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剖腹,他的動作行雲流水,當他走到譚邊清洗著兔子時,寧夏試著抬手去捉那小蛇。
可這小蛇精的很,她從這頭抓,它就往那頭跑;從那頭抓,它便往這頭溜,當她不服輸的雙手去抓時,尷尬的發現,那小東西,從領子一路向下,最後噝溜一下鑽進了她的吊帶裡。
想要伸手去抓,結果那小東西像是知道似的,從胸。前一路向下,大有她敢動手,它就敢亂跑的意思。
吃定雲閒是不會殺她了,寧夏一臉苦哈哈的望著那洗著兔子的人。“雲閒,你能不能把這小東西給收回去?”
她其實很想說,這小東西怎麼跟你一樣的好。色?
雖然沒色她,但是雲閒這個人物設定,確實是一個好。色的男人,憑著那能在迷戀上謝雅容之後強上了謝雅容,這份色。心,可見一斑。
雲閒將那兔子洗乾淨了,削了一根樹枝將兔子給穿過,拿出火折生了火堆,將兔子給上火烤著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走到寧夏身邊,坐到她旁邊的石頭上。
“你想要的是什麼?”
他一坐到石頭上,那小東西立馬從她吊帶裡爬了出來,伸著一個小腦袋看著雲閒,一條小尾巴還在她的胸口甩啊甩的。
“你先把這小東西給我弄出來!”
尼瑪這條色。蛇,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雲閒看著她一副冷臉時,眉頭一挑,手一招,那小東西就從領口飛了出來,爬上了雲閒的手臂。
那色。蛇終於離開了,寧夏這才看向雲閒“既然那三人死在你手裡了,想來你也清楚北宮榮軒暗中對你做過些什麼,也清楚了他對我做的那些齷齪事,更清楚了他的野心;他要殺我,我殺不了他,所以,你幫我阻止他,順便,保護我。”
她說的很誠懇,只要阻止北宮榮軒篡位,只要不讓她死在那二人手裡就好,其他的,她自己搞定。
豈料,她這話一落,他卻是一聲冷笑“阻止攝政王篡位,然後再幫你的逍遙王登基?”
“炮灰才不做皇帝!”
炮灰為什麼要做皇帝?做皇帝肯定有三宮六院,她才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她的男人!她才不要鬥完渣男之後還要去爭風吃醋!
關已則亂,方才還沉穩的人,這條件反射一句反駁;說完之後,寧夏給了自己一嘴巴。
叫你多話!你憋不住話麼?
“炮灰?”回到火堆前,雲閒漫不經心的翻著那兔子“不讓逍遙王做皇帝,你這般幫著他,是為何?”
“我只是自保,幾時幫了逍遙王?”晚風一吹,譚中的月兒隨著粼粼波光躍著舞姿;撿起手邊的小石子,一粒粒的丟進那譚裡,將月兒打散。
“既然那三人死在你手中,我也就不與你試探來試探去的了。我心中的人是北宮榮軒沒錯,可是他卻為了謝雅容,一再的派人來毀我;若非逍遙王幾次出手相助,我哪兒能這麼容易脫身?
北宮榮軒他踐踏我的一片真心,我偏又放不下他,有一種愛叫做相互折磨,我便是要毀了他的一切,讓他明白,我莊映寒不是他說愛便愛,說棄便棄的女人!”
沉悶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真假參半的話,說出來真是讓人難以辨別。
雲閒轉眼看著她,似想要看穿她的偽裝,偏她面容不變,那眸中的火焰,卻是一點也不假。
能假嗎?與北宮榮軒的仇不是一兩日結下的,每次想起北宮榮軒對她做的那些事,她就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所以,你移情別戀也是理直氣壯?”呵呵兩聲,雲閒將那火壓的小了些,攀於他肩頭的色蛇仰著小腦袋,衝著寧夏吐著信子。
那模樣,倒是有點耀武揚威的味道。
移情別戀?
寧夏輕吡一聲。
“別否認,你看逍遙王的時候,雙眼都在放光;別告訴我,你對逍遙王沒有心思!”
“恭喜你,答對了!”打了個響指,寧夏一聲輕笑“我殺了逍遙王的母妃,他如何能放過我?他這麼幫我,要說沒目的誰也不信;既然他願意以身來犯,我又何必跟他推諉客氣?畢竟,逍遙王乃真絕色也!”
很清楚雲閒在想什麼,寧夏也樂意給他這麼一個說法。
見他再次沉默,寧夏垂著頭,手在膝蓋上點了又點,再抬頭時,一臉的笑意“所以,你同意合作了?”
“我實在不知道和你合作有什麼好處?反倒是和攝政王為敵,讓我頗為費心。”
“和我合作的好處很多啊,比如說現在,我就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