有回話。
“貴族?那個福爾摩斯的姓氏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你的內心難道也是理子那樣自卑?恨自己配不上這個姓氏?你就真的願意拋棄你的信仰轉頭伊·幽的陣營?就是為了那個男人?”
“你懂什麼!!!”亞里亞發怒的站起來拔出雙槍指著零時,可是啪——
亞里亞第三次被零時一巴掌抽飛,這次零時是動了真怒,手上的力量不僅打的亞里亞臉腫了起來,連雙槍都因為疼得握不住了掉在了地上。
“閉嘴!”零時冷冷的道。
“你投入夏洛克的懷抱,那麼,我算什麼!為了你一直和伊·幽死戰的我算什麼!為了你不惜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決鬥的我到底算什麼!你倒是說啊!”
狂戰士帶給零時強大的力量,但是也讓他情緒極端不收控制。
“我的利用價值完了,然後就像一塊破抹布一樣把我扔掉!!神崎·福爾摩斯·亞里亞,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零時越說越怒,眼睛裡的紅光若隱若現。狂戰士狀態提高了神經興奮度,好處是使反應更靈敏,但是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感情的高度敏感,且不受控制。
若是平常的零時絕對不會對亞里亞說出這種話,可是現在他已經很不理智了,狂熱的鮮血正在刺激他的大腦,本來隱藏的感情變得十分敏感和脆弱。
“不是的!我才沒有這樣的想法!!”亞里亞坐了起來,眼裡噙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