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的自己又怎麼能想到,省城的大哥會和自己這樣。會放自己到同等,甚至有點不如的位置上,成了一個傳聲筒似的?
一切就是這麼的奇怪,命運吧?
闆闆審視自己,也知道,自己站在一個風口浪尖上,拋棄了感情,自己在被很多人利用著而已。
自己也在利益的其他人。
本質就是如此。
用粗暴的方式安慰了粗暴的辣妹後。闆闆坐上了韓司機的車子。胖子武城和王建全和他一起。
車子向著飯莊開去。
一個特大的包廂裡。
闆闆走了進去,向陽還在門口陪著笑臉招待著人。
看著他看到自己眼底的喜氣,還有面對一些人時候的笑臉,誰過的也不容易啊。
胖子低聲告訴闆闆,隔壁的包廂,對面的包廂,還有這邊隔壁的包廂,三個包廂裡全是自己的兄弟。
闆闆點點頭。武城負責結賬這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了。
包廂裡有著五六個人,背頭的禿頂的,陸續的也有幾個橫眉冷目的走了進來,偏偏是闆闆這邊不顯山露水。
闆闆帶了點好笑的看著對面一個人,那是個寸頭。正在不時的摸著自己的頭上,那片刀疤閃的猙獰。
口音卻帶了點魯家村那一帶的。
闆闆靠了那裡也不說話。這張桌子能坐下二十個人吧。現在陸陸續續的已經來了十幾個了。
想來能欠這麼多錢給他向陽的,大概也是些老闆。
闆闆暗自留意了下,面前看來,正兒八經的是八個。估摸著向陽已經解決了六百萬的問題。
那些人是沒必要來了。
闆闆靠了那裡,外邊響起了腳步聲,向陽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闆闆恩了一聲。
那個人卻直接走到了闆闆的面前:“板哥。鐵哥吩咐我跟著你,外邊還有幾個兄弟。候著。”
向陽看著闆闆:“板哥,他說找你的,我正好要進來。”
“哦,我知道了,兄弟,你坐。”闆闆點點頭,客氣的請朋友坐。
那個年輕人,一臉的精幹,太陽穴都類似高手似的鼓鼓的,他搖搖頭:“規矩不能廢,現在起您就是我大哥。老爺子那邊不放心您。”
然後手一背,站了闆闆身後不動如山。
這種電影上才有的場景,還有年輕人那口微微的港臺腔。和身上的氣質已經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武城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生平第一次的在有外人的場合道:“板哥,那些兄弟安排好了。”
然後他坐下了。
一群人面面相覷了起來。
向陽也不介紹,直接就客氣的道:“諸位朋友,今天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因為華海的事情。耽誤了我的資金週轉,我是想了天法,朋友的錢是不能拖的。所以今天來和大家想商議商議。”
到底還是出來混的。管他是鎮上的還是鄉里的。
闆闆一直有點注意的那個人開口了:“今天還錢啊?”
向陽看了看他。
又看向了他身邊那個人:“劉總,這位是?”
“媽的,老子問你你問其他人,不認識?”
“轟出去。不上臺面的東西。”闆闆忽然冷笑這道。
身後影子帶起了風。硬生生的撞了過去,就在闆闆冷笑的時候,屋子裡的人已經齊齊的看來了。
那個年輕人腳步飛快。貼著桌子轉著。對方已經知道不好了,站了起來:“幹啥,幹啥?”
沒等他再廢話,一隻手直接的揮舞了出去,筆直的壓在了他伸出的胳膊上,一壓隨即翻轉過來。
一個鎖喉。再單手一收。椅子倒地的時候,那個傢伙的半句呻吟才出口:“呃。”
年輕人直接向了門外走去,胳膊下夾著那個傢伙。
門從外邊開啟了。幾個和這個年輕人氣質相同的漢子站了那裡。年輕人手一揮:“板哥吩咐,轟出去。交給那些兄弟吧。”
說著,那個傢伙已經給摔了出去。門帶上了!
一屋子人目瞪口呆的。
闆闆惡狠狠的瞪著回頭看他的所謂劉總:“劉總,談話,談話,和氣生財,這種不上臺面的傢伙在這裡,我看了不爽,也影響大家心情。你說呢?”
年輕人已經站到了闆闆的身後,一樣惡狠狠的看著對方,那神情,只要他說個不,也是出去的命。
劉總是商人,帶著點痞,眼力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