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伺候皇帝的,這手藝就是不錯!
寧夏大口吃著,小皇帝倒真似與她姐弟情深一般,這盤菜吃過之後,他又給她換別的菜色;這一桌子的菜吃過來,她已是吃的肚子發撐。
瞧著他還要佈菜,寧夏忙說道:“不必了,我飽了。”
“當真?”小皇帝轉眼細細的瞧著她,這模樣就似怕她拘束不敢多吃一般。
寧夏忙點頭:“真飽了!”
一頓飯吃下來,那是膽戰心驚;寧夏都怕今晚這頓飯吃了都不消化。
寧夏吃好了,小皇帝這才自個兒夾了菜開吃,她這般看過去,只見他舉止優雅,一個乘湯的動作,都是帶著天生的優雅氣息。
果然是生在皇家的人,小小年紀便有這般的氣質,此時還是個小正太,只怕再長兩歲,就是一個引人側目的翩翩少年。
寧夏瞧著他,他卻似沒發現一般,顧自吃菜喝湯。
終於,他吃好了,吩咐人來撤了飯菜,端了水來淨手擦臉之後,命人將煮茶的器具擺上了矮桌。
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沒機會說話,這會兒開始煮茶了,也就代表正事兒開提了。
瞧著那人又是屏退了宮人,親自動手煮著茶時,寧夏是真的沉默不下去的;微偏著頭,試探性的問道:“皇上,您今日可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她這般問,小皇帝嘆了口氣,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看來:“倒也是沒什麼,只是聽阿姐說,那未婚夫等著阿姐一個答覆時,我這心裡頭莫名的壓抑。”
壓抑?你想說什麼?
“阿姐,先皇所言封后之事,怪在我未曾與你提過;之所以將你嫁與攝政王,也是因為你的身份不能封后;故此選了折中的法子,讓你嫁過去,立下功勞,將來再與我成婚,自是無人說什麼的。”
呃……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現在你後悔了?
“如今想來,我真是想的太簡單了;若是知曉攝政王待阿姐那般不好,竟敢當眾與阿姐動手,我是如何也不會將你嫁過去的;只是婚事已成,再無退路。”
好吧,猜對了,那麼,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問我恨不恨你?
“我知阿姐對我心中有恨,我也不想反駁什麼;只希望阿姐能明白我的苦衷,北煜江山,是先皇交付於我,若是在我手中毀了,我無顏去見列祖列宗。”
嗯,好吧,我明白了,你繼續說吧。
“阿姐,回京之後,若我下旨命攝政王與你和離,你可願回宮中陪著我?就像以前那般,我讀書,你磨墨,雖說你我相處時光不多,卻也是難得的靜謐。”
這聽起來,怎麼開始變味道了?
寧夏心裡頭琢磨著小皇帝的用意,將這前前後後的事兒緊密的聯絡起來,生怕漏掉什麼關鍵。
“阿姐,你可願意?”
小皇帝發問,琢磨的人將目光抬上,對上他的幽深的眸子:“皇上,今日我與你說過,我對逍遙王有情,我與他有情,還如何能進宮伴著你?”
這話,聽的小皇帝眨了眨眼:“阿姐,說起逍遙王,我也是不解,一起許多年,怎的阿姐以往與逍遙王不曾親近,嫁入攝政王府之後,反倒是有了情意?”
“皇上真想知道?”
心裡頭衡量著當擇何言而語,見他點頭之時,寧夏擺出一副愁容:“大婚當日,我被人下了藥,內力受困,險些受人欺辱;也正是因為那藥,我內力散去,如今形同廢人。”
她這話說的淒涼,小皇帝卻是面色微變:“阿姐不是暫失內力?”
“我只當是斬失內力,後來才知曉,如今的我,內力盡失,功夫不再,就算是手上能打,也是那三腳貓的功夫,上得檯面的。”
她這話說完,小皇帝便是捉了她手腕,那二指搭上她手腕之時,眉頭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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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3:沒個主子樣兒(4月打賞加更11)
許久之後,他鬆開手,卻是再沒去搗鼓那茶盞;半響之後,這才問道:“受人欺辱又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新婚夜,攝政王不在婚房,我被人下藥,使不了功夫,卻有兩名身份不明的男人進了婚房;好在我當時頭上簪子不少,將那二人的眼睛戳瞎之後,將屍體埋到了王府後的樹林裡。
估計是運氣不好,在我埋屍體之時,遇著了攝政王與謝雅容在那林中尋。歡;也在那時,逍遙王出現,助我脫了困。”
這些,是她來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