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
“將該死的黑暗衝破。”
“保佑我的孩子們。”
“……”
每一句怒吼,換去的是無數條生命,此時,在沒有去管什麼該死的種族歧視,如果,擺不平幽冥洞府裡的那個瘋子,這片世界間不在存在。
不好,他看到黑暗神眉間的煞氣,他的覺得妖媚的雙瞳,開始慢慢地拖成一條細線。
這代表什麼,沒有人會無視,不能讓他胡來。
司徒風衝過去,才走兩步,已經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衝過去,速度之快,只留下一片殘影,拖著火紅的尾巴。
眨眼,雪兒坐在黑暗神的旁邊,該死的,司徒風一拳打在船壁上,“嗷”他居然被咬了一口,“船”居然能咬人。
雪兒瞥見司徒風站在那裡,對著凹進去的一塊船壁發呆,拳頭上留下血,一滴一滴往下掉,估計還沒掉下去就已經成了冰渣,碰到地面時發出“咔嚓”一聲。
“不是讓你離我遠點嗎?”黑暗神眉眼也不看她,只是盯著蒼天下單面屠殺。
雪兒收回目光,抓向黑暗神的手,才剛捱到衣服。黑暗神閒惡的瞪她一眼,將被碰觸過得衣角撕扯下來。她看著被凍的硬邦邦的衣角,向地面上砸去。
或許,能砸死一個人呢。雪兒無良的想到。
“你走開。”黑暗神繼續下驅逐令。
雪兒坐在旁邊,不理會他的無禮:“我們好好談談。”他就像是一條受傷的孤狼,總是帶著古怪的念頭,那雙會變成貓瞳的眼睛,總是閃著嗜血的光,讓一切生靈害怕,害怕那雙眼睛將會盯上自己的喉嚨。
“哈,有什麼好談的。”黑暗神轉過身,一臉嘲弄的模樣:“別以為我會像那三個傻蛋一樣,愛上一個蠢蛋。我只是覺得好奇,你這樣的蠢蛋如何殺掉冥凰。”
他還真是刻薄。雪兒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知道,所以……”她咬著唇望向蒼天下不公平的戰鬥:“不要下去救他們,那於事無補,只能讓死人更多。”
黑暗神撇撇嘴:“我?我去救他們。這可真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他俯身向前,壓向雪兒,凌厲的眸子如他同手中的長矛:“我的矛不過是渴了,想要點飲料罷了。”
還真是彆扭的孩子,比魔展鵬還要彆扭。雪兒笑著:“好的,想要點飲料的大人,還是裡面請,要是被風霜凍成冰人,估計只能當盤子裡的雕塑了。”
她這話可說的沒錯,就在剛才,她偷瞄到黑暗神在擊打他俊俏的左臉,應該是木了吧。
該死,這裡的風還真是大,大得能將她吹走。
“你們兩個小東西,快點下來,小心我拿這個抽你們屁股。”司徒風終於結束了呆滯,將自己的腰帶解下來,甩的啪啪直響。
雪兒轉頭望向他,他卻沒有望著她,而是望向自己的旁邊,面若這到處都是白。
她狐疑的側過頭,空空如也,真的是空空如也,就在剛才,就在剛才黑暗神明明還坐在這裡,拍著他的俊臉,說著刻薄的話。
而此時,空空如也,好像完全沒有這個人一般。
雪兒心中急跳,看向蒼天之下,可完全亂哄哄的,到處都是倒下的屍體,到處都是奔走的生靈。
她看不到一絲黑暗神的影子。
不,她並不覺得黑暗神跳下去了,如果真的是那樣,她肯定會發現。
“司徒風,你看到了什麼?”雪兒跳下船舷,用手撐著有點暈暈地頭,問道。
司徒風的臉色確如百鬼,仿若看到什麼讓他非常害怕的東西,雪兒問了好幾次,他才語無倫次的開口:“是魔草,沒錯,是魔草。”
“魔草?”雪兒開始還沒想起來,可看到司徒風這般模樣,容不得她不好好考慮,突然,她想起曾經巫母給她講的故事。
魔草降世,寸草不留,生殺萬物,吞噬一切。
魔草不懼火水,不懼刀槍,不懼一切可以傷害它的東西沒有人能夠跟一根長年的魔草對抗。
那時的魔草,會生出靈智,成為這世界上最聰明的生靈。曾經,很久以前,一條幼年的魔草從迷幻島跑出去,結果造成這片大陸最深的災難。
父母失其子,幼子失其父,弟弟失去兄長,姐姐失去妹妹。
……
那是一場滑稽的鬧劇,直到魔草沒有得到充足的養料而乾枯死去。
司徒風說他看到三根,足足三根,分別從黑暗神的胸膛和兩個手心鑽出。
它們迅速綁架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