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逸軒啊,你們這兒到底是多少歲普及有色動畫的?”指著那架子上的東西,寧夏問的一本正經。
北宮逸軒目光一閃,輕咳一聲:“去雪域之時聽你說常看這些東西,怕你無聊,便安排人尋了不少放書房了。”
所以,他這兩大架子的春。宮圖,就是給她準備的?
寧夏表示:男人想的太周到了!若是讓旁人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給她準備的,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忍不住的再次抬眼掃了一圈,寧夏搖頭嘖嘖兩聲:“一年有365天,一天就算看一本,你這一個櫃子裡的差不多就夠一年了,你這幾十個櫃子……不得了啊不得了……”
“你不會辛苦,雖說書不同,可裡頭的招式,卻也有重複的。”
寧夏說的一本正經,他也回的一本正經,結果兩個一本正經的人相視一眼,她失笑間抬手錘到他胸前:“你夠了啊!說正事兒!暗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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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0:是她太自私了
真是對這一書房的春。宮圖表示無語的很,寧夏選擇無視這檔子事兒,拉著他坐到椅上,談起了正事。
說起正事,氣氛自然就嚴肅了起來;寧夏提筆與他說道:“我也記不得書裡有沒有提暗道的出口是在皇宮何處,這些日子我仔細的想了想,能讓他這般順利的打通暗道,只有一個地方是他能隨意而入的。”
翠寧宮!
她這般說,二人目光中都透著瞭然。
仔細一想,也是沒錯;那人將出口安排在哪裡都不如安排在翠寧宮合適!那是當初宣貴人所住,自打宣貴人死後,先皇就准許了北宮榮軒自由出入翠寧宮。
這個假設成立了,寧夏在宣紙上畫了一個方框,寫上了‘翠寧宮’三字之後,轉眼看著北宮逸軒:“宮中有出口,宮外必然有叛軍進入的地方,這外頭的地方就不太好尋了。”
那麼多叛軍不可能都從攝政王府進入,最少有一處地方讓叛軍集結而入。
假設翠寧宮是出口,若是找不到外頭的暗道,就不敢輕舉妄動;如今的北宮榮軒已在爆發的邊緣,面容被毀,此生再無復原的機會;手亦被斷,也不知周宇鶴做的手腳有沒有起效?
若是此時讓他發現暗道之事受人惦記,只怕一個激動就直接起兵造反了;這個時候要防的人很多,一是劉國公,二是太后,還有李家黨羽。
所以,明戰,是絕對不能有的。
就是因著諸多顧忌,還要盡全力的減輕外力給小皇帝帶去的威脅,所以,許多事做起來,便是束手束腳。
“蟬兒心中不是有了想法?”
她既然都是考慮之後才提,必然是有了主意;瞧著她目光在紙上停留之時,微一沉吟,這才接過她手中的筆,在那翠寧宮側邊寫下‘錦秀宮’三字。
瞧著這三字,寧夏有些內疚的看著他:“對不起,我也是……”
“我明白,皇上尚未冊妃;此時若是提出修繕宮殿自會引人懷疑;太后亦是沒有理由修繕那些空置的宮殿。
你才得了莊府;便是更沒理由修繕安蘭殿;如今有理由動土的;也只有離翠寧宮最近的錦秀宮。
故此你是想讓我出面;請旨修繕錦秀宮;明裡是在修繕;卻是暗中挖暗道,與北宮榮軒那暗道相通。”
這些日子她總是抬頭看天,時不時的在琢磨著雨季的降雨量,此時聽她提起暗道之事,他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圖。
瞧他都想明白了,寧夏有些猶豫的說道:“我是有個想法,還未發生的事,軌道大方向都不會變動;哪怕此時北宮榮軒被廢的差不多了,但那蘇江之行,他怕也是要參與的;若一切按原定人物繼續蘇江之行,我們大可在出發之前,著手暗道之事。
離京之後,尋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將那暗道打通,想法子引來水源,一經發現暗道出口,便將那暗道給堵了,再想法子弄到北宮榮軒的指尖血開啟那書房的入口,到時來個水淹王府,豈不是快哉!”
挖通暗道,卻不能輕舉妄動,就算是拿出暗道做證據,到時北宮榮軒也能反口一句:這暗道是從你宮中打到我府上的,莫不是你們想暗殺於我?
所以,拿證據,不如直接毀了暗道,讓北宮榮軒吃個悶頭虧,還不敢聲張。
那暗道一通水,必是要外流,如此一來,只需派人於宮外守著排水處便能知曉暗道的其他出口是在何處。
哪怕有些地方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