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組織的損失也很嚴重,五十人的隊伍最後活下來的只有十幾人,在一年前的那場大戰中,曉組織的很多成員,全都選擇了自爆來保全兄弟。”
十幾個人存活,高大百分之九十的傷亡率,肖強的心中雖然早就已經預料到是這種結果,但是還是十分揪心和悲痛。
“至於飛車黨,損失是最嚴重的。”月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唉,到時候讓他們親自和你說吧。”
車子沒有回龍頭街,飛車黨的老地盤,而是直接往南陽最奢華的大酒店貝金翰駛去。
今天的貝金翰從昨晚已經得到了命令,對外宣稱不在營業,所有的客人全都被雙倍賠償,然後暫時請出了酒店。
整個酒店從半夜就開始忙碌,排查安全,食材的準備,各種人員的安排,所有的一切全都有蘇薇和趙敏親自指揮,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此刻的貝金翰酒店門口,一排排身穿黑色西裝的漢子安靜的等候在這裡。
雖然他們沒有被要求去機場接人,但是這群人同樣在用自己的方法選擇接待老大的到來。
此刻整個酒店的全都沒有外人,被曉組織和飛車黨的成員給佔據了。
今天能夠進入這裡的客人,全都是響噹噹的漢子,而且他們還有一件共同的經歷,那就是他們全都參加過一年的戰爭。
活下來的是漢子,死去的是英雄。
無論生死,他們都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上一隻獨一無二的戰鬥部隊。
因為等候的人還未到,這些人全都站在酒店外面,一群人黑壓壓的一片。
酒店外面的停車場和小廣場站滿了,剩下的人就站在馬路兩旁守候著。
貝金翰附近的三條街道早就已經被徹底地封鎖,而且執行封路命令的是來自南陽的最高領導層,現任南陽市委書記的孫立民親自下達的命令。
南陽警局局長親自帶隊,將酒店周圍的幾條路徹底封鎖,不準車輛進入。
一是為了預防這裡發生的事情被公眾知曉,封鎖訊息,二是為了保護肖強。
現如今的肖強身份已經非同一般,就連孫立民也無法猜測出肖強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他接到的命令是來自燕京的最高層,中樞老領導親自下達的命令。
不惜一切代價,做好肖強同志來南陽期間的保全工作。
天曉得作為市委書記的孫立民得到這個訊息的瞬間,整個人到底有多麼的震驚。
最後還是給自己做記者的女兒孫莉打了一個電話,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番,才從中窺探到了一些旁人根本無法知道的秘辛。
掛掉女兒的電話,孫立民深呼吸一口氣用來平息自己的情緒,從一旁拿起一支香菸叼在嘴裡然後點燃。
長長的吸了一口,讓香菸在肺部迴盪來平息他此刻從女兒口中得到的一些訊息。
“呼,肖強啊,看來我當初還是看走眼了啊……”
鏡頭再次回到貝金翰大酒店。
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安靜的守候在這裡,所有人全都穿著黑色西裝,領帶,皮鞋,打扮的一絲不苟,像是要去出息最重要的場合。
對於裡面好多兄弟來說,也許這還是他們這輩子第一次打扮的這麼正式。
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沒有人講話,場中的紀律安靜的一場。
貝金翰的門口位置,幾個人被簇擁在最中間,阿飛,蝮蛇,小白鴿,刀疤,蓮花,雀神,刀疤的手中還抱著一快靈牌,上面是賴子強過山刀的靈位。
“飛雪連天射白雀!”
如今,他們七人再次聚齊了,只是時過境遷,當年的七小混混早已經功成名就,震懾一方。
已經進入龍息的阿飛,蝮蛇和雀神也特意趕了回來,進入部隊後,三人身上少了一些痞氣,多了一絲英氣和戾氣。
他們是飛車黨的七大頭目,他們同樣是整個s省無數道上幫會人們心中神一樣的存在。
如今再聚首,只是為了迎接心中的精神信仰。
另外一側,一群同樣特殊的人站在一塊,排在最前面的則是無痕還有牡丹,老海他們這幾位曉組織的領袖。
這些人是曉組織僅存下來成員,一眼數過去,只剩寥寥十幾人。
不過他們每一個人,不論是受傷缺胳膊少腿的還是身體健全的,全都站的繃直,一臉嚴肅略加期待的等候在這裡。
“來了!”
場中的對講機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頓時就像是在人海中