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談到縱橫死士,北宮逸軒與她相對而坐,淺聲問道:“蟬兒,你對鬼月修羅有何感想?”
“鬼月修羅?”寧夏認真的想了想:“有組織,有紀律;作為殺手,出手狠辣那是必然;作為混跡三國的一流殺手,卻又常常失手,怎麼看都與那高價,與‘一流殺手’的稱號不符。”
說他們常常失手,倒是真的。
便拿她遇著的幾次來說,真沒一次是成功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人挺多的,殺了一批又一批,好像都殺不完似的。而且,功夫路數全然相同;實在想不到,什麼人這般有本事?竟是將人訓練的跟機器似的。”
她認真思索著,北宮逸軒點頭說道:“蟬兒不知,在這之前,他們從未失手!”
“在這之前?”寧夏有些不解,是指在她來之前?還是在刺殺皇帝之前?
“在刺殺皇上之前。”
北宮逸軒總結著她的推論:“有組織,有紀律,人手充足;出手狠辣,更似行軍作仗;在刺殺皇上之前,從未失手,自打接了刺殺皇上的任務之後,便是連連失利。
看起來,他們失手,是因為我與周宇鶴合作;可是,他們每一次安排都甚是周密。就拿上香那次來說,在鬼醫師父出手前,以他們以一抵十的本事,刺殺皇上雖非易事,沒理由能讓皇上毫髮無傷。”
北宮逸軒說這些,寧夏有些猜測,卻是不能肯定。
瞧她若有所悟的神色,北宮逸軒拉著她的手,繼續說道:“遊船當日,是鬼月修羅行刺的最後一次,在那之後,鬼月修羅便沒再出現;我們進山而行,按理說,北宮榮軒有心殺我,沒理由放過這般好的機會動手;故此,我讓人去查了,查出的結果卻是,不是他放過這機會,而是他聯絡不上鬼月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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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6:原因,不該她去承受
遊船之後,聯絡不上鬼月修羅。
而北宮榮軒和劉國公,在遊船之後,便在集結兵力,準備造反之事。
一個大膽的設想在腦中展開,寧夏表示太難相信。
“你懷疑,鬼月修羅就是縱橫死士?”
這也太讓人詫異了!
縱橫死士可是替皇家賣命的,沒理由反過來刺殺皇帝吧?
“縱橫死士,受令於符,受命於帝;帝不得民心,士不受帝命。民心所向者,持符于軍,士受於符。”
北宮逸軒看著她,認真說道:“或許,我們當從另一個角度設想;當年太后的把戲,先皇臨終前看了個清楚,卻苦於沒有多餘的時間多加部署。
故此,只能讓小皇帝登基。若是小皇帝成了傀儡,還有北宮榮軒這個手握二十萬兵權的攝政王能制衡。
興許,就是為了牽制李家,先皇在臨終前,才會封北宮榮軒為攝政王。不然,以先皇的謀算,沒理由明知那人懷有野心,還要給小皇帝添一阻礙。”
這一點,有據可循。
畢竟,劉國公和北宮榮軒手中各有二十萬的兵權。小皇帝年幼,對朝事半分不懂,如何斗的過那二人?
之前她還吐槽,先皇莫不是腦子壞了?怎麼會想著給小皇帝加這麼一個麻煩?
此時看來,先皇此舉,何止是在牽制李家?
李家,劉家,還要加上一個攝政王。
先皇這是在給小皇帝成長的時間,讓那三大對手相互制衡,到了一定的時候,若是一方想出手,也得顧忌另外兩方的實力。
封北宮榮軒為攝政王的假設成立,接下來便是縱橫死士就是鬼月修羅的假設。
若說縱橫死士就是鬼月修羅,為何要接刺殺小皇帝的任務?若不是,為何每次刺殺,都是以失敗告終?
將縱橫死士受令之由又重複了一遍,北宮逸軒繼而說道:“皇上登基以來,雖是無功,倒也無過;自打去年將莊映寒嫁於北宮榮軒之後,便是頻發事端;也在那時起,鬼月修羅行動頻繁。
如今鬼月修羅連刺殺皇帝的任務都敢接,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是在評判,如今的他們,到底是該受命於符?還是受命於帝?”
此番話,聽的寧夏心中一動:“你是說,小皇帝將莊映寒嫁於北宮榮軒之後,鬼月修羅便是行動頻繁?”
“正是!”點頭之間,北宮逸軒看著她憔悴的面容:“蟬兒可有發現?那日遊船之上,鬼月修羅,沒有一人對你出手。”
那一日,說起來是刺殺她;雖說她早有準備,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