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我也知道,我堂堂玉樹臨風的白衣公子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素因顧千饒喜愛穿白衣,所以外界的人給了他一個白衣公子的稱呼,讓他去*那攝政王,被他的對手知道了,豈不被笑掉大牙!所以,這種自毀名聲的事,他是不會幹的!再說被那些愛慕他的女子知道,又有多少女子要傷心斷腸“所以,你想都不要想”
“公子,你就不要想了,顧公子是肯定不肯的”一旁的展安笑意出聲,他家主子的心思他可是知道,但是顧公子的心思他更知道,讓愛面子如命的顧公子去瑟佑人家,肯定是比要了顧公子的命還嚴重!
“好吧”聽著展安的話語,再看一眼寧死不從的顧千饒,寧白蘇只得無奈作罷。
寧白蘇低垂著頭,還在冥思苦想著看一眼那傳聞中的攝政王,就聽到樓下人群中傳來此起彼伏的驚歎聲。
寧白蘇抬起頭,就對上了一道銳利的眼神。
只一瞬間,寧白蘇腦海裡就閃過一句話,容顏為絕世,猶如畫中人。
姑娘們,記得收藏哦!
世子說對了,我就是睜眼說瞎話
寧白蘇閒在一旁,看著眼前眾人手忙腳亂將安寧從水裡撈出來,只見,安寧瑟瑟發抖的被眾人撈上岸。
“寧白蘇,你竟然敢不救本郡主,而且還把衣袖撕了”
“郡主說的哪裡話,白蘇本來準備去拉郡主的手,想要將你拉上來,但卻沒想到竟然將衣袖給拉斷了”寧白蘇說的誠懇,眾人眼中,她確實是伸出了手,而且她給府中眾奴僕確實是這樣的感覺。
若不是正好有一群僕人路過這裡,她又怎麼敢如此作為,她敢如此,要的可不是寧逸臣他們的解釋,而是需要這群僕人幫她作證,證明她確實是拉了安寧的手,而犯下這樣的錯誤卻是因為安寧太重,將衣袖扯斷了。
“你。。”
“寧白蘇,你竟敢這麼對我妹妹,你找死”聽著寧白蘇的解釋,安弈羽怒氣出聲,快速的是向寧白蘇一掌而去。
寧白蘇剛準備躲開,耳畔就聽到一道中氣的怒吼聲“住手”
寧白蘇轉過身,就見寧左晨和一個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眾奴僕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孽子,你在做什麼,我是來讓你安慰你表哥的,你竟然在這裡出手傷人”那錦袍男人眉眼中含著一股天然的威嚴,這麼一瞪,簡直是威嚴十足。
“父王,你看,他竟然敢將安寧推下水”安弈羽指著安寧出聲。
“是啊,父王,你看,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掉下去”安寧立馬接上安弈羽的話語,一唱一和。
寧白蘇唇角微扯,要說,她的嘴巴也會說,連忙跪下道“都是白蘇不懂事,並不知道安寧郡主會跟在白蘇身後推搡著,白蘇本來以為郡主是跟白蘇玩耍,哪知道郡主對白蘇伸出手的力道過大,白蘇正好摔倒,而白蘇前面就是荷花潭,而郡主因為力道很大,整個人就往前撲過,白蘇想要抓住郡主,哪知不小心卻將郡主衣袖給撕斷了,這才害的郡主落了水,還請王爺懲罰白蘇”
寧白蘇抬起頭,果然,就見三王爺臉上有些黑麵,她自來是知道三王爺正直,而這話就是在告訴三王爺,對,就是你女兒想要推我入潭,哪知道自作自受,自己落了水。
“寧白蘇,你還敢胡。。”安弈羽剛想出聲,卻被三王爺一個眼神打斷了。
“王爺,若是不信,可是請當場的僕人作證,就知道白蘇所言非虛”寧白蘇抬起頭,誠懇望向三王爺。
三王爺掃視一眼周圍的僕人,而一眾僕人卻是不敢撒謊,連忙點頭。
聽聞這話,一旁的寧左晨面上完全是有些微怒了,看向一旁的寧逸臣,出聲道“逸辰,究竟是怎麼回事”
“爹,一切都如六弟所言”寧逸臣微微垂眸,薄唇微張。
寧白蘇聽到寧逸臣的話語,眼底閃過絲驚訝,轉過眸,看向他,卻見寧逸臣看她一眼,便轉開了眸光。
“孽子,你還不跪下思過,跪上一個時辰再起來”三王爺聽聞,便下令道。
一道怒吼,安弈羽便是聽話的跪了下去,三王爺看向一旁溼漉漉的安寧“還有你,先去換了衣服,罰你十天不準出府”
“父王”
說完便甩袖而去,徒留兩人在這裡叫著父王。
看著那一群離去的人,寧白蘇起身,拍拍褲腿,走入安弈羽身旁,輕輕一笑,眼底還有些俏皮。
“寧白蘇,你竟然敢睜眼說瞎話”見到這笑容,安弈羽咬牙切齒出聲。
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