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誰。
想到那個德高望重的人要親口品嚐她做的東西,心裡是真正的緊張起來,起伏的胸部深吸上口氣,捏緊衣襬,道:“金沙包不好帶的,新鮮出爐時是最好吃的。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做其它的東西讓你帶過去給她。”
聽前半句姚爺還擔心她是不是又拒了,聽到後半句姚爺整個樂了。
“沒有問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和我說一聲,我馬上過來取。”
月牙兒眼彎彎地眯起。
“你們先吃飯吧。我和寶兒在客廳裡等等。”看到小東子和自家弟弟都快為了一個姐姐打起架來,趕緊借個口拉住弟弟扯到客廳裡,“是我們早來了,你們慢慢吃。”
向著姚子寶的臉,小東子的小指頭放到眼皮底下拉個“活該”的表情,接著頭頂上遭到母親一個栗子的教訓。
“大哥哥是讓著你。”蔣梅叉著腰教育小兒子。
癟癟嘴巴的小東子,並不顯得對母親的教育有多麼不高興。
其實蔣梅內心是挺高興的,一直以來因為兒子的眼睛,兒子不是受人欺負就是受人隔離,現在有個願意和兒子玩的人,而且還是姚家的二少。怎麼想,都是喜事連門。
回頭,還想和蔓蔓道幾句,發覺蔓蔓出神了。
可見,想做什麼給那個人吃,成了蔓蔓現下的頭等問題。
有爺在,即使時間尚早,幾個人都不敢怠慢,早餐匆匆結束。
緊接一行人隨爺下樓,蔣梅本想去開自己的車,姚爺擺手:“都坐我們的車吧,這樣也方便一些。”隨之,對蔓蔓說:“我聽說你想要考駕駛執照。”
“是。”蔓蔓想,這事兒只和老公商量過,莫非是老公透露出去的。
“過兩天,有個人帶你去練車。”姚爺神秘兮兮地說。
想來是老公託了爺去找個什麼心理測試者幫她測試有沒有心理陰影吧。
蔓蔓點個頭。
這一行走到了門口,一輛麵包車停在門檔上。
“蔓蔓姐。”拉開面包車門從裡面探出個腦袋的陸歡,向蔓蔓歡快地叫道。
蔓蔓和蔣梅同一怔:看來今天隨行人員的陣仗挺大的。
麵包車前座除了坐了個司機,副駕駛座上坐的那抹冷冰冰人影除了君爺同志別無二選。
“時間都不早了。”見似乎一排人愣在那是因受自己寒氣的影響,君爺稍微斂了點寒氣說。
“都上車吧。”姚爺配合地拉開門,彷彿放開了囚籠的門,請君入甕。
蔣梅跳上車時,偷偷與蔓蔓咬耳朵:“姚爺還可以,說實話,我真有點怕君爺的。不然,之前我早就厚著臉皮去哀求了。可沒有想到,今天君爺會來。”
月牙兒眼裡的目光遊移到前座。
君爺冷冷的話聲,彷彿是讓所有的悄悄話遁身於無形:“我是順道來的。”
蔣梅咬了舌頭。
人員到齊。麵包車離開部隊大院,沿路能見一些中年人在路上走步慢跑做晨練。
因時間尚早,麵包車是慢慢地開,沒有加速,似是故意給車上的人多一些聚留的時間。
一上路,兩個少年馬上嘰嘰呱呱起來。姚子寶向陸歡炫耀自己剛在蔓蔓家裡吃了個金沙包。
“什麼!”陸歡聽到此等難得的口福自己居然沒有能享受到,立馬嚷起來,“你真是不夠兄弟,不會招呼我。只要你一叫,我馬上像火箭筒衝過去,你好歹分我半個。”
聽到陸歡這麼說,蔓蔓扶下眼鏡:“想吃的話,我下次帶些別的給你。”
陸歡猛眨個眼,快以為她是轉性了,小聲問姚子寶:怎麼了?
“我哥提出的建議,讓她做東西給你媽吃。她答應了。”對這事兒,姚子寶也覺得挺稀奇的。
“或許,我姐是想通了呢。”陸歡狡黠地刷著漂亮的眼睫毛,“你看,只要雙方都退一步,這不是都有進展了嗎?”
“關鍵在你哥身上。”姚子寶向君爺冷冷的背影方向努著嘴。
雖然他們讓蔓蔓要柔一點,但其實最需要放柔的是君爺。
只要君爺願意露出一點緩和的氣氛,想必這事兒的進展不止如此迅速。
“我看挺難的。”望向地上的陸歡,年少老成的目光思摸不定,“我哥的脾氣你知道,一些東西他認定了的話,想改變他的想法是很難很難的。”
說來說去,君爺同志對溫世軒的看法,是最關鍵性的問題。
麵包車開近公交車站時,遇到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