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鶴既然已經放了狠話離開,就沒有理由回頭找她的麻煩。
此時追來,若真是他想的那般,就別怪他北宮逸軒心思毒辣!
是夜,相安無事。
次日,北宮逸軒帶著昊天二人離開,寧夏一行自然留在原地等著。
“主子,這裡有野櫻桃!”
冬沁正尋著山泉水,瞧著遠處一棵野櫻桃樹時,高興的跑了回來。
“主子,那櫻桃都能吃了,好多好多呢。”
一聽有水果,寧夏亦是高興的,二話不說,提起袍子就跑了過去。
吃了這麼多天的地瓜、饅頭;她還等著逸軒買些點心回來。
這會兒有新鮮的水果,自然是高興的。
“哇,好多……”
站在樹下,瞧著上頭一串串的櫻桃,寧夏嘴裡頭開始發酸。
其實這不算太熟吧?吃起來應該會發酸吧?
嘖嘖,不能想啊不能想;越想,越流口水。
抹了把莫須有的口水,寧夏一提氣,飛了上去。
枝繁葉茂,果子擋道。
立於枝頭,摘了一粒丟進嘴裡,立馬酸的裂了嘴。
“好酸啊。”
寧夏在上頭喊著酸,冬沁在下頭叫著:“主子,洗洗再吃。你別急啊!”
“這不是才下過雨麼?”再者說了,這兒又沒農藥,怕什麼?
可是,好酸啊!
得挑一些紅的才行!
寧夏扶著樹枝摘果子,冬沁三人在下頭,扯著大大的一塊布,等著她將櫻桃丟下來。
“主子,你下來,奴婢上去摘。”
她在樹上,她們在下頭瞧著心慌!
“你們也上來吧,順便弄個布包來。
人多力量大,等逸軒回來了,也能吃個新鮮。
幾人瞧她邊吃邊摘,也沒折了;只能拿了布包給她,飛身上樹,一邊摘著果子,一邊護著她的安危。
寧夏這輕功,幾人都不看好;若是不一小心摔著了,那才是大事!
那三人儘量站在她樹枝相近的地兒,寧夏一邊吃著,從上往下打量著樹。
這棵櫻桃樹也不知多少年歲了?分枝多,還挺高的,樹幹也粗。大;想來往年結的果子,不是被動物吃了,就是掉地上浪費了。
“這麼多櫻桃,要是用來做櫻桃酒應該不錯吧。”
摘的累了,乾脆坐到樹枝上,一邊吃著,問著幾人。
冬沁也讒了,學著寧夏,坐到樹枝上,一邊吃著,回道:“釀酒不是要好些日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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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2:膽子小了,脾氣倒越發的大了?
“差不多一個月吧。把核挑出來,倒酒進去,埋進土裡,一個月後挖出來,應該也挺好喝的。”
之前聽同事說過,用櫻桃釀酒;不過,不是埋土裡,而是放容器裡密封大半個月。
櫻桃挺貴的,買一些來吃還行;釀酒,倒有些捨不得的。
畢竟,那時候她的工資,不夠她揮霍。
“主子,那咱們要多摘一些釀酒麼?”秋怡也坐了下來,提著一串櫻桃,問著寧夏。
“哪兒能啊?又是蒸籠又是鍋的帶了一路,難不成還要給我帶一罐子啊。”帶著她上路,已經是個麻煩了!要是再弄什麼酒,那才是沒事兒找事兒。
“對了,他們都跟逸軒去鎮上了,咱們多摘一些,等他們回來聊天的時候吃。”
寧夏這話,三人相視一眼。
那些人都在暗處守著,夫人要是知道,主子就帶了昊天二人去,肯定不同意!
“也當做午飯了,屬下去瞧瞧,秋怡也來幫忙。”
方曉要去交待暗衛莫出紕漏,秋怡才是真的要去做午飯。
秋怡跟著下了樹,將果子一併帶了回去。
“冬沁,別顧著吃,仔細別讓主子摔著了。”
秋怡走了兩步,又回頭交待著冬沁;寧夏聽到這話,佯怒道:“秋怡,你鄙視我的輕功是不是?”
秋怡悟嘴一笑,“奴婢可不敢鄙視主子,主子莫摔下來讓奴婢鄙視才好。”
聽西遊記時,寧夏用了‘鄙視’這詞兒;第一次聽到‘鄙視’二字時,大家都覺得新鮮;經寧夏解釋了,眾人也知道這意思了。
不過半日光景,‘鄙視’一詞已是成了大家口頭禪。
瞧著那丫頭嬌笑而去,寧夏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