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了。”
“跟你說個大訊息啊!我剛剛聽說,提葛爾的導師裡有一位叫做駱墨的,21歲,膚色亞黑,我覺得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駱墨沒錯吧!”
“駱墨啊!真的假的?啊呀真不錯啊,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能碰見那小子呢,還真是好幾年沒見了呢,一說起來,倒還真的挺想他呢,不過他在提葛爾嗎?我還真從來沒聽說過,總之對那個學校不感興趣,我一直憧憬地畢竟都是愛斯本力,不過這真是一個好訊息,謝了,什麼時候回來了給我打個電話,咱們出來好好聊聊。”
“好啊好啊,必須要的!那到時候再說了!”
“好,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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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驚愕……
什麼叫做詫異……
姚天然掛掉了電話,與此同時她感到了一陣陰涼蝕骨的寒風,卻似乎是海市蜃樓一般的沒有什麼實體感,而讓這種感覺產生的原因……她轉眼看向甄祿,看著那張比漆黑更加令人悚懼的表情,甄祿,他細細地去回味著前一秒鐘從姚天然的嘴裡面蹦出來的那些話……黑沉的神色讓他的帥氣沾上了一抹陰暗,並聽他發出那更加陰暗的聲音,卻說了一句姚天然難以理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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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姚天然…………你可以記住駱墨!卻能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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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祿把姚天然丟在了樓梯口,甄祿是帶著一席陰風而去的,姚天然憑藉自己的本能到了辦公室,居然像只瞎貓一樣在辦公樓裡面遊蕩了有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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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中型辦公間內只坐著一個女人,正拿著鋼筆在坐在辦公桌上寫些什麼,她戴著一副眼鏡,給人一種做事一絲不苟的感覺。
“是,在腿上,啊,就是從大腿跟一直到腳踝那裡,很長很粗的一條,當時被縫了很多針,現在留下的疤特別嚇人,我怕會讓同學產生反感,所以就想申請能不能穿褲子不穿裙子。”
“姚天然同學,是這樣,關於我們學校的制度可能你也很清楚,學校自創立以來從沒有過你這樣直接穿上褲子的情況,學生與實習教練、優秀教練,包括導師在內的制服都是不同的,我們要求所有人都必須遵守學院的校規,不過像你這樣有什麼疤痕的情況我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最後大家還是都願意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最後也沒有受到別人的孤立或是嘲笑什麼,所以……”
“我都說了不穿,難道不行嗎。”而姚天然這回的口氣似乎不那麼溫和了,她的冰冷跟倔強一下子湧現,在女人的面前她似乎帶著一種隱隱約約地命令,也像是乾乾脆脆的威脅。
“即使你這樣,我也沒有辦法決定,我需要打電話給校長,然後讓他來解決。”
“那好吧,你打吧。”
她拿出手機似乎編制了一條簡訊,在短時間內傳送了出去,並告訴姚天然:“校長現在人在外地,你暫且不能回去先待在辦公室裡吧,總之今天不會安排課程,所以你還不能穿成這樣在學校裡面到處亂走。”
姚天然覺得,這將會是很煩悶的一天,今日美好的光陰必然會斷送在這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辦公室裡。
而緊跟著,一聲‘砰’的一響,辦公室的門被甄祿猛給撞開!他攥著手中的那份報紙走到女人的辦公桌前往上面一甩,他的氣憤不低於半小時前的那會兒,他那兩道細長的俊眉相蹙而對,仇視女人:“為什麼愛斯本力要冒險這樣做,真是請不到人了?把這樣的人招回來也不覺得丟人嗎?你們到底怎麼想的!”
姚天然站在甄祿的後面,點個腳,腦袋向前湊湊,看著報紙的頭條,看見了幾個很明目的大字,例如‘愛斯本力’‘盛邀’‘琴音才子’‘皇甫戴幕’等。
那女人提了提眼眶,一本正經地與甄祿對視著,並解釋:“對不起,關於導師的事情我並沒有參與,您跟歌西包括皇甫都是校長甄選邀請的,但若說為何要選擇你們,也恐怕只有校長清楚了,所以請你不要再發火了,大家以後都是一個屋簷下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相處,儘量避免接觸就可以了,我覺得。”
“也就是說,跟你講再多都是毫無意義了。”
“也可以這樣說。”
“我要聯絡校長,如果他執意要請皇甫戴幕我就毀約,我願意支付賠償。”
“請您不要這麼任性可以嗎?”
女人終於有一些坐立不安了,即使這不是她所插手的事情,但她也必定十分清楚甄祿本身的分量,到底愛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