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我的事啊大人”
隊長順著卡特手指的方向看向澤天和艾麗莎。
“咳。咳。”
艾麗莎趴在澤天的肩頭,難受地咳嗽著。澤天顧不上卡特的指責,擔憂地拍著艾麗莎的後背幫她順氣。
隊長有些猶豫。卡特趕緊添磚加瓦:“隊長,我昨晚看見了,就是他們兩個。您看他們兩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不是他倆還有誰。哦對了,還有他們之前還敢冒犯您。連您都敢冒犯,肯定更不把魔族放在眼裡了。”
“能不胡說八道麼”澤天不耐煩地打斷卡特,肩膀上的艾麗莎還在難受地咳嗽,“你看見了你怎麼看見的我們這樣像是能幹掉魔族的麼”
隊長沉默。瞧這穿斗篷的病病殃殃的模樣,實在不像能和魔族抗衡的模樣。而且她之前昏迷了一整天,別說幹掉魔族,自己還能活幾天都不好說呢。
而且抱著他腿的這個傢伙是怎麼知道是他倆的難道,他沒吃下了藥的晚飯
澤天的暗示成功了。隊長將卡特劃分到“要麼有不良企圖要麼在胡說八道”。
卡特也發覺了,連忙朝隊長表忠心。見隊長依然沒有信服的樣子,他想起了南茜:“那個修女也看見了不信您問她。她可是修女,不允許撒謊的”
隊長轉向南茜。
南茜嚇得一縮。修士會主要以助人為主,不過也的確有“勿說謊”的內容。而且,這兩個人的確
南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澤天和艾麗莎。怎麼辦,要說麼
艾麗莎越過澤天的肩頭,冷冷地注視著她。
好像正在看著一個死人。
南茜掉入了冰窟,渾身僵硬。別說她忘記要開口,就算想說什麼,嘴巴也不聽她使喚了。
隊長皺眉。那個叫南茜的丫頭怎麼那麼奇怪
艾麗莎又嗚咽兩聲,好像氣管被堵住了似的,引得澤天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隊長釋然了。他竟然會認為這個病秧子把那叫南茜的給嚇住了。這怎麼可能
好不容易艾麗莎的呼吸順暢了。澤天焦頭爛額,懇切地隊長說:“隊長大人,請不要怪我多嘴。我們兩個人從昨晚黃昏一直昏睡到今天清晨,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活下來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去直接跟魔族對上。難道我們嫌命長麼依小人看來,這群魔族根本就沒死人,只是找個藉口繼續玩弄我們而已。我知道這話不該說,但是尊敬的隊長大人,難道我們獻出了一百人的祭品,或者給出了他們所謂的兇手,他們就能放過我們麼誰能保證”
誰也不能。
從出發到現在還沒過去一星期,路還很長,如果任由魔族這樣下去,到最後也是團撲的命。
隊長面色凝重。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剛才的火球把他的膽嚇破了,而且他習慣屈從於魔族了。但聽魔族的話不要緊,就怕聽了話照樣得不到好結果。就算這次任務徹底崩盤,移民全部死光他也無所謂了,但照這勢頭髮展下去,自己的隊伍恐怕也難逃厄運。
而且不止隊長一個人這麼想,隊員們的想法也差不多。一個隊員過來在隊長耳邊低語:“頭兒,這傢伙說得有道理。魔族哪裡是人類想殺就殺的。”
“那你說怎麼辦。”隊長問他的手下,語氣很是不耐,“魔族已經說了,他們死了人。”
沒辦法,他現在焦頭爛額了。魔族已經不惜在大白天動手了,誰知道下個火球什麼時候甩過來,萬一砸到自己頭上可就全完了。
“給他一百個祭品那是肯定不行的。”那隊員說,“移民隊的那群鄉巴佬肯定會狗急跳牆。其實魔族不就是想要個說法麼,咱們給他一個不就行了”
說著,隊員的視線飄向了依然在找機會,想要讓隊長懷疑艾麗莎和澤天的卡特。
隊長心領神會,微微頷首:“但魔族如果正是想要瓦解咱們,屠殺咱們,那一個說法肯定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
只會給魔族更加暴虐的理由而已。
隊員語塞。這時又有一個隊員見機湊了過來:“頭兒,我有辦法。”
“快說。”
於是後來的隊員附在隊長耳邊,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陣。先來的隊員耳朵也湊了過去,聽到了隻言片語。
“這行麼”隊長擔憂。
要真這麼幹,那他在新王國中好不容易混出來的地位,可要全數清零了。
“頭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後來的隊員苦瓜臉,“不這樣,咱們都得死在這兒。”
“是啊是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