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我兒子能有什麼事情?”
闆闆繼續的寫著。
“你想一想就是了。好好想,別急。對吧。”嚴廳長今天簡直有點嬉皮笑臉了。
闆闆繼續著。
心中卻在暗自佩服著嚴廳長,見到了那麼大的問題,居然不動聲色的等一下。免得對方察覺出什麼來。
對面的人嘴裡說著對闆闆來說,簡直毫無意義的話。
半響。
看到了目的達到的嚴廳長忽然冷笑起來:“九八年,中央能源部,新型能源計劃洩密,造成的損失就不說了。至於誰洩密的,你知道,我知道。可是那還不是頂峰。”
對面的人終於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卻笑了:“開玩笑吧,欲加之罪呢?”
“不知道貴公子在裡面擔當了什麼角色,究竟什麼樣的好處才能讓這樣的衙內充當線人。中轉了交易,一頭買家一頭賣家,哼。東南亞犯罪集團隨即給付了資金,並且立即在香港和歐盟某組織接頭。可惜的是在外海被我國安機關第一時間抓獲。不過全死了。”
嚴廳長的語氣低沉著,對面的人臉色越來越白:“正因為死了,所以再無所查。而你的地位決定了一些因素下,是查不下去了,為這個事情,背後死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而我國家精幹人員,犧牲了八位!你午夜夢迴時,心中可有愧疚?你兒子膽大包天利慾薰心,你明明知道這樣的錯誤,卻還一心包庇?”
對面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交給我吧?”闆闆忽然劈口道。
嚴廳長點點頭。
闆闆忽然的掏出了手機,在對方的驚訝裡,按下了號碼:“鐵哥麼?恩,是我,有個事情請你幫忙。我要個人頭………”
隨即,他放下電話。
“你是誰?”
嚴廳長站在身邊,對面的人知道闆闆的電話絕非做戲。
假如國家出面,警方出面,在海外他還不算太擔心,而海外的其他勢力出手,那就………
“加拿大華埠,你明白了?”闆闆冷笑道。
嚴廳長在一邊嘆息著轉了頭去。那個人必須死。無論什麼辦法。
“老嚴?恩?”
對面的人終於聲嘶力竭:“你的人敢動我的兒子?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身居高位,背叛國家。你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闆闆大怒:“老子要讓你的兒子生生死上三天三夜你相信不?狗漢奸!”
嚴廳長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闆闆才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坐了下去。
有的事情,國家力量不好辦這些事情。反而是另外一種渠道好辦。整如那聯合國五大理事國在世界上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全球五大軍火商。
黑白,哪裡有那麼分明?
但是忠誠與否,則是壁壘分明!
比如闆闆和對方。那個他曾經要仰視也看不到臉的人。
“放過我兒子,我什麼也告訴你們。賬號,密碼,換他一條命。”
嚴廳長看著闆闆。
這樣的舉動落了對方的眼睛裡,更添了闆闆的神秘。對方當然知道闆闆所說的加拿大華埠,不是說他自己,而是說接電話的那頭身份。
大圈!
或者說黑道,一種他曾經不屑的世界。可是失去了自己的世界後,他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脆弱。
唯一要用命換來的兒子,生死不由得自己。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曉得兒子的下落的,那麼的秘密操作,他們居然也能知道?
現在,他本來想保全兒子一個富足的生活。
而現在,他只想保全他的生命。
可惜,叛國的人豈能有好下場?
闆闆看著他的眼睛,緩緩的報出了一大串的賬號和密碼。在對面已經渾身發抖的表情裡,闆闆猙獰的一笑:“你還能有什麼瞞著我們的?一個人在忠誠於自己的政黨,我不怪你。一個人不忠誠於自己的國家,我找不到理由原諒你。”
“帶走。”嚴廳長手按下了面前的按鈕。
門開啟呃。
死狗似的,對方在掙扎著。在求饒,要求放過他的兒子。
闆闆和嚴廳長相視一笑。
門砰的關上了。
嚴廳長看著闆闆:“秘密。”
“我什麼也忘記了,對了,老爺子你趕快去轉賬,不然的話,我怕我控制不住。”闆闆嬉皮笑臉的道。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