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個十足,尤其是那個貧嘴的性子。如今聽她媽說像她弟,蔓蔓被引起了注意。
“歡兒小時候,也喜歡這樣傻乎乎地笑。”陸夫人說起小兒子小時候那些醜事,自個兒先樂了,“所以,阿衍和歡兒能有緣,一見如故,是不假。”
蔓蔓於是想到自己弟弟對自己老公那個黏勁頭,令她這個當媳婦的都感到汗。怪不得,她弟弟,對大脾氣公主不感冒,卻是很愛抱小西西。
“媽——”
“哎?”突然聽女兒叫這麼一聲,陸夫人疑問地心裡一個咯噔。
“你覺得你幸福嗎?”蔓蔓道,問這話時,是忽然發自內心的一個問。
陸夫人眨眨眼:“幸福,怎麼不幸福?囡囡,你是哪裡覺得有問題了?”
蔓蔓想也是,這個問題像是白問似的,瞧她爸對她媽多好,好得沒話說。陸司令對老婆是從一開始迷戀到至今的感情,從未變過。現在,陸夫人兩兒一女,個個優秀,又有了小外孫帶,一切近似於完美。如果陸夫人再埋怨點什麼,像是怨天尤人了。非要揪出點什麼的話,蔓蔓只能是想到陸夫人以前在楊家的時候,是否受到一些不好的待遇。不過,她記得父親和母親之間都曾經說過,姥姥和姥爺在世的時候,對陸夫人是很好,不值得懷疑。說來說去,究竟自己在懷疑什麼?
蔓蔓似乎陷入了一個思索的困局。
蔓蔓屋裡,一屋子老頭七嘴八舌的,仍舊在聊著當年的同學舊事。
君爺和姚爺退到了後面,時而望望表,甚至有點不耐煩這群老頭一直打擦邊球的談話內容。君爺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自己爺爺問不出來,他親自上陣無論用什麼手段都得逼供出來。誰讓這事是牽扯到自己家人了。
林老唾沫橫飛,激情地講述當年下池塘抓魚的事時,姚老頭在旁邊咳咳,提醒他,林老猛地一個打嗝,是記起了,尷尬道:“當時因我們這事兒,讓古老師連帶受罰了。”
“古老師真是個好人。”其餘學生們紛紛響應,無限懷戀。
古管家深知這群人一個勁兒地講舊事,無非是想磨著他帶他們去見古沫。然而,這在得到古沫首肯之前,肯定是不可能的。
磨了一個小時,見無效果後,陸老頭開門見山另一個事了:“你說你來見我孫女,是為啥?”
古管家是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才過來的,道:“因為你孫女是古老師的外孫女。”
一句話,在場所有人剎那的表情,倒不是很驚訝。畢竟,這古沫,眾所周知,當年是嫁給了楊老頭。只是,大家記得的是,這古沫並未給楊老頭帶來過一子一女,就已經因小三的關係,和楊老頭離了婚。因此,陸夫人雖是楊家人,但是,陸夫人的爸,是楊老太從他處過繼來的。
“你意思是說,我兒媳婦的爸,其實是古老師的兒子?”陸老頭和其他人都想,或許當年是自己聽錯了傳聞,或許陸夫人的爸,並不如外界傳聞那般是過繼的,而是古沫留下來的親生兒子。並且,楊老太對陸夫人的爸一直不待見,完全可以佐證到這點的。
古管家搖搖頭:“我剛說了,是外孫女,不是曾外孫女。”
眾人方是意識到自己不是聽錯了,真是差了一代。蔓蔓若是古沫的親外孫女,那豈不是說陸夫人是古沫的親女兒了?
陸老頭很少這樣詫異地摸下胸口:“你說古老師的親女兒是我兒媳婦?這沒有理由啊。”
“怎麼會沒有理由?”
“那我兒媳婦的親爸是誰?楊老頭嗎?”
“當然不可能是楊老頭。古老師是那麼嫉惡如仇的人,怎可能去懷那個男人的孩子。”古管家對陸老頭的這個推斷帶了十足的鄙視。
陸老頭等人艱難地拐了個彎後,總算是驚訝萬分地給想明白了,想清楚了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這古沫,本性,他們這群學生,也都是很清楚的。嫉惡如仇不說,更是有仇必報。古沫把自己親生女兒送進楊家去養,無非是想氣死那個楊老頭和楊老太。自己仇視的人的親骨肉,在眼皮底下健健康康成長起來,自己並不知道,還代仇人養。想都知道,若是知道這個訊息,楊老太可以氣得吐血。
“古老師把親女兒放進楊家,另一方面,自然是考慮到了安全問題。沒有哪裡,會比放進敵人的窩裡更安全的地方了。”古管家繼續補充。
古沫聰明,古沫性子狠辣,古沫的膽子,那真是豹子膽都比不上的膽大包天。眾人聞之無不變色,無不欽佩之極的。
“你確定你說的沒有錯?我那兒媳婦,真是與楊家沒有半點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